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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他的腦袋抓起來,略微湊近看了看——那種痛苦的神情倒不是假的——他的確在抗拒魔法的效果。然而……

然而就在我靠近的這一剎那,眼前陡然一條亮蛇閃過!

地上的兩人將手在腰間一握一抽,便從腰帶當中拔出兩柄長劍來——那劍身似乎極其堅韌,以至於他們可以將其當做腰帶纏在腰間,躲過了我的搜查。

下一刻,柔韌的劍身在他們手中一抖,便像是被灌注了某種力量,直直地豎立起來,直刺我的咽喉。

心中一驚,我抽身後退,堪堪避開了最近一柄的劍鋒。那劍尖離我的喉頭只有兩指的距離,便無以為繼——因為我的法師之手已經牢牢按住了兩人的身體,令他們沒法再前進半步。

但這兩位不屈不撓。就在我以為已經脫險的時候……劍尖忽然吐出一段淡淡的青白色氣芒,伴隨著輕微的“嗤”一聲響,氣芒竟劃破了我的喉頭,險些戳破了脖頸上的血管!

我瞬間想起了一個人來——於是又飛快地退出了兩步,手上再一用力,將兩個人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按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但好在那氣芒的長度實在有限,似乎也不能持久。只閃耀了一瞬,便又縮了回去。而地上的兩個人氣喘如牛,看起來已經疲憊不堪。

“你們是什麼人?”我厲聲喝問,“和西蒙是什麼關係?”

倘若我的記憶沒出錯的話……剛才見到的,便是和西蒙的那種“鬥氣”同一型別的東西。只是這兩人沒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不但沒法兒像迪妮莎那樣將它像魔法一樣發射出來,更沒法讓它的威力更加持久。

但即便如此。破壞力也相當可觀——夜裡那些坍塌的土石碎塊都沒能傷害我分毫,而這兩位的暴起一擊卻刺破了我的面板。

難道說西蒙在我石化之後的確離開了西大陸,又返回了故鄉?

而且培養出了這樣的學生?

地上的兩個人聽到我的喝問,神情忽然一滯,接著又露出那種“寧死不屈”的表情來。

這下我可沒心情跟他們耗下去了——我得知道西蒙的訊息。也許便能知曉為何東大陸的西侵計劃會推遲了足有百年……這件事,同西蒙究竟有沒有聯絡?

於是我將他們兩個扭斷了手腳,像小雞一樣提起來帶去了書房——當然沒忘臨走之前打掃乾淨安博爾的房間。

小姑娘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她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仍舊在月色中香甜地睡著。

一旦一個魔法師打定主意要什麼人開口,那麼他能夠保守秘密的可能性就小得可憐。這兩位雖然都是意志堅韌卓絕之輩,然而堅持了一個小時之後仍舊敗下陣來。但我也已滿身大汗。耐心幾乎用盡。

一個已經死掉,另一個也奄奄一息,然而我終究得到了我需要的訊息。

這兩個人的確同西蒙有關係,然而並不親密。

他們出身於一個武者訓練營——在我理解,就是那種專門培養殺手以及護衛的場所。不但需要精通東大陸的各種槍械,更需要鍛鍊肉體力量。學習那片土地上的傳統武技。

據他們說那個訓練所“歷史悠久”——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由一位想要傳承傳統武學的武者所建,為的是不使那門古老的技藝失傳。起初並沒有人看好它,直到人們發現這從這個訓練所走出來的人,不但格鬥能力強橫,更是用槍的好手。

於是這個組織日漸興盛,時至今日,已成為了一個半官方的機構。

而被我所殺的那個人。在東大陸竟也是一位貴族,擁有“伯爵”的封號。只是那東陸名字頗為拗口,我懶得再去學習一遍它的發音。

如果我所料沒錯兒的話,那個“想要傳承傳統武學的武者”……便是西蒙。

只是他在一百多年前建立了那個機構之後便再一次消失無蹤,只留下他的一名學生代為授課……會是迪妮莎麼?

無論怎麼說,他們也算是得到了西蒙所掌握的那種力量……但他早就對我說過,武道在東大陸的衰亡已不可避免,為什麼又會多此一舉?

我苦苦思索,最終只得出了一個最具可能性的推斷——是因為我。

也許是安德烈新軍的最後一戰時,那個一個傳奇法術令他產生了某種想法。又或者他的確認為傳奇法師相對於新式軍隊來說仍舊是難以逾越的障礙。因此才想要以傳統的高階武力來遏制我們這樣的人,才會回到家鄉“重操舊業”。

但就如魔法師一樣,大批次、廣泛地傳授這種絕技並不能收到很好的效果。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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