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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秉燭夜談

古魯丁村莊的夜晚因為戰亂的到來而顯得冷清。人們早早地熄滅了燈火,路上只餘月亮照亮石板。村莊裡並未執行宵禁,一則因為流動人口過多,沒法兒讓那些小商小販們都乖乖待在一處;二則因為實在沒有這個必要——沒人會蠢到同獸人勾結,然後讓自己也一同被殺掉。

幾個醉漢踉踉蹌蹌地從我身邊經過,身上散發著酒精的臭味兒與食物的腐敗氣息。他們的呼吸聲像野獸一樣沉重,眼睛也像野獸一樣盯著零星的路人。這都是些無家可歸的傢伙,被戰爭困在此處,一如既往地揮霍錢財,然後在身無分文的時候倒斃在路邊或是小巷裡,就像被遺棄的野狗。

因此艾舍莉的居住地倒也成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這些流民不會跑去城牆邊軍隊駐防的範圍搶劫,而安德烈今後必定也會留意我的那個居所的安全。

只是今夜有些奇怪——街道上這樣的人特別多,甚至還包括了一個穿著白圍裙的肥胖廚娘。她同幾個老酒鬼一起在路上醉醺醺地晃來晃去,嘴裡低沉地叫嚷著含糊不清的詞語,走上幾步就在路邊嘔吐起來,骯髒不堪。

我厭惡地避開了他們,加快了步伐,挑較為光亮的大路疾行到到村莊辦公府邸——一幢三層的石質小樓。小樓的門前早有一個穿著半身皮夾的警備隊衛兵拄著長矛等待著我,在我說明來意之後帶我穿過空無一人的一樓大廳,踏上通往三樓的臺階。

這個守衛的神情也稍顯萎靡,原本應該豎立在胸前的長矛被他拖在身後,在臺階上磕出“咚咚”的聲響來。我只得停了停腳步,在我倆之間留出那根長矛木杆的空間,然後裝作隨意地問他:“今天鎮上有個節日,哈?”

“哪有什麼見鬼的節日,在這個見鬼的日子裡,被那些見鬼的獸人圍著……”他有氣無力地嘟囔著,絲毫沒有因為我是****師的客人而顯得拘謹。

“可是街上倒有不少喝醉了酒的人——並不全是流浪者,還有些本地居民。”我補充道,“那些本地的正派人可不應該在這個時間裡和那些流浪者混在一起……”

這時候樓梯轉彎,他忽然回過頭來看了我一樣——那是一種充滿了死氣的眼神。眼窩深陷,眼白髮黃,嘴唇乾燥開裂,就是像宿醉將醒。在這種昏暗的光線裡,他簡直像是一個剛從墓地裡走出來的行屍……

“這種倒黴的時候誰不想喝醉呢,也只有我這樣的倒黴鬼才會守著這樣的倒黴差事——執政官和那些老爺們早就回家裡去了,我卻要在這等著你……”他沉悶地咳嗽了幾聲,從三十多歲的身軀裡發出的聲音卻像是一個垂暮老者,“我也想去好好喝一頓……這鬼天氣,每個人都沒有力氣,還要和那些該死的綠皮打仗……”

一連串的咒罵從他的嘴裡吐出來,令我失掉了和他交談的興趣。如果沒有僱傭兵的話,僅靠這樣的傢伙守城,可真是要被屠城了……

不知是不是****師發了火,把那些官員統統趕了出去——否則我才不相信那些人敢把帕薩里安一人丟在這裡——還只派了這樣的一個殘兵守門。

他將我引至三樓的一扇木門前,就沒說一句話,轉身拖著木杆長矛走開了。不多時樓梯上傳來一陣沉悶地翻滾聲和稍後的咒罵呻吟聲——大概是那個病怏怏的傢伙不小心滾下去了。帶著那樣一根長矛滾下去——但願他不會把自己的眼睛戳個窟窿!

門內傳來大帕薩里安的聲音:“馬克.扎西?”

“是的,閣下。”

“那位英勇的戰士沒有來?”

“怕您覺得魯莽,沒有邀他同來——他現在還在城頭保衛村莊居民的安全。”

“真是位可敬的人。那麼,請進吧。”

於是我推開了木門,發出輕微的聲響。帕薩里安正陷在一張寬大書桌之後的椅子上,身上則是擺滿了架子的書籍——原來這裡從前的主人還是一位學者。桌上點燃了兩支蠟燭,但仍不足以照亮整間屋子。老人的眉目都隱藏在陰影裡,但我依舊可以憑藉“真實之眼”的效果看得清他的神色——他正專心地打量著我。

我恭謹地垂下眼眸不與他對視,直到他開口:“你並不像一個學徒。”

“您慧眼如炬。”我欠了欠身,將雙手交疊著放在藏有施法材料的腰帶前,謹慎地措辭,“我已經可以脫掉學徒的衣裝,換上橡葉法袍並且擁有自己的法師塔了。但我的老師在某些方面的研究上仍舊需要我的意見,因此我們仍然住在一處。”

這話如我所料地挑起了他的一些興趣。他挑了挑眉毛,示意我落座。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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