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沁紙花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獨角獸飛奔了起來。我與艾林的城牆之間是一大片起伏的土地,現在它們都被白雪覆蓋,偶爾露出深色的巨大岩石來。但就在鐘聲響起之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那雪地之上忽然出現了五個移動的小黑點。儘管在我現在的位置看來他們就像是螞蟻在爬行,然而我知道他們的實際速度應該是相當驚人的。

我的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位暗精靈的王子逃出來了。

他們正在向西南方行進,於我前進的路線構成了一個三角形。我略一猶豫,抓緊身邊那頭獨角獸的鬢毛,翻身跳上了上去。她立即不滿地嘶鳴,但我毫不留情地用雙腳狠狠地踢了踢她的肚腹,於是她只得按著我的意願奔跑了起來。我又為自己加持了一個“羽落術”,然後讓身子抬起,保持著微微下坐的趨勢——魔力的效果當即令我變得更加輕盈,而身下的這位女士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她的四蹄在地上濺起一片泥水,飛快地衝下了山坡。

直到這個時候艾林城中才又跑出十幾匹馬——當先一騎的騎士身上反射著太陽的光輝,銀光閃閃。那滿頭的銀髮和熟悉的半身鎧立即令我認出了她——那是珍妮。

獨角獸拐了個大彎,然後緊緊地跟上了前面的五騎。

我打賭如果她現在狀態良好,我們定然可以在十分鐘之內就跑到那位暗精靈王子的身前,然後對他說:“嗨,閣下,停下你的馬來,乖乖跟我回去。”然而飢餓使得她失掉了力氣,她僅能以比他們稍快的速度緊緊追趕,逐漸接近——據我估計這個“接近”的過程得持續上半個小時——而這時間已經足夠發生很多事了。

鋪面而來的寒風令我不得不眯起眼睛,但我還是能夠看得清前面幾個人的背影——其中一人是約瑟芬無疑,而另一人則擁有一頭銀髮,只是已經失去了光澤。他似乎一邊奔跑一邊流血,血跡與地上的泥水混作一處,變成了深深的褐色。其他三個傢伙則是宅邸護衛——他們現在動作僵硬,身子挺直,像是受到了某種控制。

我們的距離實在太遠,遠到我還沒法將幾個咒文簡短的魔法施展出來。但只要再接近他們三十米,我就有七種以上的法子令他們動彈不得。只是要命的魔法可不能用……儘管那位老子爵已經被我證實變成了一個魔法傀儡。

在第一次見到那隻黑妖精以後我就察覺到這宅邸裡有內奸——雖然我的心裡已經因為之前的疑惑而確定了一個人,卻不得不繼續做出憤怒且毫無頭緒的樣子。

我集合了府裡的僕人與衛兵大加詢問,而在此期間那隻黑妖精一直默默地關注著我的舉動並且將所有的資訊都透過某種方式告知了南方的那位黑暗女王。

而那個“某種方式”,指的就是史蒂芬.馬第爾一等子爵。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胸前有一道長長的刀口,但他的襯衣卻完好無損,這證明這刀口是在他穿上襯衣之前留下的。我又仔細地檢視那傷口的血肉與裂痕,然後發現這傷口應當是形成在十幾天或者更早之前。

接著他告訴我他的肚子裡生了一個腫瘤,而他的醫生曾經試圖用新方法為他進行外科手術,但以失敗告終了——這刀口就是那次失敗的治療留下的產物。而我在他的血液和呼吸之中聞到了極其輕微的香料味兒……如果不是因為傷口開裂,我想我一定不會發現這一點。

愷薩在我審訊僕人的時候從那位逃走的醫生的房間裡找到了尼麻、被切割過的寶石,還有香料……這令我愈加肯定珍妮的父親已經陷入了到了一種極其悲慘的境地之中。

但對於發生在他身體上的一切,這位老子爵都一無所知——就同古魯丁的艾舍莉一樣。他們在平時都處於擁有“自己的記憶以及想法”的正常狀態,只有在被需要的時候才會被“啟用”——例如艾舍莉施展儲存與身體之中的法術召喚惡魔,史蒂芬將那隻黑妖精打聽到的訊息告知米倫.尼恩。

這也是我至今為止唯一搞不懂的事情——她究竟透過何種手段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是何種方式可以令他們距離如此遙遠,卻可以頻繁地通訊?若非我還需要透過史蒂芬的嘴巴向米倫.尼恩傳遞一些可以迷惑到她的虛假資訊,我真想對約瑟芬使用幾個魔法,然後從他的嘴巴里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來。

而那位逃走的醫生,他也絕不會僅僅是一個“醫生”那麼簡單。我毫不懷疑他是一個將自己隱藏了起來的法師或者魔法傀儡——等到我的那位死靈騎士抓住了他,我就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更多的秘密來。

我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只要再有十幾米我就能用“蛛網術”纏住約瑟芬的馬腿。但此刻他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為妾

為妾

灰喜雀
【惡女人設+女主重生,心狠手辣沒有道德底線,不喜勿入】上輩子,虞涼月傾盡一切把渣男送上了帝位,卻被一杯毒酒賜死。一眨眼,她又回到了剛被渣男獻寶給當朝太子的那天。東宮的奢靡浮華盡在眼前。重活一次,虞涼月終於想清楚,愛有什麼好,要爭,她就要爭那錢財權勢,爭一個未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她要踏踏實實,做那九五之尊的妾!數年後,已經登上帝位的至尊卻將她抱到懷裡,親暱耳語:“做什麼妾?要做孤的皇后才是
歷史 連載 17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