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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sword-of-emper

古魯丁村莊的城牆下有直通牆頭的斜坡通道。但此刻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從村莊裡趕來支援計程車兵……不,是僱傭兵。王國禁衛軍和邊防軍都有統一的衣甲。這些人卻穿得五花八門,武器更是千奇百怪。這些人被各自的首領組織在一起,推推搡搡地往城頭湧去。僅有一米寬的通道上險象環生,而那些悍不畏死的僱傭兵完全不在乎從三四米的高處跌落的危險,爭前恐後地攀爬跳躍。

因為官方一向以殺敵的數量來支付報酬,這些為了金錢而殺戮的男人們自然不願意放過佔據有利射擊位置的機會。一個傢伙被人從通道上擠了下來,正跌落在我腳邊的泥水坑裡。濺起的汙水沾了我一身,我連忙向後退了退。

但那個傢伙馬上活蹦亂跳地從水坑裡站了起來,又撈出他的長劍,仰頭向城牆上大吼:“約翰!你這個婊子養的!”這一聲大吼令城頭至少六個叫約翰的人同時轉過了頭,但只有一個人向他比了比中指,然後迅速消失在人群裡了。

哈,竟然是這個傢伙——我認得他,那個我們在路上遇到的,叫做強尼的傭兵。

強尼急匆匆地又要往城頭跑,卻也看見了我。他腳步不停,向我擺了擺手:“好運氣啊貴族老爺,但願短命的獸人殺進來的時候安德烈還能讓它們向您道歉……哈哈哈……”

我沒有理他,只想等這些人都擠上去了,自己再去城頭看看下面的狀況。但只是微微一轉身,我又見到了一個“熟人”。那個傭兵隊長安德烈,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他皺著眉頭看了看牆頭的強尼,又看了看我,冷冰冰地說:“這裡很危險,我不建議平民站在這裡。”話剛剛說完,他似乎又想起了珍妮的貴族身份,於是再次皺了皺眉頭,卻沒再說話。

這可真是一個糾結得有趣的男人。其他傭兵隊伍的隊長都是眉目不善、怒氣衝衝的形象,嘴裡大聲咒罵著,一馬當先地在往城頭上跑。但他卻一個人按著腰間的闊劍站在這裡,似乎不屑於那些人的粗魯舉動。他的鬍子修理得整整齊齊,盔甲擦拭得乾乾淨淨,甚至還在半身甲的左胸口刻印了一個紋章。只是那紋章僅有一個外輪廓,裡面只用白色塗滿——大概是不想忘記家族曾經的榮耀,卻又不得不屈服於王國法律,不敢公然以平民的身份刻上完整的花紋。我對紋章學並不精通,看不出那輪廓究竟屬於歷史上的哪一個家族,僅僅能依據外形看得出那是雙劍鳶形盾加上一枝花朵。然而這外形卻給了我一種奇特的熟悉感……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卻記不起來。

我將目光在他的胸口那裡略微停留了一會,就抬起頭對他微笑道:“的確不是什麼好地方。可是在這種糟糕的天氣裡,您卻不得不同這些粗魯的傢伙混在一處與敵人交戰……那些老爺們則躲在安全的地方坐視不理——”

“他們都是我的戰士,是失落之劍的戰士,先生。”安德烈打斷了我的話,臉上仍舊是陰鬱的表情,“也許他們沒有經歷過貴族式的教育,但在我的眼裡他們都是些值得尊敬的人。”

看來我說錯了一些話,也沒能完全瞭解這個人。原來他除去無可救藥地虛榮與糾結之外,還有這種……高貴的品質。

“失落之劍”。這名字倒是與其他傭兵團的名字,例如“屠龍傭兵團”、“劍與玫瑰傭兵團”、“黃金美人傭兵團”不同。大多數人不會採用這種不大吉利的名字……不過這倒符合他的品味與心境。

這時候吵嚷的傭兵們已經盡數登上了城牆,他似乎不想同我多說話,對我微微頷首,邁步走上斜坡。我跟了上去,在他身後繼續說道:“安德烈團長,如果亂世即將來臨,您有沒有想過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他走在前面沒有回答,直到登上了城頭才轉身問我:“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我覺得您的這個問題,似乎同‘人為何存在’一樣空泛。我不是一個哲學家,我只是一個傭兵而已。我所想的僅僅是讓我的戰士們在這場戰爭裡保住性命,然後在勝利之後飽飲美酒。”

此刻我們同處數米高的寬闊牆頭,城下的景象一覽無餘。果然不出我所料,獸人的軍隊已經兵臨城下,陣形稀疏的先頭部隊在上百米遠的空地上安營紮寨,其後則是陸續趕來主力,目測有上千之多。最醒目的是一架用原木製作的粗糙投石機——正是它將散落的人類肢體投進了高大的城牆。而這種技術,在卡布獸人兵營之內早就失傳了……

於是我抬起手,指著外面的獸人軍陣:“說得具體些,你有沒有想過在某一天,高舉鳶盾雙劍的大旗,披上飾有家族紋章的戰袍,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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