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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現在讓你恢復健康並且放你離開……你還會來殺我?”我輕聲問。

“我以祖先的名義起誓,只要我還能呼吸,我就必定要殺死你!”他吐了一口含著血沫的口水,正落在我的腳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想一想,非要殺我不可?”

他不再說話,而是藉著月光瞪視著我——儘管我估計他的視線現在已經模糊到近乎失明瞭。

“唉……你看,我現在越來越仁慈了。”我嘆了口氣,將匕首的刀刃移到他的咽喉上,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其實我早知道是這樣的答案,過於執著並不是好事啊,凡人……”然後我的右手略一用力,鋒利的刀刃就切開了他的面板、薄薄的肌肉,然後是血管。他瞪大眼睛在我的注視下試圖喘息了一會兒,就不再掙扎了。我捂著他的嘴巴的掌中則感受到了些許溫熱的液體——是口水,也可能是鮮血。

然後我割破了他的外衣,將他的身子側了過來,令他的肚腹面對著我。接著反握匕首,在他胸前的肋骨之下、胃部的那個位置插了進去,一路拉下來。

一股熱氣頓時升騰了起來。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輕微聲響,他身體裡的內臟透過肚腹上的巨大破口流淌到了草地上——像是一堆還有生命的物體輕微顫抖了幾下,然後在秋葉的微風裡迅速降溫。

我推開了他的身體,然後皺著眉頭開始觀察卦象。

用內臟來占卜這種法子古已有之,但隨著人類社會的繁榮,這種占卜方式已經近乎失傳,即便還有人掌握著這種技巧,也是在使用動物的內臟。但實際上只有人類的內臟,才能夠占卜出最精確的卦象……今夜那個男孩的確令我震驚,我必須得用這種方式來卜問我的未來——不然我將無法安心地進入代達羅斯的陵墓,更無法心無旁騖地完成那件迄今為止對我而言最為重要的事情。

只是眼前的卦象卻令我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究竟是什麼狀況?

地上的內臟以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方式排列著——如果不是我在殺死他之前確定了他是一個正常的村民,我幾乎認為他的內臟是以一種顛倒的方式在生長了——心臟與大腸的位置完全顛倒,腎臟與肝臟倒在心臟之上,而一根地上的枯木棍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貫穿了這些內臟——就像是它原本就生長在它們中間。

這個卦象……毫無任何規律可言。不但毫無任何規律可言,還在用某種方式警告著我——不要試圖窺探命運了。

我緩緩地後退,然後坐在了草地上。那孩子究竟是什麼?

我在這裡呆坐了一會兒,然後疲憊地抬起手來,使用了一個魔法,“食屍鬼之觸”。一陣灰濛濛的霧氣從虛空裡浮現出來,附著在那具屍體和那些內臟之上,然後迅速地腐蝕了它們。其實那孩子與我締約那樣一個傳奇盟約似乎並非壞事……然而,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命運不被自己掌握,而是被另一種觸控不到的強大力量控制起來的感覺,即便這力量現在對我而言還是持有善意的。

我在身邊的地上抓了幾把枯草,然後將手擦乾淨,站了起來。可就在我一轉身的時候發現,珍妮竟然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我的不遠處了。

她用那種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我,然後隨著我的動作微微後退了一步。她似乎是看見了剛才的那一幕——我俯身去看那一灘內臟的一幕。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珍妮。”我攤開雙手向她走過去,然而她再次後退。我只得停下來,柔聲道,“你知道的,我是一個法師——他只是一個將死的凡人,我只是使用他的內臟來占卜……”

“在你眼裡我也是一個凡人,穆。”她搖了搖頭,“你殺死了一個人……不,這不重要,然而你在殺死他之後還……‘使用’了他!”

“但這和使用一隻山羊有何區別?”我問她,“就像你在古魯丁的時候殺死了那些獸人,還有一些發了狂的人類——這些又有何區別?”

“不,我不要聽——你總有辦法說服我……”她捂著耳朵後退,然後望向我,“今晚我就要離開,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我需要時間來確定你還是我喜歡的那個艾爾.穆恩,在約科孫鎮的那個艾爾.穆恩。你在星空下對我承諾過——絕不做出有違公理和正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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