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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那酒館主人似乎鬆了口氣,然後就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我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阻止他……這裡偏僻荒涼,我想他大概一年都見不到幾個陌生人,於是我原諒了他唐突的舉動,並且打算聽聽他會對我說出什麼來。

“莉莉絲是一個女巫……諸神在上,您的髮色和她一個樣,您是位尼安德特人貴族吧?……我可是頭一次見到像您這樣好脾氣的貴族。”

“你就壓根兒沒見過貴族。”大奧利拍打著大腿,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大聲笑了起來。

“什麼樣的女巫?”我問他,並且將自己面前的那杯羅蘭草汁推向了他。

“一個真正的女巫!”酒館的主人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就像這周圍隱藏著正在偷聽的密探,“我們這一帶都是伐木工人——砍下這裡的大樹運去城裡賣掉的那種伐木工人……森林裡野獸多,附近又沒有藥劑師,所以每年都有幾個人因為傷病丟了小命。可是自從前些日子那個女巫搬來了這裡的山上,情況可就好多了——”

“帕裡!”那個慄發男人皺起眉頭喝止了他,“別跟外鄉人說這些,誰知道他回頭會不會帶來一隊衛兵把那個老女人抓去燒死!”

這一次大奧利沒有說話,只是面色陰沉地看著我——看起來他對於那位“女巫”的仇恨僅僅是在嘴上說說,心裡大概還是站在她的那一邊的。

“審判女巫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我可沒興趣再費力跑回來一趟。”我攤了攤手,微笑道,“我只是想聽聽新鮮事而已。”

酒館主人帕裡抓過杯子喝了一口,然後得意地向那兩人聳聳肩,繼續對我說道:“她是會魔法的——還會製作藥劑。不不不……您可別以為她僅僅是個藥劑師,我親眼看到過她讓她養的那些雞乖乖地走進鍋裡……”

“被拔了毛掏空了內臟的雞!”慄發的男子忍不住插了一句。

“對,被拔光了毛的雞!”帕裡補充道,“還有被剝了皮的兔子!那些都是我們給她的報酬……她住的那棟木屋的周圍還有白色的霧氣,只要有人沒得到她的許可就走進去,保準會倒下來睡上個三天三夜,然後沒頭沒腦地再走回去!”

的確是法師的小把戲。我在心裡想到。只是一個法師……或者是魔法學徒,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隱居?

“那女巫還有個女兒——年紀比他還要大。”帕裡指向那個慄發的男子,“有的時候女巫的女兒會來村子裡用藥劑換點兒東西,痴痴呆呆的,說什麼自己原本是城裡人,是博地艮人……”

我皺起了眉頭。“那個女巫也是銀髮?”

“沒錯兒,跟您的頭髮一個樣。”

我不再說話,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會是她麼?

我沒有心思再坐在這裡了,從袍子裡摸出一枚銅幣丟在桌子上:“那麼,那位女巫住在哪裡?”

栗色頭髮的男子幾乎立即就警覺了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的這位小朋友生了點兒病……實際上我正是在帶他去南部求醫。既然你們把那位女巫描述得那麼神奇,我想我應該去碰碰運氣。”我微笑道,“相信我,我並無惡意。我能對一位女巫做什麼呢?”

帕裡、大奧利和那個慄發的男子相互交換眼神,然後帕裡緩緩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她住在哪裡的話……”

我又丟出了三枚銅幣。

“那麼我可以帶你去。”帕裡眉開眼笑,抓起三枚銅幣收了起來,然後轉向那兩個人,“好了先生們,今天的營業時間到此為止!”

儘管北方已是凜冬,然而南方的林間卻依然潮溼陰冷。我與羅格奧各自牽著自己的坐騎隨著酒館主人踏上山路,在泥濘的路面將我的靴子與披風下角弄得髒髒不堪之後來到了他口中的女巫居所——那是棟隱藏在林間的小木屋,屋前鋪滿了厚厚的落葉。屋子的背後靠著高高的山嶺,就連正午時分都沒法兒見到陽光。

屋子與我們之間一片極其廣闊的空地上瀰漫著淡淡的霧氣——我輕輕抽了抽鼻子,發現那是一種含有催眠成分的魔法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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