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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寬廣。門口還散落著一些灰黑色的殘渣。我沒猜錯的話,那是從先前那輛蒸汽機後面板車上掉下的煤炭。

此時門前圍了一群人,正在好奇地觀望著什麼——想來那東西是在城裡轉了一圈,剛剛回到此處。因而附近人們的好奇心還未褪去。

我們遠遠地停下了馬車,擠進人群裡,向院子當中看去。正巧,兩個男人正在對大家說道:“……抱歉,現在可不能參觀——下一次上路的時候我們會提前通知各位……但眼下還是散開吧,一會兒就有運貨的馬車都進來啦。”

但人們交頭接耳、臉上都是欲欲躍試之色,似乎想要擠進院子裡一探究竟。看起來這時代人與人之間相處得還算和善——放在從前遇到這種情況,房主早就如臨大敵了。

我倒是希望這群人能夠湧進去……那麼我和瑟琳娜也就可以混在人群裡一同潛入了。然而我這念頭落了空。因為另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來者一頭黑髮,眼窩深陷。穿了一件與塞米爾身上類似的厚實衣服,身材高大。如果我沒猜錯,那就是胡安。

他從那兩人的身後來到眾人面前,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後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來,慢慢說道:“大家還是先散開、都去做自己的事,好嗎?”

這樣的勸誡甚至還不如之前那兩位,註定徒勞無功。然而……

人們竟然微微一愣,然後如夢初醒一般紛紛說道:“哎呀。說起來,我還得去……”

然後真就慢慢散開了。

我與瑟琳娜同時一愣、對視了一眼。人們走得挺快,就在這一愣的功夫,我倆變成了站在最前面的人。胡安看了看我們,走到過來對我點點頭,看著我的眼睛。又看著瑟琳娜的眼睛,再次說道:“離開這裡,好嗎?”

語氣倒是挺溫和,也挺鄭重。但……我立即感受到了異常。

此前的那種擾動軌跡又出現了。

我想一想,給瑟琳娜遞了個眼神。於是也裝模作樣地說道:“噢……對。我是有件麻煩事兒得去處理……”

然後我慢慢轉身,與瑟琳娜一起走開了。

我們一走。他也沒將過多的注意力投在我倆身上……而是徑自回到了院子裡,關上大門。於是我轉頭向剛才他停留的地方看一眼、感受了一下子。

那裡……似乎又有個什麼東西,一動不動了。

我倆一直走到一家麵包店門前,確定胡安的宅院裡再沒有人將視線停留在我倆身上,才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又出現了。”

看起來……塞米爾宅院的窗外,那種氣息就是胡安留下來的。但我另有一事不解……為什麼人們會乖乖地聽他的話?有幾個法術倒是可以達成這種效果。然而我不認為胡安是一個法師——除非他比我們倆還要強大,強大到可無需記憶。也無需施法材料,便可反覆地施展同一個魔法。

那麼……他會是一個巫師?

如果假設他是一個可以讓人乖乖聽話的巫師——巫師們的天賦魔法千奇百怪,這倒也可以理解——那為什麼之前他不利用自己的這種力量,讓塞米爾重新接納他?

我和瑟琳娜討論了幾句,也沒有理出頭緒。但在剛才,胡安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時候,瑟琳娜已經使用了一個儲存在月長石的法術探查了他。他身上的精神力量的確異常強大,另有幾分邪惡的氣息……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附了身。

想要檢驗這個推斷是否正確很簡單——問一問附近的居民就可以了。被怨靈附身的情況極其罕見,但如果發生了,被附身者就會表現出明顯的異常——因為他自己的精神與靈魂會被強大的外來力量壓制。通俗地說,他就會變成另外一個全然不同的人。

正好身後是一家麵包店,我們就走了進去。

店主是個看起來好脾氣的中年男人。於是我們裝作不明所以的外地人,好奇地向他打聽剛才究竟出了什麼事。店主一邊擺弄玻璃櫥櫃裡的麵包,一邊笑著說道:“胡安哪。那可是個有本事的傢伙。從小我們就知道,那孩子以後肯定不得了。大家都以為他長大會變成政治家、或者市長,卻沒想到他做了學者,還搞出了那東西。聽說那些東陸人……”

我咳了一聲,打斷他:“噢?這麼說起來他小時候就與眾不同?”

店主微微一愣,然後笑起來:“是啊。小時候,甚至到了現在,那都是一個有領袖風範的人——您也許覺得我挺誇張。但實際上,只要在一群人裡他提出了什麼意見,大家基本上都會擁護他的決定。即便有人還有異議,他也會溫和地對你說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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