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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是重新讓她的器官運作起來,至少可以不依靠安塔瑞斯之盾維持生命,直到我找到我那一份逃掉的、代表著我人性中純粹之惡的一部分。我的手札上記載了轉化死靈騎士的方法,但其中運用了大量的暗語,甚至包括了龍語、精靈語和惡魔語的變體雜糅後的結合物。但幸運的是這種方法是鍊金法陣的產物而非魔法,因此我不需要重新記憶它才能操作。

至於現在暫時擁有我的那本手札的精靈大法師……我有充分的信心相信在我重新奪回屬於我的東西之前,她沒有可能破解那些玄奧到極致的操作。

我花費了一整夜的時間來調配藥劑,謹慎的程度超過我以往的任何一次試驗。我得考慮到她身體裡妖精之血和尼安德特人血統對藥物的影響,還得考慮到殘留的惡魔毒液對一些藥材的反應,甚至還要考慮到一些具有毒性的藥材會被安塔瑞斯之盾的魔力削減效果的狀況。

到天亮的時候,我的房間裡已經滿是奇怪的味道。煙霧瀰漫,甚至連我自己都透不過氣來。我先試了試那一玻璃瓶黃綠色的藥劑——實際上大多數效果卓著的藥劑都是黃綠色。不要去問為什麼會呈現出這種類似膿液一樣的噁心顏色,因為我也挺想搞清楚。

僅僅是一小口的藥水入喉,我就感到整根舌頭都被麻痺了。然後我再感受不到藥劑的苦味兒,反而是胃裡像被丟進了一塊烙鐵,接著那烙鐵長出了胳膊和腿,快活地跳起踢踏舞來。由此可見為什麼很多人寧願去請那些只會放血療法的庸醫,也不願意去請一位懂得製作藥劑的鍊金師——因為他們的藥水在治癒病人的同時,往往會帶來更加劇烈的痛苦。

撐著床頭忍過最初的痛苦時期之後,我終於覺得胃裡平靜了些。那痛楚一消失,胸腔裡也隨之一空——原來的那些延綿細密的疼痛也好了很多。

我得以緩過神來推開小小的木頭窗子,夏末早晨的清新氣息立即撲到我的臉上。屋外是矮草地,窗框上則垂下常春藤。它們散發出迷人的清新味道,就好像我身處森林之中。再遠處,是一片稀疏的小樹林,小樹林的盡頭則是古魯丁村莊的高大圍牆。艾舍莉的家住在村莊的最外圍,是一個足夠清靜的地方。可在戰爭到來的時候,也是一個足夠危險的地方。

然而我倒是挺渴望戰爭的到來——我是指在我的身體痊癒之後。

獸人屬於被人類承認其文明地位的亞人種之一,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化,自然也懂得畜牧農耕的道理。戰爭的發生從來都是利益的驅使,無人得益的戰爭絕不可能發生。

卡布獸人營地的亞人種襲擊人類,是為了掠奪食物和鐵器。然而雙方都知道,在夏末秋初的時候,正是去年的糧食用盡、新的糧食還未收穫的時節。在這個時間發動戰爭,不但會毀壞農田導致一個荒年,更是會無功而返,得不到一點好處。

以往的掠奪都發生在秋收之後,但今年卻是如此反常。一定是有著別的原因。

殘留在我身體裡的那一絲邪惡印記使我可以知曉那一部分從劍鞘峰逃走的純粹的“惡”的位置。於是我可以很明確地將目光投向西南方——卡布獸人兵營。亞人種們的狂躁和嗜血並非毫無根據,被邪惡控制就是最好的解釋。即便是從我的身體裡分離出來,那一部分純粹之惡果然還是有著我的影子——對力量的渴望,對權力的欲求。只是,這些慾望被它放大到了扭曲的地步。

它驅使著獸人們發動一場戰爭,為的是什麼?

我很難弄清楚那個奇特存在的想法,因為這世界上從未出現過像它一樣純粹的惡。即便是以貪婪和暴虐為美德的深淵惡魔們,都會偶爾流露出對美的嚮往這類高尚的情感。而那個存在……則只是為了毀滅與黑暗而生。

背叛我的人們從不知他們犯下了一個多麼可怕的錯誤。如果不是我將它們用來守護我的魔力同時又以魔力和命盒壓制了這些本該被世界樹之力淨化的邪靈上百年,這地上界早已誕生了一個毀滅之神。

但此刻我知曉它的存在,它卻並不知道我。我將等待著它對這個村莊的攻擊,然後在它還沒能對我構成足夠威脅的時候制伏它。至於是否要將它永久地封印……

……我看了看那瓶黃綠的藥劑,拿上它推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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