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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過問的……”

但我打斷了他:“新曆?新政府?這是怎麼回事?皇室已經不是格爾茲家族了麼?”

彌爾頓笑道:“不,殿下,您誤會了。皇室仍是格爾茲家族——眼下在位的格爾茲十一世,菲利普皇帝。但我所說的新政府,是由議會組建的政府。政府代行了皇帝陛下的一部分權力,而陛下也樂意見到有人為他分憂。新政府建立的那一年,就是新曆一年。總地來說,是一個皆大歡喜的情況。”

也許他是擔心我這位輔助安德烈重複歐瑞帝國的“老人”會感到不悅,因此說得相當委婉。但我已大致明白了這個新政府在扮演什麼角色……他們在逐步削弱皇權,甚至試圖取而代之。

會有這種變化。的確是我沒有料到的。難道說這些新生貴族的力量,在東陸人的幫助下,已經如此強大了麼?

然而這似乎也是時代發展的必然結果……就像是在我的年輕時代。那個時候,領主們還有就此處死犯罪子民的權力。但到了歐瑞王國、德爾塔皇室時代,這種權力也收歸總督行署所有了。

對此我並無他想象中的強烈反感——畢竟經歷了這樣漫長的時間。我深深清楚沒什麼事情是會一成不變的。實際上,當我知道是個一百七十年之後,皇室仍是格爾茲家族的時候,我便感到略略有些詫異。

我從未想過安德里的帝國會千秋萬代……眼下這種狀況,我也不想去改變它。也許正因為皇帝做出了這樣的妥協,因而才能保得自身安穩太平。

於是笑了笑:“原來如此。那麼回到正題。你們的總督,打算得到一個什麼答覆?”

說到這件事,彌爾頓的表情略微嚴肅起來:“也許您還不清楚,被您所殺的那一位,是東陸帝國的伯爵——並且政治地位還要高一些。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夠憑藉外交特權。在歐瑞擁有相當大的影響力。眼下帝國的很多資源,都需要透過與東陸的口岸貿易進行交換。比如優質的鋼鐵、上等的絲綢、一些稍微先進的技藝……總督,或者議會政府,乃至陛下本人,都不大希望看到兩方交惡的情況。所以……”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所以我們需要有那麼一個人……那麼一個有能力,有動機的人……”

“唔。替罪羊。”我隨口說道。

彌爾頓勉強地笑了起來:“也可以這麼說。因為我們都不相信,艾林的大公爵殿下是會殺人兇手。”

我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窗前,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然後問他:“在帝國的史書裡,撒爾坦?迪格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突如其來的另一個話題讓他愣了愣,隨後回道:“關於殿下您的記載……我從小就已知道了。強大、仁慈、睿智……這樣的詞彙都可以用在您的身上。今日見到您本人,我更加深信不疑。”

我聽得有趣,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到了今天你還這樣想?”

他見到我的表情,略顯尷尬地笑著,攤了攤手。

於是我肅然道:“那麼我本人可以告訴你,那些都是溢美之詞。真正的我,就如你今日所見。或是前日所聞的那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的魔法師。仁慈這東西……呵呵。”

“我此時便可給你答覆。替罪羊這種東西……對於別人或許可以。但對於我來說,絕無可能。我倒不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而是,這世上還沒有哪一個凡人能夠冒用我的名號。”我慢慢說道,“你可以對你們的總督說。撒爾坦?迪格斯就是那個殺人兇手。而我,會親自前往東陸商會的駐地,處理這件事。其他的……就不需要他費心了。”

彌爾頓站起身來,沉聲道:“殿下,請您三思。這並非您個人的恩怨糾葛,而是關係到帝國的整體利益。處理不當的話……”

“我想我會處理妥當。”我簡短地說道,並且揮了揮手,“你可以退下了。”

這位伯爵還想要試圖說服我。但我已轉過身不看他。他在我身後猶豫了一會兒,留下一聲嘆息退出了門。

東陸人……帝國的整體利益。

我在心裡笑了起來。這新政府……似乎也不比一人獨裁的皇帝更理智。利益自然是有的……但怎知不是為了餵飽他們,然後才會操起屠刀?不像這些被利益弄花了眼的凡人,我對於那一片土地之上的另一個國家,可一直抱著深深的警惕心理。

他們只是被一些事情拖住了腳步,沒顧得上西侵。而依照現在的情勢來看,另一種入侵早已展開了。就連西大陸上的同族之間都會高舉刀劍相互屠戮,還能指望遠隔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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