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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的車伕坐在馬車前,不安地跺了跺腳。這傢伙的智力有限——因為它化為人形還沒過久。大約要維持這樣的形態一或兩個月,腦袋才能跟得上身體的變化。變得更加機靈一些。

但即便是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不安與惱怒,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我看了他一眼:“你有什麼要對我說?”

他咧開一張大嘴,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聽見了……狗叫。”

欸?我微微一愣,然後側耳傾聽。

但四周什麼都沒有。就連路邊的小昆蟲似乎都因為這高溫而顯得疲憊,閉上了嘴。

我瞪了他一眼。車伕縮了縮他那原本就幾乎不存在的脖子,抬起手往前指了指——“您聽”。

前面還是那條路……黃土路。路的兩側是雜生的野草,雖然沒有經過人為修剪,但那種翠綠色也的確討喜。野草再往邊兒,就是矮樹,然後漸漸變成高樹、茂密不透風的叢林。視野相當良好,而我也沒見到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

但他總不會拿我尋開心吧?

我正想再好好詢問他的時候……自己也發現前面的景緻發生了變化。

路的盡頭原本是彎路,現在從彎路的那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我們隔得遠遠,大約有上百米。平日裡這樣的距離對於擁有法師之眼的我而言原本是纖毫畢現,但此刻似乎受到了無形的時空屏障的影響……我的視線變得和一個普通人一樣了。

但隨著那人慢慢接近。我可以看到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個小東西。沒看錯的話……就是那條狗?

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法師袍,樣式相當熟悉。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認為那就是我自己。然而我現在穿的可是新時代的服飾,沒有披那袍子。

直到我們之間相隔了十米遠的時候,我才看清那人的樣子,然後鬆了一口氣。那是一個年輕人……怎麼看都不是我。而他身邊的。正是我的那條狗——它看到了我,欣喜地飛跑過來,一邊無聲地叫著,一邊左右晃著尾巴,然後跑、跑、跑……

就在距離我兩米遠的地方一直跑。不能跨越半步。

最終它也疑惑地停了下來,耷拉著舌頭喘著粗氣。似乎頗為懊惱。

來者走到狗的身邊,看了看我,神色極其複雜。我沒開口,只等他說話。

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出現一個這樣的裝束的人……怎麼說都不可能是過路的。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或者說面對你。”

實際上我並沒聽見他的話,只是讀懂了他的唇語——這是操法者們的必備技能之一。在戰鬥的時候,也許周圍的環境嘈雜,也就沒可能聽清對手的咒文。這個時候,如果可以讀懂唇語,也就可以瞭解對方在施展什麼法術、從而從容應對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甚至帶著一絲苦笑。於是我的心裡有了一個相當的模糊的推推斷,只是還有待證實。

於是我說道:“你是……奧利弗?”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從前的我怎麼會想到,我一直所崇拜欽佩的那個人,實際上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呢?即便是現在……我恢復了過去的記憶,也還沒法把當時那種情感徹底地從腦海當中驅逐出去。所以說……我該怎麼樣面對你呢?”

於是我又道:“你是奧利弗。”

“那麼你還敢這樣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奧利弗一下子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上一世沒法兒和你交流,到了這一世,我的力量已經被大大削弱了,倒是可以鑽法則的空子同你好好說上一會兒話——你何必這樣的焦躁不安?”

“你這個……蠢貨。”他嘴角滿含著笑意,最終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辱罵我?他……是在笑著辱罵我?!

我的怒氣勃發,感到臉頰都微微發熱。踏前一步,厲聲喝道:“你說什麼?!”

“我說錯了?”他嘲諷地笑著,攤開手,“你甚至連你真正的敵人是誰都弄不清楚,難道不是一個——蠢貨?!”

“前世你對我警惕戒備。甚至在最後一刻想要同我一起死去……你知道你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麼?!”他臉上的笑意褪去,眉頭倒豎,一張年輕的面孔上竟出現了幾分威嚴,“倘若我還活著,你何必在那種狀態之下虛度一百七十多年?!”

“你復甦之後,從一個三流法師一步步變成,隨時可以成為永恆不死的存在的半神,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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