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沁紙花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火龍成為了這個位面當之無愧的空中霸主。可還是有誰,還有誰能夠承受“末日浩劫”而安然無恙,甚至還有能力在空中將巴卡拉斯打敗?

帕薩里安同樣凝視西方的天空,喃喃自語:“諸神在上……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我與巴卡拉斯唯一的一次正面衝突是為了那頭母龍……之後我們幾乎從未打過交道,直到我開始凝聚我的半神之軀並且幾乎封神。那個時候的我大概是終於擁有了能夠令他在肉體上臣服的力量……然而我從未有機會去嘗試。

但此刻巴卡拉斯的敵人似乎已經達到了我在全盛時期的境界——那種半神的境界。而且他使用的並非魔法——而是透過某種物理作用擊飛了他!

這種近乎神蹟的情景使我再一次想到了那個名字,並且立刻被某種複雜的情緒充斥了胸膛——為什麼,為什麼西大陸上會出現這樣的傢伙?!為什麼這樣的傢伙一直出現在我的周圍,有意無意地影響著我,並且令我此刻如此的不甘、如此的擔憂?!

為什麼曾經擁有同樣的力量的我,此刻只能遠遠地看著他們的對決並且與一群畏懼得近乎瑟瑟發抖的凡人在一起,試圖逃離這片區域?

為什麼曾經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死靈君王撒爾坦.迪格斯,此刻要隱姓埋名,在一個大法師的某種威脅之下苟延殘喘、虛與委蛇?

耳邊珍妮與傭兵們的催促聲一時之間變得虛無飄渺……我感受到了一種久違了的情緒——那種只有在我少年時候才會有的、令人血脈噴張、胸中充滿熱血的情緒。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原來除了復仇之外……我的心中還有另一種渴望。

那是潛藏在每一個人類的血脈之中的慾望,名叫探知、索取、佔有的慾望。無論是佔有時間,或是佔有空間,或是佔有力量,或是佔有情感……那慾望也許會因為歲月和記憶而被深深掩藏,卻從不會消滅。它在某一時刻被激發出來,然後令我這顆本已如止水一樣的心再生出許多波瀾來。

就像我在“最後的歸宿”那個旅館中殺死黑袍學徒之後所做的那樣——對他說出我從前的名號“撒爾坦.迪格斯”——原來我的心中一直充斥著那種慾望,那種令所有人重新知曉的我的名號的慾望。

我希望在不久之後的某一天,我可以對西大陸上的所有人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我,撒爾坦.迪格斯……復活了!”而直到此刻,我的心裡才似乎終於充實了起來——不單單被那些復仇的慾望所填充,還再次充滿了前世那些令我不斷地探索永無窮盡的魔法奧秘的慾望——那種想要凌駕些什麼、藐視些什麼、觸及到些什麼的慾望。

這……才是我啊。我在心裡這樣喃喃自語,並且感覺自己終於又回到了現實的世界。耳邊的呼喚清晰了起來,珍妮正在輕拍我的肩膀,而傭兵們都已經跨上了戰馬,在等待著我。帕薩里安在半開的車窗裡向我揮手:“上馬,馬克,上馬離開這裡!”——這個老傢伙必定是以為我被嚇呆了。

不過這樣也好……關於那隻魅的事情,我已經用“那是一隻可怕的幽靈”這樣的理由打發了他們——甚至對於珍妮也是如此。這樣剛好讓帕薩里安明白我並非那種心意深不可測的傢伙:你看,遇到了傳說中的龍,我還是會嚇得發呆的。

所以如果以後他想要對我做些什麼的話……放鬆警惕,儘管來吧。畢竟我僅僅是一個魔法學徒而已。

然而……我不會永遠是一個魔法學徒。在我重新得到我的法師手札之後的不久,撒爾坦.迪格斯,將重新君臨這個世界,並且舉起復仇的屠刀。

我的雙手略一發力,轉身上馬,然後大喝著策馬離去。西方的天空之中已經充滿了濃煙,並且正隨風向我們這邊擴散。火龍巴卡拉斯再也沒有聲息,我甚至看不到他飛上天空離去……我不知道這頭西大陸的最強生物是否就這樣輕易地被殺死了,甚至不清楚這兩個傢伙因何起了這樣劇烈的衝突。

如果迪妮莎知道她最後一個同族被那個人所殺,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為妾

為妾

灰喜雀
【惡女人設+女主重生,心狠手辣沒有道德底線,不喜勿入】上輩子,虞涼月傾盡一切把渣男送上了帝位,卻被一杯毒酒賜死。一眨眼,她又回到了剛被渣男獻寶給當朝太子的那天。東宮的奢靡浮華盡在眼前。重活一次,虞涼月終於想清楚,愛有什麼好,要爭,她就要爭那錢財權勢,爭一個未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她要踏踏實實,做那九五之尊的妾!數年後,已經登上帝位的至尊卻將她抱到懷裡,親暱耳語:“做什麼妾?要做孤的皇后才是
歷史 連載 17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