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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也是一個貴族。”

“我的確是一個貴族……但這不妨礙我產生這些想法。”她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再不作聲了。

我也陷入了沉默。我原本以為這僅僅是兩個人之間的意氣之爭……卻沒有想到珍妮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知道她從哪裡獲得了這些想法——至少我從未在史書上見到過。我在珍妮走進房間的時候說,我怕自己所在的那個年代已經太過久遠,無法跟上他們的思維,而現在我發現……我似乎的確是老了。

擁有一個年輕人的軀體卻產生這樣的感慨挺奇怪,然而這的確是我此刻的想法。

無論是矮人們的技術,還是珍妮的古怪念頭,它們都以一種我前所未聞的方式闖入我的腦海,讓我不得不在思考復仇以及封神之後再去仔細探究這些新生事物。

整個人類社會……整個西大陸都在發展、前進,而我所依靠卻只有從前的力量。

我忽然前所未有地擔心起帕薩里安所說的,那些矮人的科技來了。

一旦我所追尋探索的魔法因為那種力量而沒落、消失……我為何還要存在?僅僅是為了成神麼?在三百年前,魔法是這世界上唯一能夠令我感到神秘無比的東西,因此我信仰它、探索它、直到想要將自己永恆的生命都獻給它。然而三百年後,西大陸上又出現了這麼多更加新鮮有趣的東西……我似乎有點兒迷茫了。

桌上的紅茶早已涼透,這時候愷薩有些尷尬地打破沉默:“實際上……我們來到這裡是在討論招募傭兵的問題的。”

於是我們四個人相互對視,然後輕聲笑了起來。這樣的悠閒時光可不多見——能夠將一個話題討論上將近半個小時,卻沒有任何事務打擾。

珍妮閉眼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輕聲說道:“不必招募傭兵們了。馬第爾的家族衛兵,還有一百人。安德烈,你來做他們的侍衛長吧。”

這個訊息令愷薩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來,但安德烈的表情卻有些複雜。無論是誰,在面對自己的傾心的女子用這種近乎賞賜的方式給予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心裡都會產生某種相當不適的感覺……而這感覺因為安德烈的身份而變得更加強烈。

他微微垂下目光,然後看向我。

我向他點了點頭。

“但……我不需要冊封儀式。我還不想成為一個騎士。”他沉聲說道。

子爵的確可以冊封一個騎士——實際上珍妮家所有的衛兵都有爵位在身:他們是馬第爾家的內府騎士。而統領這些衛兵的騎士則被稱作“方旗爵士”——那是絕大多數平民可望而不可得的榮譽。

史蒂芬重病在身,在他們看起來即將不久於人世,到那時候,在重新與“西境守護者”達拉然伯爵修好之後,珍妮將成為詹妮佛.馬第爾一等子爵。而安德烈想要成為“方旗爵士”的話,則要在珍妮的面前下跪、效忠……

拒絕成為一個騎士,似乎是他最後的驕傲了。

珍妮點了點頭:“你可以成為馬第爾家的朋友,一位榮耀騎士,你無需被冊封。”

“那麼……那些亞丁的僱傭軍呢?”愷薩又問道,“我們這裡離亞丁的距離可不近……”

“亞丁的軍隊會去北方邊境觀望——畢竟提瑪克獸人帝國與他們也有接壤的領土。我們可以在那個時候選擇一支小規模但是身經百戰的傭兵團,總比國內的那些好得多。”安德烈站起身來,珍妮也站了起來:“稍後我會將代理侍衛長的印鑑和徽旗送去你那裡……”

“那麼……告辭了。”安德烈欠身行禮,珍妮優雅地還禮,兩人之間禮貌得有些陌生。

客廳大門被僕人關上,珍妮牽了牽嘴角:“方才的表演你可還滿意?”

“其實你用不著那麼凌厲。”我揉了揉額角,端起已經涼下來的紅茶,又放了下來。窗外那隻黑貓再次出現,正焦躁地在窗臺上轉來轉去……但珍妮看不到它。

那隻黑妖精一定很好奇我們說了些什麼,然而我施展的魔法阻斷了我們談話的聲音,它在窗外只能聽到雪落的沙沙聲。實際上我對它最近的行蹤瞭若指掌——因為我已經在那隻黑貓的身上施展了一個魔法:“刺青銘記”。

它最近一直在宅邸的範圍之內活動,每天夜裡進出史蒂芬.馬第爾的臥室。我想這小傢伙一定已經把我想要米倫.尼恩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她。而我那個忠誠的死靈騎士則將在短暫地藏匿、避開某些惡意目光的窺探之後前往幾個口路,把那個逃走的傢伙給逮回來。

我一直想要獲得暗精靈大法師那種可以自如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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