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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然而回應我的卻是一聲巨響。

“嘭”的一聲,身後的某個人似乎在慌亂當中開了槍。在這樣近的距離之上發槍,聲音震耳欲聾。但我早就開啟了防護法術。彈丸打擊在我的身上,只蕩起了一層透明的漣漪,隨後斜斜地彈開了。身後的四個人當中有人發出痛呼聲——似乎是被跳彈命中了。

然後丹尼斯喝道:“走,快離開他們!”

然而事情可不會這樣簡單,我一揮手,魔法的力量便將他們牢牢束縛在原地,附帶的麻痺效果更使得他們的武器脫落,一時間進退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隨後我抬起頭來,驅散自己身上的那些偽裝法術,逼視著眼前人:“回答我。”

芙蕾雅……又也許的確是珍妮,輕聲嘆氣:“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它們已經都是些可憐人,而你卻令它們承受更大的痛苦。我之國度……就在在迷霧的森林,世界之樹下。至於我是誰……我原本也是它們之中的一員,直到有一個人拯救了我。”

我的心中有驚雷閃過,頭腦當中彷彿掀起驚天巨浪——她說她也曾經是這些亡魂中的一員……

沒錯兒,那麼就有可能。那麼,她也就有可能的確是珍妮的亡魂!

因而我迫不及待地追問:“你?什麼時候?一百多年前?一百三十多年以前?對不對!”

她輕輕地“咦”了一聲:“黑暗者,你何必如此驚訝?這對你來說非常重要麼?”

這當然重要。因為我已經從最初的震驚當中漸漸平靜下來,進而在心中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我……那個未來的、蒼老的我可以回到過去拯救阿提恩,也就是幼年時候的自己。為什麼不可能回到珍妮死去的時候,拯救她的靈魂?眼前這個自稱芙蕾雅的存在,這個明顯是被人為製造出來的“神祗”,又恰好擁有與珍妮同樣的面容——如果不是她,還能是誰?!

我看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拯救你的人。是一個老者,對不對?你從前的名字,叫做詹尼佛?馬第爾,對不對?難道你已經沒有哪怕那麼一絲關於從前的記憶了麼?你想一想……你試著想一想!”

她愣了愣——她終於第一次露出了這樣人性化的神情,然後在濃霧當中漂浮過來,向我伸出了手。

我沒有躲閃。就任由她將手搭上我的額角,然而聽到她輕聲說:“我沒有見過他的容貌。我只感受到他的力量……然而,他曾為我留下一段啟示:倘若某一天有一個人在我面前說出了詹尼佛?馬第爾這個名字,那麼……就讓他感受這股氣息——”

說著,一股精神力量如涓涓溪流進入了我的意識之海——我感受到了那股所謂的氣息。

那股熟悉的、我不止一次體驗過的氣息。

我在米倫留下的那件神器當中感受過這種印記……那是屬於那位隕落的神祗、時光與空間之神的印記,或者說……就是我自己的印記!

我想我終於知道她是誰、她是什麼了。

就如我先前的那個想法一樣,也許。她是一隻魅。唯安塔融合了塔克西絲靈魂的殘片,變成了這種罕見的存在。而我眼前的這個人……她應當是融合了來自未來的,我的靈魂殘片。

在太古遺民的那片森林當中,我遇見了一位老人。她給我了幾個提示,而後便被來自星界的力量湮滅。同樣的……那位以神力干涉主物質位面執行的神祗也隕落了——

而那位神祗,應當就是我。

想到這裡,我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的。儘管早對自己未來的命運有所準備,但我的心中終究還有一絲期待。然而到了這個地步……

看著眼前這個,由“我”的靈魂殘片聚合而來的珍妮……

我多想徹底弄清楚,在過去的數百年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林中老人的那幾句話,應當是自“我”的授意吧?我想要提醒自己,小心身邊的羅格奧。但當時的那位神祗又在她洩露天機之後試圖毀滅她——如果我沒有猜錯,當時也自有其原因。

老人的資訊來自那位神祗,而一旦對我。也就是對他自己說出了口,情況就變得複雜起來——雖然不是“直接”干涉了這個位面,然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自己同自己交談”……

因而他,似乎是迫於某種鐵律的力量,想要打斷那位老人說得話——於是透過某些細微干涉,在她的身上施展了幾個強力法術。然而那時的我近乎無知……一次有一次地打斷了“自己”。終於,似乎又是迫於無奈,星界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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