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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男人一樣衝上來,試著不擇手段地打敗我!”

他在黑暗中發出一聲低吼,在我話音落下的一剎那飛快地踏出了第一步。一個凡人的視覺無法在黑暗的環境中將我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他僅能憑藉還未高升的月亮看清我的輪廓。而我的真實之眼卻令我將他的每一個動作盡收眼底——例如他從靜止狀態開始加速,在乾燥的土地上落下了第一隻腳,然後又落下了第二隻腳,在馬上接近我的時候達到了最高速度,又將第三隻腳狠狠地踏向地面——

我抓住了這個機會,將身體微微向右一側,同時用不到半秒鐘的時間念出了四個音階的咒文。一個魔法“油膩術”,透過我左手中的液體施展了出來。就在他的第三步狠狠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他腳下的土地忽然變得滑膩無比——就像是一塊光滑的大理石表面又被澆上了一桶棕櫚油。

這足有一百公斤力道的狠狠一踏頓時令他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這位英勇的戰士以一種極不符合他的身份的姿勢——那種舞蹈家雙腿批跨的姿勢從我的身邊狼狽掠過,然後一頭撞在了白楊樹上。而他的闊劍則脫手飛出,正插在我的腳邊。

我笑著再次將手握在劍柄上拔出劍來,拍了拍了被撞得有些暈頭轉向、正努力將自己支撐起來的安德烈的肩膀:“嘿,老兄,……我在這裡。”

冰涼的劍刃貼在脖頸上的感覺再次讓他清醒過來。安德烈轉過身子,背靠那棵落下了不少葉子的樹木,不甘地看著我。他一定覺得他有上百法子可以在一對一的比試中——那種愚蠢的,僅僅以劍對劍的比試中——將劍刃貼上我的咽喉。

長期的傭兵生活——那種熱血暴力的生活似乎讓他變得遲鈍了,變得不懂得如何以最小的投入換取最大的利益。而我必須好好給他上一課。

“不服氣?”我笑了笑,在黑暗裡露出牙齒來,“那麼我們再來一次。沒有準備,沒有小把戲,用魔法對付你的劍。”我再一次將他的劍拋給了他。他伸手握住劍柄,發出一聲輕響。

我轉身走到距離他六步遠的位置站定,在黑暗中注視著他。

這一次他沒有說話。他的臉色變得極其嚴肅。

他沉默片刻之後右手持劍平平舉起,左手彎曲著護在身前,躬起身子小心謹慎地移動著步伐,既不太重,也不太輕。不至於在我的油膩術之下讓自己滑出去,也不至於在忽然加速的時候無從發力。

他的確是將我當成了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然而他沒有弄清楚一件事情——在面對一個法師的時候,貿然衝上去固然是極其愚蠢的,但逡巡不前,給予一個法師更充裕的準備時間更加愚蠢。

我極有耐心地看他以極為謹慎的姿態移動著尋找我的弱點,然後在感受到有一點飢餓之後輕輕出了一口氣,念出了一段咒文。

一個我曾經用來對付皮克小妖精的魔法,“陰影束縛”,作用於一平方米範圍之內的魔法,附帶幾秒鐘的眩暈效果。此刻正是黑夜……天空的陰影籠罩了整個大地,他移動得再小心、再謹慎……又能跑到哪裡呢?

黑暗的影子立即攀爬上他的腿腳,一陣強烈的麻痺感令他暫時失掉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我則慢慢走到他身邊,第三次從他的手裡取出劍來,握住了劍柄,然後又退出了幾步。

片刻之後他恢復了意識,一個踉蹌之後站穩了腳步。我嘆了口氣,對這種遊戲失掉了興趣:“你讓我很困擾啊……安德烈。中午的時候我只吃了三片面包,到現在又餓又渴,卻要在這裡耐心地陪你玩這種遊戲……”

他臉上的神色變換不定,羞惱與憤怒兼而有之,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與悵然若失。他拿了這麼多年的劍,必定沒有料到有一天會被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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