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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而已,她定然是又被煙火氣和鍋盤的碰撞聲吵醒了。但她明智地沒有大叫——看來她從那位老法師那裡得到的可不僅僅是幾個銅板。

“你……在做什麼?”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聲音問我。似乎是傭兵們將她捆綁在門柱上的時候太過用力以至於傷到了她的喉嚨,這個姑娘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沒有回答她——我在忙著將火弄滅,將鍋裡的東西傾倒進盤子裡。

“你在……煎雞蛋?”依舊是那種難以置信的聲音,“你只是為了煎雞蛋?”

“壞人也是要吃東西的,孩子。”我端著盤子在她的床邊坐下,而她迅速地縮回了腳,又縮到了床頭的角落裡。我在黑暗中打量她——和珍妮差不多的年紀,卻沒有她那樣的美貌。栗色的頭髮和稍長的臉蛋,還散落著幾點雀斑。

我忽然覺得無趣起來,而且覺得少了點什麼。

我們在黑暗當中對視了一會兒,然後我嘆了口氣,將這盤煎雞蛋放在了她的床邊。在我的那個時代,一個農民一年大約能吃上十枚雞蛋——分散在各個被稱作“節日”的日子裡。而我似乎一次就浪費了不少東西。

“不是這裡,也不是這個樣子。”我說。

她疑惑地皺了皺眉,但沒有說話。

“吃掉它,然後安靜地睡覺吧。不要……試著做傻事。”我在她的床上留下一枚歐瑞銀,站起身來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晚風很涼,但比屋子裡要清爽許多。我呼吸著秋夜的空氣,沿著來時的道路慢慢向營地走去。

這是你想要我做的那種人麼,珍妮?我抬起手來摸摸自己的鼻子,相貌依舊未變,可是……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啊。

前面的路面上躺著一塊不小的石頭,我右邊邁開一步,避過了它。然而就在這一剎那,我的左臂陡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小的力道,然後瞬間麻木了起來。這力量帶得我的身體踉蹌著向前走出了幾步,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裡,整條左臂上都覆上了一片明亮的冰晶。

是魔法!“冰錐術”!

我立即調整了身體,在轉身的過程當中用還能活動自如的右手從袖子裡抹了一點鹽粒,然後唸咒、揮手——一團光亮立即從我的掌中脫手而出,直射向我的後方——那個襲擊者的方位。

一聲沉悶的爆鳴響起,路面的泥土被炸飛了起來。我的魔法似乎並沒有準確地命中那個人的身體,而是打在了她腳下的路面上。但魔法飛彈爆炸時產生的衝擊波也令她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跌落在地,一時間頭暈目眩。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左臂上的痛楚——被加持在我的法袍之上的“絕對防禦”雖然抵消了冰錐術那種爆裂濺射的魔法效果,卻沒法兒抵消那種強大的衝擊力。這個魔法直接命中了我的左臂肘關節——現在它像是被凍住了,略微一彎都會覺得疼痛難忍。

我用右手拔出了匕首,大步走了過去。這個小姑娘……倒的確是執著。我原本以為她是一個為馬克西姆斯打理飲食的廚娘,卻在她的屋子裡看到了不少我所熟悉的施法材料……原來她還是一個罕見的、擁有神秘學天賦的人——雖然還只是一個僅能使用冰錐術的學徒。

只是……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試著做傻事”,你何必如此固執呢。

在她恢復了清醒,試圖重新站立起來的時候,我的匕首已經抵在了她的喉嚨上。

她停止了動作,保持著用右臂將自己支撐起來的姿勢,定在了那裡,用一雙綠色的眸子冷冷地注視著我,既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說出一句怒罵的話。

我用刀尖挑了挑她的下巴,令她揚起臉來,然後問:“你……叫什麼?”

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柔軟的面板被匕首刺破時候的痛楚,毫不示弱地盯著我:“艾舍莉.尼安。”

我的手停在了那裡,愣了一會,才說:“你……也叫艾舍莉?”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仍舊倔強地仰著頭,任由自己的血液沿著匕首的刀刃流下來。我歪著頭看了看她,然後慢慢收回了我的匕首:“你們這些小姑娘……為什麼總是這個樣子?”

我不想再看到她那雙同我記憶當中的那個艾舍莉小姑娘一樣顏色的眼眸,疲憊地揮了揮手:“走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警惕地看著我,慢慢撐起了身子,退出了幾步遠的距離。但她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用那種冰冷又憤怒地語氣說:“別以為我會感激你,我——”

“你發誓一有機會還是要殺掉我,還有那個營地裡的傭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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