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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了。

我得想些法子與他們結成同盟——至少是短暫的同盟,然後將他們的技術為我所用。

矮人們的處境顯而易見:雖然他們以“火與巖之國”的子民自稱,但這不代表他們就喜歡地下的惡劣環境。地底的高溫、毒氣、塌方使得矮人們的平均壽命不到四十歲,他們一定很樂意擁有一片自己的地面領土,然後做些他們喜歡的事情。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允許掌握了強大技術、族群的人口基數龐大、身體又很健壯的鐵錘矮人進入自己的地上國土並且建立一個“火與巖之國”……然而即將分崩離析的歐瑞卻有足夠的土地可以提供給這些結實的亞人種。

儘管我將是空口許諾,但誘惑力也不謂不大。

我這樣一路思索著,直到旭日東昇,將路面映出了微涼的光芒。轉過一個彎,馬車馳上了一塊較為寬闊的大路。路面上鋪有沙土與鵝卵石,又被來來往往的車輪壓實,路況比我們從前幾日經歷過的都要好得多。

路上開始有馬車在前方或者後方出現,我不想引人注意,讓瑟琳娜重新回到車廂之中陪伴白天的唯安塔,自己則放緩了車速,剛好與前方的幾輛馬車保持一致。

大約又行進了三十多分鐘,前面的路段上逐漸出現了馬車聚集的情況。那些車伕跳下座位,似乎在與路邊的幾個人爭論著什麼。而路段上擺放著兩排用首部粗細的木材製成的路障,就是這些路障將五輛馬車攔了下來。

大概是邊防軍的臨時臨時警戒。我想。

在抓捕重要通緝犯的時候,邊防軍的確會封鎖主幹道並且對過往車輛一一盤查。然而在種地方……這種位於兩個主要城鎮之間的路段設定路障似乎並不是明智的舉動。

我們這造型奇特的馬車慢慢駛到前面一輛馬車之後,並且停了下來。

在這樣的距離之上,我終於能夠看得清不遠處發生的事情了。

一個紅髮的克萊爾人青年——穿著皮質的半身甲、配有長劍,帶領著三個穿著鐵質半身甲計程車兵在同一個車伕爭論著些什麼。

之所以能夠看得出是“士兵”,是因為他們的手中都持有長矛——歐規法令允許平民佩戴刀劍,卻嚴令禁止他們私藏長柄武器或是弓弩。一旦發現,輕則遭受重型,重則以“某犯罪”被絞死。

只是這三個士兵看起來衣冠不整,就連靴子的式樣都不統一,看不出是屬於禁衛軍還是邊防軍。

眼下為首的紅髮年輕人似乎與那兩個正在大聲說話的馬伕發生了口角,他忽然惱羞成地抬起腳上的鐵靴子,將其中二人踢倒在地,而他身後的三個士兵也立即用長矛擊打在另一個車伕的膝蓋部位,令他跪在了地上。

我從他們之前的爭論中聽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緣由——這四個人要收取過路的費用。而馬車伕則表示“道路是國王的財產”,他無權徵稅。

年輕人立即暴怒,於是出現了剛才的一幕——四個人對兩個人的毆打持續了幾分鐘,其間一個馬車伕大吼:“難道你膽敢無視王國法律嗎?!”

而那個拽著他的頭髮猛踢他的下身的紅髮克萊爾人忽然停下了動作,然後冷笑起來:“我的父親,是這片領地的卡達男爵——我就是這片土地上的法律!”

這樣的話語如果在歐瑞王都的大街上說出口,不出一刻鐘禁衛軍就將會將他按倒在地,然後冠上一個“謀反”的罪名。然而此處山高皇帝遠,他的父親,那位卡達男爵似乎又的確是附近擁有實權的人物,難怪他如此狂妄。

偏遠地區的貴族們目無歐瑞的那位國王似乎已經是國內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儘管歐瑞的國王擁有禁衛軍與邊防軍,但長達百年的安定生活已經令這兩支軍隊的戰鬥力下降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僅從防禦古魯丁時當地的邊防軍需要僱傭軍隊來作戰就可見一斑。

何況不少軍隊的高階將領同時又是當地行政官員的親友,從前“震懾諸省”的能力就更加成為一句空話。地方軍隊指揮官與地方行政長官沆瀣一氣、組成了一個巨大、畸形的地方權力體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使得他們之間的腐敗驕縱風氣越發強烈。而在某些更加偏遠的行省,地方貴族甚至私設法庭,來秘密審判那些觸及了他們的利益的王室派遣官員……

從大局上來看,這是一件好事——貴族們藐視王權,那麼在王室陷落之後他們更容易混戰一團,挑起紛爭。

但從目前來看,可是一件麻煩事——四個人對兩個人的毆打還在繼續,由於其中的一個車伕還了手,紅髮的青年男子甚至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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