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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狼的誘惑

人類的心理有時候會很奇怪,即便是號稱“類神”的法師也不例外。帕薩里安在平時不會對這樣的一個傭兵頭領多看一眼——因為他接觸的都是公卿王侯或是具有魔法天賦的人。安德烈這樣的凡人,除去他的神秘身份以外實在不值得他投去過多的注意力。然而此刻不同。他剛剛結束了一場慘烈的戰鬥,無論精神還是肉體都疲憊到了極點,他的潛意識裡需要一個可以讓他感到安心的人。

安德烈的闊劍與氣質很好地滿足了這個要求。

“你認得我?”帕薩里安有些奇怪。

安德烈看了我一眼,拿不準是否應該告訴他我的身份。於是我在他開口之前走到帕薩里安的身邊,兩手空空、既沒有穿法袍也沒有披掛護甲,微笑道:“能使用傳說中的大崩滅的術的,除了偉大的帕薩里安還會有誰呢?”

我微微頷首,將右手平放在左胸口——這是秘黨之間的禮儀。“我是馬克.扎西,我的導師是法師馬克西姆斯。我有幸在您的大法師之塔透過了學徒試煉,您一定還記得我。”

他能記得一個叫做“馬克.扎西”的學徒才有鬼。大法師們不會關心有哪些學徒透過了大法師塔的試煉——因為每年參加試煉的、具有神秘學天賦的人足有上百,但透過的卻寥寥無幾。但即便是這些人,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法師的人,也不會引起一位大法師的關注。這類工作通常由主持試煉的中階法師來負責,而一座大法師之塔裡的中階法師……有的甚至十幾年也未必見得到帕薩里安一面。

但帕薩里安倒是分神仔細地看了看我,然後聳了聳肩膀:“我的確不記得你。但你的導師馬克西姆斯我還是記得的——他曾用貓頭鷹聯絡過我。那麼他也到這裡來了?”

這個老人性格直爽,毫無我那個時代的幾位大法師的傲慢作派,頓時令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的導師在來時的路上被襲擊受了重傷,因此不得不先回到他的法師塔。對方是似乎是一個尼安德特人,可又有精靈一樣的尖耳朵……所以他只能讓我為您送一封信。”我湊近了他,“有關代達羅斯皇帝的陵墓……”我見他並未表現出太多的興趣,就又低聲加重了語氣,“裡面的撒爾坦的法師手札……”

他猛然回過了頭,眼睛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前幾天要告訴我的,就是這個訊息?”

“的確。”我從襯衣的腰帶裡取出那個小小的金屬筒遞給他,“請您過目。”

此刻我們已經走到了城門之下,大門適時地開啟了一條縫隙。蠢蠢欲動的獸人失去了追擊的慾望,並且在城頭衛兵弓箭的威脅之下無奈地開始打掃戰場——其實倒也沒有什麼好打掃的,所有的生靈與死靈都化為了灰燼,只餘一堆殘破不堪的兵器盔甲。

城門裡最先探出頭的是一個穿著鍊甲的邊防軍。他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後飛快地縮回頭去,換了另一個頭戴方形頭盔的人探出腦袋。他大概已經聽說了這位法師是被三十多個禁衛軍槍騎兵護送而來,因此儘管不知道帕薩里安的身份,他仍舊清楚那是一個他這樣的地方防務長官所不能得罪的人——儘管他的遲緩怯戰已經令帕薩里安反感到了極點。

這位大人連聲招呼我們儘快入城,唯恐獸人趁勢搶進城門。然而帕薩里安卻在城門前抽出了那個金屬筒裡的紙卷,不緊不慢地踱著步——就像是一位老者在傍晚散步之後走進家門,輕鬆到了極點。

傭兵和周圍的軍士們眼見那位官員因為驚懼和緊張而滿頭大汗,卻不敢對低頭閱讀的帕薩里安說出一聲催促的話,都忍不住暗笑起來。直到帕薩里安看完了那捲紙走進城門,軍士們將巨大的門栓放下,那位官員才鬆了一口氣,以極恭謹的姿態邀請帕薩里安前往他的官邸。

另外有一個軍官走過來詢問安德烈的姓名與所屬傭兵團的名字,似乎要給他記上一功,而不追究他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就跳下城去救人的行為。看起來這裡的指揮官還沒有愚蠢到極點,他懂得把握形勢分寸,只是膽子實在太小了些。

帕薩里安臉上的表情儘管依舊不快,卻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些官員的身上。安德烈畢竟是平民,我在他眼中也僅僅是學徒而已。大法師幾乎代表著整個秘黨議會,他的任何舉動都會被人理解為別有深意。他可以用那種悠閒的腳步來令某位官員難看,卻不能在面對一群有爵位的貴族時——儘管他們之中最高的爵位不過是子爵——表露出某種輕視的意味。那將被理解為他對一整個階級的態度。

他低聲對身邊的某位看起來階級較低的官員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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