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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洋貨輪“帝國公主”號——這是翻譯官康斯星告訴我的名字。

但船體上寫的是東陸文字,以我的東陸語水平也大致知道它實際的名字應該與翻譯官告訴我的略有出入。實際上它應該叫做“長公主”號。但也許是翻譯官依照西陸的風俗才重新翻譯了一遍——就像是他的名字。

據說“康斯星”只是音譯,而他的東陸語名字應該是“康詩興”。

第一眼見到這大船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見到了一座海上城市。它是那樣巨大,沉默地停靠在港口邊,俯視著整個海因斯。船上是沒有帆的,所依仗的動力來源也不是靠人力划槳,而是來自於它船體兩側,那兩片巨大的輪子——它們幾乎比甲板上的五層船樓還要高一些。

而我也大致知道了,為何它會被稱為“輪船”。

我當時滿懷敬畏之情站在港口上看了它好一會兒,才與瑟琳娜走上長長的踏板,到了甲板上。

此前我幾乎沒有什麼乘船旅行的經歷,因而一切在我看來都是新奇的。無論是我身邊來來往往搬運貨物的東陸人,還是那些神色萎靡、衣著破爛的西陸遷徙者,都令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似乎我已經提前抵達那個國度了。

船長名為賈斯道爾,這應該也是他的西陸名字。而根據他的發音,我推斷他的東陸名應該叫做賈似道。根據發音來猜本名的遊戲挺有趣,而他們又都認為我與瑟琳娜的東陸語不大好,所以我時常可以聽到一些他們不小心透露出來的、以為我們沒法兒理解的資訊。

比如眼下坐在一層的餐廳裡,我就正在聽著船長與翻譯官,在不遠處低聲說著話。

他們應該是在用“古語”交談。就像西大陸的貴族們有時候會使用書面語談話一樣。他們似乎也認為現在使用的那種東陸“文言語”我和瑟琳娜聽不大懂。

可這就錯了。因為我對於那種“文言語”的瞭解遠甚於他們日常使用的白話語。當初西蒙的口語就是文言語,而安給我的那枚寶石裡面的東陸語,也是文言語。所以我現在可以毫不費力地、相當清晰地弄明白他們在討論的事情。

他們正在討論我與瑟琳娜。

而船長似乎對我們的真實身份有所懷疑。

“大公爵和公爵?我沒理解錯的話,他們的身份應該是親王和郡王?康詩興——你看他們的排場,看起來像是王爺?”

康詩興往我們這邊瞥了一眼。我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向他點了點頭。於是他對我一笑之後對船長說道:“一開始我當然也懷疑他們的身份。但是我們跟著他們兩個穿越了半個歐瑞的。路上我們還會在城鎮裡停留——您沒見到當地官吏對他們表現出來的態度。說是戰戰兢兢已經不足以形容了——那應該是說是畏懼。而且那個女公爵還拿出了她的紋章——賈兄應該知道紋章這東西吧?”

“嗯,這個我清楚,類似官印一樣的東西。”

“呵呵,的確是類似。但是又有族徽的含義在裡面。”康詩興點點頭,“女公爵的紋章裡有白槿花——這個是歐瑞的皇族才能用的東西,某些時候也會賞賜貢獻卓著的功臣。可能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要去東陸。女公爵只說自己是黑塔公爵,沿途的官吏也沒敢多問。但依我看來——他們是瞭解她的身份的。也瞭解那位大公爵的身份。但是都沒敢說。”

康詩興意味深長地看著船長:“至於排場,賈兄,這種西陸的小國,即便是王爵一類的大貴族,又怎麼能同我們帝國比?一百多年前他們的侯爵伯爵之流在自家的時候還穿著布衣。你能指望他們講究什麼排場?”

船長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點點頭:“你這麼說,也是有些道理的。看起來那個大公爵,當真是大人物了?”

“也許是皇族呢?但我一直沒見他的紋章。可要是想想咱們帝國的那些個王爺——你我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一輩子能見著幾次?”

“我可不比康兄你啊……呵呵呵。前些年你捐了個伯吧?在西陸人這裡也是有一方封地的雄主啊。”

康詩興低聲笑了起來:“玩笑話、玩笑話,什麼雄主,回去了還不是個有名無實的。呵呵呵……”

接著這兩人就相互吹捧起來。而我略微有些詫異——這區區一個翻譯官,在東陸竟有伯爵的爵位麼?

於是我看了看瑟琳娜。她向我微微搖頭,笑了笑,然後說出一段精靈語——想來也是擔心隔牆有耳。

“我倒是瞭解一點。東陸人的封爵很混亂,不像我們有爵位就有封地……他們那個更相當於某種榮譽頭銜——就像我們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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