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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我想他大約就是在那以後對我生起了某種心思。

這時候那兩個人遠去的方向忽然又爆起了一聲鳴響——那似乎是極度狂暴的力量造成的空氣爆鳴,然後空中又騰起一陣煙塵來。只是看起來他們已經距離我們很遠了,並且還在變得更加遙遠,就像是我們之間的另一種差距……那種令我的心裡無法平靜的差距。

這個在現在看起來與我們毫無關係、令人震驚的小插曲似乎就這樣的結束了,我們回到了從前的行進速度中來。傭兵們在震驚與恐懼之後大聲地討論起那兩人的身份,並且詢問我是否知曉內情,但我微笑著保持了沉默。

我們趕了兩天的路,並且開始在路邊看到大片的農田。田間的麥子還沒有被收割,金黃色的麥穗在秋風裡像波浪一樣起伏——這令我想起了一個流傳在西大陸北方的傳說:人們會把迎風搖曳的飽滿麥穗形容成狼在奔跑,並且認為是一頭名叫“赫蘿”的賢狼在守護著麥田。它在發火的時候吃掉麥穗,造成一個收成不好的荒年來。

而我並無心情去觀賞這樣的美麗景象,因為我們快要抵達馬克思姆斯的居住地了——大約再走上一兩個小時,就可以進入村莊,然後轉過它,去往那位法師的法師塔。

而我越接近那個村子,就越發不安。安德烈是否已經成功地幹掉了那位馬克西姆斯?他為什麼還沒有派人來給我訊息?

當我可以遠遠地看到前方村落的房屋尖頂的時候,前方的道路上也出現了一輛與我們相向而行的平板馬車。這樣的馬車在鄉間很常見,他們通常扮演著流動商店的角色——為一個又一個村落帶來食鹽、針線、調味粉、有趣的小物件,又把一個村莊的特產送往另一個村莊,同時傳送著那些流傳在鄉野之間的、被人們認為是荒誕不經的故事。

前方的傭兵向那個馬車的主人,一個名叫羅倫斯的男子打聽了村子裡的訊息,而那個人告訴我,村子裡似乎發生了一件大事——幾個外來者被村民們懷疑殺死了居住在村子旁邊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藥劑師,並且被圍困在了老藥劑師生前所在的小山嶺上。與他同行的另一名擁有栗色頭髮的美麗少女則告訴我們,村民們打算在僵持了一天一夜之後在今晚派人偷偷摸上那個小山嶺,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個訊息頓時驅散了我心裡的陰霾——馬克西姆斯被殺死了!幹得漂亮!

而至於他們被圍困的訊息,我可一點都不意外——作為一個魔法師,馬克西姆斯在死掉的時候一定會釋放出生前所記憶的所有魔法來——那樣的巨大聲響和堪稱“炫目”的效果一定會引起不少村民的注意和圍觀。依照安德烈的性格,他也不會做出“從憤怒村民的包圍當中殺出一條血路”這樣的事情來,於是這個結局也算得上是理所應當的了。

這個傢伙的耐性可真是好——一隻等到我們的到來,然後要我為他收拾這個爛攤子麼?

傭兵們聽到了團長被圍,大吼著加快了行進速度,要“給那些鄉巴佬一點顏色看看”。而帕薩里安知道了這個訊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他在懷疑我了……但我一點都不擔心。如果安德烈如我所說的那樣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即便是大法師也無話可說。

村子裡房屋青灰色的影子隱隱出現在了金黃掩映的樹叢當中,然而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在走動,倒是村子更後方隱隱傳來了一片憤怒的呼喝,馬克西姆斯的住處就應該是那裡的吧。

馬蹄踏起大蓬的煙霧來,向著村裡去賓士而去。土路上的雞鴨被這它們眼中的龐然巨獸驚得四處亂飛,稀疏的房舍中留守的幾個憔悴的老者或是膽小的婦女驚慌地關上了門窗,又隔著縫隙偷瞧我們這些入侵者。

前方一個轉彎處,一個瘦弱的男人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轉身飛跑上旁邊的小斜坡,手腳並用地翻上了一棟木屋的屋頂,然後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這個村莊的地形起伏,不少房舍依靠山嶺而建,我估計那個傢伙是打算抄近路、示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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