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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揚手又拋給他一枚歐瑞銀:“要四個輪子——四個裝在這南瓜上的輪子,越圓越好。”

兩枚歐瑞銀,大約抵得上他這個酒館一年的收入了。帕裡乾脆關上了們,掛起“停業”的牌子,然後又去吧檯後面取出一大堆的工具和木料:“沒開這個酒館之前,那時候我的米娜莎還活著——願諸神保佑她安息——我可是這一帶手工最巧的伐木工人。”

他開始用小刀切割木料,並且用細線來勾勒弧線:“我做的玩具甚至買到了行省的首府!只是因為我後來傷到了手腕,再也沒法長時間地用小刀削削刻刻了,才開了這家酒館……”

瑟琳娜坐在我的身邊看他忙碌著,湊近我輕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我們總不能讓那個小傢伙騎馬。”我看了看正聚精會神地盯著酒館老闆手中的小刀的唯安塔,“況且到了晚上,也不能總是綁著她。”

“可這和南瓜有什麼關係?”

我看著她那種罕見的好奇眼神,聳了聳肩:“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帕裡的手藝的確挺精湛,腦袋也挺聰明。他很快就做好了四個輪子,還為我免費贈送了兩條輪軸。我甚至懷疑如果我不叫停的話,他還會做出更加精緻的細小部件來。但這樣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讓他把四個輪子插在南瓜的身子上,然後把挖下來的兩塊裝好,抱著走出門外、放在空地上。

“……您是打算?”帕薩在褲子上擦著手,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向後退一退。”我微笑起來,繞著南瓜走了一圈,開始回想我第一次使用這個法術時的狼狽情景——那一整隻南瓜都爆成了漿液,濺滿了我的袍子。那時候我的還是一個剛剛開始學習魔法的、真正的少年人,總是對許多威力不大卻別開生面的法術情有獨鍾,甚至會用威力不俗的塑能系魔法的咒文去交換一些……類似這樣的小把戲。

那段日子,應當是我真正懂得、又能夠享受魔法所帶來的樂趣的時光。

我站在距離南瓜幾米遠的地方,然後開始誦唸咒文,手中則是一小塊南瓜的表皮和木頭的碎片。咒語只有七個音階,在最後一個長音脫口之後,我將手裡的東西輕輕拋在地上,而遠處的南瓜立即爆成了一團黃色的煙霧。

帕裡似乎被這情景嚇了一跳,雙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霧氣蔓延,緩緩變大,然後旋轉凝聚,在陽光下閃耀著晶瑩的光芒。這個過程並未持續多久……在帕裡轉過身一邊看向身後一邊試圖跑進酒館裡的時候,煙霧消散了。

停留在原地的是一輛金黃色的馬車。

它有著烏黑的車輪、乾淨的玻璃、側開的車門,還有可以套上馬匹的繩索。

帕裡看見了它,腳步一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而翻身爬起,指著我大叫:“你……你是也是一個女巫?不,巫師?!”

“我一個魔法師。”我聳了聳肩,“現在麻煩你把那匹馬——那匹很高大的馬牽過來,套在車上。”

他的臉色發白,雙腿發抖。但仍然慢慢地走了過去——還不忘回頭看我,似乎是在擔心我將他變成一隻蛤蟆或者蜥蜴。

庫爾蘇勒送給我的馬匹被套在了車前,而我四下打量,然後喃喃自語:“嗯……似乎少了一個馬伕——這可不太妙。”

帕裡的臉色馬上變得更白。他將手搭在馬背上好讓自己不會摔倒,然後顫抖著嘴唇說道:“別……別這麼幹,先生,我可以給您僱一個馬車伕,您別把我變成青蛙或者老鼠來給您駕車……”

瑟琳娜終於從驚奇當中恢復過來,並且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莫名其妙地看向我:“……青蛙?老鼠?”

“一個傳說而已,你們暗精靈大概沒有聽說過。”我拉開車門看向車廂內部——南瓜的纖維構成了精緻的座椅,甚至還有米黃色的靠墊,整個空間當中瀰漫著南瓜的香氣,“在人類的民間傳說裡,巫師——當然他們弄不清楚巫師和魔法師的區別——會用南瓜變出馬車來,並且把第一個見到這馬車的人變成青蛙車伕或者老鼠車伕——戴著三角帽、穿著白襯衫、白手套和燕尾服的那種。”

瑟琳娜忍不住笑了起來,並沒有阻攔驚奇地睜大了眼睛、走向馬車的唯安塔:“不過你倒是的確少一個馬車伕,那麼你……”她笑著瞥了瞥帕裡卻,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說道,“打算把他變成青蛙馬車伕,還是老鼠馬車伕呢?”

我看看幾乎要昏過去的酒館老闆,決定不再開這個傢伙的玩笑,縱身跳上了馬車前方的座椅,拿起韁繩來:“據說西南的貴族們都喜歡自己駕車出遊,我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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