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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復活。她的身體原本就是靈魂、精神力、魔力混合的形態,此刻將她打碎,打碎的就是她的靈魂,也就是——黑暗之後塔克西斯的靈魂。

我伸手攔住了庫爾蘇勒:“等等。我有些話要問她。”

半人馬不甘地放下了武器。我用右手輕觸雕像的額頭,解除了那裡的時裝狀態。

魅先是迷茫地眨了眨,然後用力地轉了轉脖子——無法移動。然而她將陰毒的目光依次投向我們三人,最終停留在我的身上。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看穿我的幻境?”她現在的聲音已然動聽,然而相比白天已經凌厲了很多,帶上了刻薄的味道。

“這一次你做得很完美。”我咳嗽著,拉過一張椅子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無論是戰鬥時候地上碎木片的抖動,還是煙塵的瀰漫,或是光線的變化、影子的移動,都堪稱完美。然而……你錯在實在太過細心了。你甚至考慮到了我身上的鍊金藥劑的粉末——你在幻化出艾舍莉的幻象的時候、在將我擊飛之後,甚至沒有忘記令我看到我身上的粉末飄落的效果。呵呵……”

我咳嗽起來,又吐出幾點乾涸的血塊。

“這有什麼不對?!”魅惱怒地叫道,“到底哪裡不對!?哪裡令你看穿了幻象!?”

“因為我的那種鍊金藥劑的粉末,一旦沾染到身上就很難被抖落。只有用特殊的藥水才能洗掉——它們長期地附著在身上對人體有傷害,因此我並不常用。”我肅然道,“正是因為你讓我看到了它們落下的景象,我才抓住了破綻。如果還有下一次,你想要構建一個幻境的話,記住——越是簡單的環境,才越不容易被看穿。”

魅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那麼,現在我們來說一說昨晚的問題,和今天下午的問題。昨晚的那個人……是你無疑。那麼今天下午的時候,你為什麼又要裝出那副模樣?難道你不知道,我隨時可能殺掉你麼?”我也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我的眼睛。

“下午?”她怨毒地瞪了我一會兒,然後低聲笑了起來——笑容裡是掩飾不住的鄙夷,“你說那個小東西?

“怎麼,那不是你?”我皺起眉頭。

“呸,當然不是我!”魅吐了一口看不見的口水,“那個自稱‘唯安塔’的小東西都跟你說了什麼?被女巫囚禁?等待王子來救她?自己是一個可憐的尋常姑娘?……哈哈哈哈——那個小東西倒是應該去做遊吟詩人!”

“她現在哪裡?”庫爾蘇勒似乎已經喜歡上了那個柔弱的小傢伙,重重地塔前一步,喘著粗氣問道。

“被我殺死了!殺死了!!”魅尖叫起來,“就像碾碎一隻臭蟲那樣,碾得粉碎!再也不會來招惹我!!”

我靜靜地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狂叫,然後在她停下來之後冷冷地說道:“恐不……你也是叫唯安塔吧?”

魅忽然安靜了下來,緊閉著嘴巴不說話。

“讓我好好想想……”我閉上了眼睛沉默一會,然後嘴邊露出笑容來,“呵呵……有趣!我在月光山谷的時候將你的身體分裂成了兩個部分,那麼……現在的情況就是——兩個靈魂共用一具軀體麼?!”

我開始放聲大笑,而魅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掙扎向我大吼:“你?!是你?!怪不得我在你的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該死的,你換了模樣我依然認得出是你!昨天晚上我就應該感覺到!如果不是你跑進我的領地將我的身體一分為二,我又怎麼會只能在夜晚月亮升起來的時候出現!”

庫爾蘇勒與瑟琳娜難以置信地後退了一步,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尊赤裸著身體的石雕——就是這具身體裡,藏有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

一個在黑夜出現,嗜殺、冷血、足智多謀,是一個真正的女妖。

另一個在白天出現,柔弱、單純、膽小善良,幻想著自己是一個被女巫囚禁的普通女孩兒……

白天的那個似乎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直到夜晚,在我仍舊在艾舍莉與她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對我們發起了突然襲擊,險些殺死了艾舍莉,險些殺死了庫爾蘇勒,也險些殺死了我!

“事情……有點兒難辦了。”我抬頭看向旁邊兩個人,攤開了手,“如果毀滅她……另一個等著被王子拯救的小姑娘可也就跟著一起消失了。”

“活見鬼!”半人馬粗重地噴了一口氣,就像是馬打了個鼻響,“我可從沒見過這種事!”

“我也沒見過一個大塊頭的蠢貨能被擊穿了兩個心臟之後重新站起來!”魅……或者說夜間的唯安塔努力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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