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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抽出自己的長髮的女孩,轉過身來:“撒爾坦,你是說……”

“抱歉,艾舍莉。我們很久不見,而現在你所掌握的知識……那些關於鍊金術方面的知識又遠超我的想象,我沒法不懷疑你。”我坐在椅子上,以手撐顎,語氣平靜地說道,“我總得對半人馬村落裡的其他人負責。但從個人感情上來說——我的確不想將你牽扯進來。”

“那麼……是因為我從前欺騙過你?”她垂下頭來,走到窗邊,又猛地抬起頭,“但請您想一想,這個女孩也有可能和我是一樣的人,同樣失去了某種記憶,然後才可以表現得這麼無辜。只要你——只要你允許我剖開她的胸膛,看一看她的肚子裝的究竟是什麼!”

床單裡的女孩聽到她的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猛然縮向牆角。然而她的長髮被庫爾蘇勒釘在了地上又把她拉了回來。艾舍莉似乎滿懷怒氣,大步走向了她。半人馬想要阻攔,但我用眼神阻止了他的動作。

散落在地上的碎木片似乎是當下最好的切割工具。艾舍莉從地上撿起一片,然後用力拉開了唯安塔身上的被單……然而被單之下還有一團一團的黑色長髮。她用膝蓋抵住尖叫掙扎的女孩的頭顱,而後者因為頭髮的束縛沒法爬開,雙手又被髮團纏住,只得任由她拉開了自己的衣服……

艾舍莉回頭看著我,她身下的女孩也扭頭看著我。

只是前者眼中的是憤怒與屈辱,後者眼中的則是絕望而無助地神情——她哭泣著、眨著眼睛:“求求您……求求您,先生,求您不要殺死我——”

她們的動作定格在黑暗裡……我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大聲吼道:“夠了!”

艾舍莉的手顫了顫,唯安塔柔軟的小腹上又滲出更多殷虹的血跡來。

“她有沒有呼吸?”我問。

“……有。”暗精靈似乎是咬著牙回答了我。

“有沒有體溫?”

“……有。”這一次她的聲音更輕,隨後沉默了一會,猛地丟掉手裡的木片,跑到另一邊的牆角抱著雙膝蹲了下來,將頭埋了進去。

“那麼她就不是魔法傀儡。”我說道。

長髮女孩立即縮成一團,又用床單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撒爾坦……我……”庫爾蘇勒為難地說道,“我覺得她們兩個……”

“我也不願意相信。”我沉聲說道,“那麼我們就等那個傢伙來到這裡。”

房間裡再一次陷入沉默,誰都不再說話,只有唯安塔輕輕的抽泣聲。到月亮升起來,露出群山的時候時候,連她的抽泣聲也停了。

女孩又開始拉扯自己的長髮,但庫爾蘇勒沒有理她——似乎現在的他也像我一樣心煩意亂。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從椅子上站起身,開始搓揉自己麻木的雙腿。然而就在我掃視了一眼庫爾蘇勒的時候,我發現那女孩的頭髮正在慢慢縮排被單裡——似乎是終於掙脫了半人馬的束縛了。

我又多看了那插在地上的粗矛一眼——鐵質的尖銳部位深入木板,原本是將不少頭髮釘了進去。然而……

我的瞳孔猛然一縮,現在那裡乾乾淨淨,甚至連一根髮絲都沒有!

昨夜的一個情景立即閃過我的腦海——那騎在我身上的女妖,雖然也是一頭長髮,卻僅僅是長到腳踝!

而剛才那女孩的頭髮向被單裡縮回的時候,我可沒見到裡面有絲毫的動作——就像是那些頭髮有了生命,自己跑進了裡面!

我大步走了過去,一腳踢開床單——那女孩不見了。

“該死的,果然是她!”我與庫爾蘇勒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但隨後我發現,我口中所說的是那個叫做“唯安塔”的小姑娘,而半人馬的視線卻看向了剛才艾舍莉待的那個位置——原本縮在那裡的暗精靈也不見了蹤影!

我幾乎立即就拋灑出了月長石的粉末,打算施展“太陽閃光”,將隱身的女妖逼出來——無論是艾舍莉還是唯安塔,或者她們兩個乾脆都是同一個人的幻象。

但就在我的咒語脫口之前,一道黑色的霧氣陡然凝聚在半空中,然後猶如一枝長矛,“通”的一聲貫穿了庫爾蘇勒的左胸。半人馬的口中立即噴出大蓬鮮血,正巧澆在了我的臉上,打斷了我的施法——一陣噁心眩暈感隨之而來,我趕緊用手撐住了牆壁,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匕首,緊緊靠在了木牆上。

那黑氣一閃即沒,我花了三秒鐘的時間令自己從施法被打斷之後的不適感中擺脫出來,眼中所見的卻是庫爾蘇勒一把從地上出了自己的長矛,瘋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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