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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頭大汗地醒了過來,發現天已經黑了。我從清晨睡到晚上,覺得身體又恢復了力氣---除了那個夢讓我有些難過。

這片樹林其實離那個被矮牆圍起來的土城並不遠,因此城裡面的燈光可以映亮鄰近的地方,讓我能夠在樹林裡模模糊糊地看到不遠處的樹下坐著一個人。

我怕那人是蹲著的強盜,就坐起了身來。可是我一起來,那個人似乎也被嚇了一跳,趕忙抬頭向我這裡張望,然後躲到了樹後。

我覺得膽子這樣小的人一定不是強盜。如果是昨天那個大漢,一定不會躲起來,而會跳到我面前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於是我站起身來抱拳郎聲道:“這位壯士你好,我並無惡意,你出來吧!”

我說了一遍,那人沒有反應。於是我想了想,就不再理他,而是用腰間的那柄木劍在地上清理出了一個大圈子---圈子裡都是土,將裡面的枯草樹葉和外面的枯草樹葉隔絕開來。

然後我又把周圍地上的枯樹枝撿到一起堆在枯草上,用打火石打出了一點火星,將它們點著了。

那幾個野狗一樣的男人說這裡有狼,我想大概是真的。師傅說狼餓了會吃人---現在我都餓了,狼一定也餓了,說不定它們正在趕來準備吃我。師傅還說狼怕火,我覺得師傅是不會錯的。儘管他只是一個喜歡把傳奇裡的故事當成自己的故事的老頭。

火燃起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溫暖。我覺得挺舒服,就從包裹裡拿出兩個燒餅來,用樹枝串好了架在火上慢慢烤。

雖然燒餅是用那種發了黴的面做的,然而被火一聊,依然會升騰出香氣來。枯草裡有幾隻死掉的乾癟小甲蟲,被火一燒啪啪地響,我忽然覺得不進城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了。

這時候不遠處樹後的那個人終於露出一張臉來,讓我吃了一驚。火光讓我看清楚了那人的臉---那好像是個女人。

長到這麼大我就只見過一個女人---還是我六歲的時候,師傅從外面撿回的一個據說是因為戰亂而奄奄一息的年輕女人,大約和我現在一般的年紀。只是那時候她得了很重的病,只用了一個月就死掉了。死前她一直在看那本傳奇小說,還在第一頁上蓋了一個紅色的印章。

後來我和師傅把她埋在了茅草屋邊,現在師傅也在她旁邊。我想到我死掉的那一天,我也要把自己埋在師傅旁邊。這樣我們就又是三個人了。

樹後的女人也是十五六歲的年紀,臉很乾淨,也不醜。但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樣才叫醜,只是覺得她看起來也蠻舒服,和那個十年前死掉的女人差不多的模樣。

她聞到了烤燒餅的香氣,臉上露出嚮往的神色來。我沒和女人打過交道,就只看著她不說話。

那個女孩子看了看我,像是終於忍受不住誘惑,就用很好聽的聲音怯怯地說:“大爺,您晚上要人陪嗎?我只要一個餅就好。”

我愣了愣,沒有弄明白要人陪和要一個餅之間有什麼聯絡,就沒有說話。

她見我不說話,就又說:“我這裡還有水,您是不是沒有水---我很乾淨的,真的……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我覺得她的話越多我就越聽不懂,於是打斷她說:“你要吃就過來吧,不過讓我喝一口你的水。”

我的話音剛落,那個女孩子就踉踉蹌蹌地跑過來,然後沒有站穩,一下子撲倒在火堆旁邊。我這時候才發現她都幾乎沒有穿衣服,只是披了一條破麻袋,露出兩條細長的腿來。上面有一些青紫色的淤痕,還有樹枝石塊刮擦的小傷口。

我奇怪於她作為一個女孩子比我還不怕冷,就遞了一個串著樹枝的燒餅給她,然後拿起那個她掉在地上水袋,開啟塞子喝了一口。這水在羊皮水袋裡不知道放了多久,有一股溫暖的腐臭味。所幸我一向不怕疼、不怕冷、不怕渴,因此只喝了一口就又塞了起來---而裡面大概就只有三口水那麼多了。

這個女孩真是奇怪---在我開啟塞子喝了一口水的功夫裡,她竟然就吃光了那一個燒餅,並且偏腿坐在了火堆旁發抖,看著我的另一個燒餅。我想了想,就又把那個也遞了過去。於是她又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一點也不怕燙。

她還一邊吃一邊用眼角偷看我。我被她看得有點兒不自在,就拿起木劍走去一邊像平日裡一樣練起刺擊之術來。

平端著木劍刺出去,再收回來,越快越好---師傅就是這麼和我說的。然而這法子並不管用。有一次師傅買了一隻活雞要我殺了吃掉,我就用木劍去刺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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