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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地見識一下,西大陸傳奇師的力量。

東大陸的修行者顯然走上了與西大陸的魔法師截然不同的道路。他們更注重自身的力量——一個人便是一柄利刃,無堅不摧。

然而西大陸的法師們所涉獵的東西便多得多,在這樣的打戰場之上,面對著上千上萬的凡人而背後又有友軍援護——我將給他一個不同於那些低階法師們的、顛覆性的認知。

即便是火龍巴卡拉斯……也沒法給他上這樣一課。

假如能夠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個深刻烙印的話……以後在他重回東大陸的時候,想必那裡的統治者便無法不考慮到西大陸操法者們這樣一個重要因素了吧。

畢竟我們已在歷史的幕布之後隱藏得太久,久到世界已經快要將我們遺忘。

山坡之上綠草茵茵,野花微香。但隨即便被整齊的腳步踐踏成粉末,碾落成泥。

數萬大軍已分批抵達陣地,軍旗迎風招展,軍容鼎盛。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山坡之下的軍隊——北方貴族們最後的抵抗力量。他們士氣低靡,盔甲破敗、面色如土。只因為貴族們最後的那一點驕傲與僥倖。不得不強打精神,排出防禦陣型來。

但即便是將敗之軍。五萬人的隊伍依舊相當壯觀。即使從坡上看下,仍然一望無際。

安德烈騎在馬上,將馬鞭遙遙指向敵軍的陣列:“實際上他們的軍心相當渙散,然而貴族們卻想要負隅頑抗。他們還以為眼下是舊時代——貴族們擁有豁免權,被俘之後只要繳納贖金便可保留封地與自由。呵呵。”

“那麼你打算怎樣做?”我問道。

“一旦他們戰敗,統統都要上絞刑架。”安德烈沉聲說道,“這不是王國內戰……而是一場討伐戰爭。他們的家族在昔日沒有誓死捍衛格爾茲皇室的權威,卻要在今日為德爾塔而戰。這樣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也好讓後方那些仍然蠢蠢欲動的傢伙知道……他們今後要臣服的,將是一個什麼人。”

我微微笑了起來。

這樣的安德烈……便是我起初想要的安德烈吧。

那時候我讓他學會殘忍和狡詐,但那時候我也僅是將他當做我完成自己計劃的一個工具而已。然而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到今天發現他似乎真的成為了我想要的那個人。不知為何心底卻生出了一絲遺憾來。

他揮了揮手。於是兩個使者打著黑白相間的旗幟,騎馬向敵軍軍陣馳去。

“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自言自語道。

雙方沉默地觀望著。

使者遠遠放到對方陣前,敵軍的一個重灌騎士驅馬應了出來。

雙方似乎交談了幾句。

蒼蒼綠草之上、藍天白雲之下,這十幾萬人接下來的命運便要靠那三人談判的結果來裁定。

重灌騎士忽然抽了腰間的佩劍,一劍將其中一個使者斬下馬去。

我軍頓時發出一陣驚呼。而後轉為怒吼。

那重灌騎士耀武揚威地策馬在陣前轉了一個圈,然後重回本陣。

剩下的一個信使挺直身子,策馬後退了幾步、看著那騎士走了回去,才將黑白號旗擲於對方陣前,撈起了死者的身子,趕了回來。

安德烈冷冷地哼了一聲,側臉看我:“他們一心取死。”

“按照你們的戰術,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問道。

安德烈聽到這個問題,卻忽然開懷大笑起來。然後指了指西蒙:“你問問他。”

西蒙在我旁邊微微一笑,替他解釋道:“一般來說,這種萬人對攻的場面,我會首先衝進敵陣裡去,攪個七零八落。你注意看他們的陣型——”他抬手指了指敵軍的陣列,“相當奇怪。對不對?按照西陸的打法,他們的中間不應是矛兵,但現在都集中在那裡了。”

“就是說……”

“都是送給我……做炮灰的。”他說了一個最近在安德烈的新軍裡挺流行的詞兒。但是我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麼意思。

“陣型被打亂之後,就是炮兵的炮擊——一般會齊射三輪。”他說道,“然後我們計程車兵們——就是你看到的那些長矛兵與火槍兵的方陣,會碾壓過去。無論他們用騎兵還是矛兵攻擊,都阻止不了這種攻勢。安德烈給這種陣型取了一個名字,叫做格爾茲大方陣。”

“唔……若非今日手癢,倒真想好好見識這新式戰法。”我笑道,“但是眼下……這些人就交給我吧。”

說完之後,我向安德烈與西蒙點了點頭,策馬走到兩軍陣地中間的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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