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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那些該死的柔情

我想這個一生悲情的皇帝大概是在他東征西討的時候得到了我的手札,然後在死後以它陪葬,被安置在他那位置極其隱秘的皇陵之中。我對於他的些許好感不但因為他是一個在我死去之後出生、在我重生之前死掉的人,還是因為他與我驚人地相似——幾乎都是死在心愛的女人的手上——儘管那女人不見得愛他。

現在知道我的手札在這二百多年的時間裡原來一直陪伴在這樣一個人的身邊,而沒有被某些不討人喜歡的傢伙奪走,至少讓我的心裡覺得舒服了些。

然而就在我少有地可以讓自己的心情柔軟片刻的時候,地上的黑袍竟然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轉醒了過來。這聲呻吟是在他無意識的情況下發出的。因為在他完全清醒之後,他立即閉上了嘴,裝作仍在昏迷。

我差點兒被這傢伙逗得笑了起來,於是低聲對他說:“睜開眼睛吧。我就是帕薩里安。”

他幾乎是立刻就驚訝地睜開了雙眼,瞪了我兩三秒,然後露出懊惱的神色來:“你不是帕薩里安,他不可能這麼年輕。”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容易上當,呵呵。現在我知道了第一個事實:他沒有見過帕薩里安。

“你的老師應當跟你描述過我的樣子,學徒。我就是帕薩里安,威萊斯****師之塔的主人。同你們一起來的另外兩個人已經向我通報過你的身份了。”我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一本正經,倨傲地站直了身子。我已不怕他會用魔法對我進行偷襲——因為他的施法材料都已經被我收繳了。

“無聊的謊言。你的智商就僅限於此嗎?”他的雙腳被凍在地上,失敗的恥辱和身體疼痛令他逐漸變得惱怒起來,“我的老師也沒有見過帕薩里安,來到這裡的更是隻有我們兩個而已——真是拙劣的騙術!”

很好,他無情地戳破了我的“謊言”……這麼說帕薩里安也不知道馬克西姆斯的樣子,就更不可能知道這個黑袍的樣子,而且也再沒有其他人可以洩露訊息……那麼,至此為止,這個黑袍再沒有任何價值了。

於是我真誠地微笑起來,心裡生出了一種衝動——一種只有在面對另一個魔法師的時候才會有的衝動。“我的確不是帕薩里安,年輕人。”我輕聲說,“但你一定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是……薩爾坦.迪格斯。我回來了。如果你還在疑惑為何我如此年輕就可以這樣操縱魔力,那麼這個名字應該可以給你滿意的解釋了。”

這一次他呆呆地看著我,想要抽動嘴角露出些不屑的冷笑,卻又幾乎被我的最後一句話說服。他一定無法相信“撒爾坦復活”這種近乎神話的說法,卻又無法在理智範圍內找到可以反駁我的觀點。因此他臉上的肌肉抽動著,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於是我為他解決了這個問題——我拾起另一個學徒的繡銀星袍子和我的戰利品,又從腰帶裡摸出兩枚歐瑞金擱在一邊的木桌上,倒退著走到廚房門口。然後我臨時記憶了那個卷軸上的“魔法飛彈”,在他發出驚恐的吼叫之前毫不猶豫地射向了他。旅館客廳的泥土地面頓時爆起一大團泥霧來,其中夾雜著無數紛飛的血肉和骨骼,濺射得四處都是。

我終於能對這些法師說出這樣一句話了:“我,薩爾坦.迪格斯,回來了!”儘管只有短短几秒的時間來享受他臉上那種無比震驚的表情,但至少也讓我一直積鬱於心的憤懣得到了些許發洩。我沒有多做停留,在卡拉蒙不顧一切地破門而入之前走進了小巷,然後迅速消失在人群當中。

帕薩里安不知道那個學徒的樣子,那個學徒也不知道帕薩里安的樣子。馬克西姆斯因為被暗精靈魔傀儡打傷而不能親自來到古魯丁城鎮,那麼我正好可以假扮做那個黑袍學徒。順利的話,我可以在這位****師對抗獸人的時候藉助他的力量收服那部分邪靈。如果他的運氣也足夠好,好到沒有因為識破我的身份而被我殺死的話,我甚至還可以同他們一起進入代達羅斯的陵墓……

我將那學徒的黑袍捲成一個包裹,以一個旅人的模樣穿行在街道上,在確認沒有任何人追蹤我之後向艾舍莉的居所走去。我的心情挺不錯——相當不錯。至少現在知道了那本對我而言相當重要的東西身在何處,我從前那個有點兒遙遠的夢想也就實現了一大步。

然而我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使我的腳步僵了一僵,突兀地停了下來,險些令身後的路人撞到我。

我的手札……不是應該在那個暗精靈****師的手裡嗎?

她製作出了我手札上記載的魔傀儡,也在紅寶石內儲存了“撒爾坦之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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