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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全身都是用水晶製成的。

鮫人出現在甲板上的時候,我曾以為他們都是男性。然而現在我也發現……竟是男女各佔了一半。到了水下的女性鮫人,身上的褶皺消失不見,再配上那種水晶一樣的面板——

我不得不承認,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不過現在這些傢伙看起來和美麗不搭邊——因為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扭曲了。

看起來我們真是抓住了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幾分鐘之後,我與瑟琳娜走到了他的面前。此刻這傢伙的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並非是因為天氣極度寒冷,而是因為……

我倆總不能就那麼走在幾十公分厚的淤泥裡。因此才用魔法將地面冰凍起來,不幸波及了我們的俘虜。

我俯下身去,仔細打量他。然後發現……這傢伙竟然也有鬍鬚。

與之前那個老者有親緣關係麼?要知道周圍的那些鮫人們,身上可都是光滑無比。

只是他看起來還挺年輕,鬍鬚仍是黑色的。

因而我直起身,開門見山:“你們在海上掠奪操法者,就是為了吸收他們的精神力?”

他艱難地抬起頭。因為離開了海水,聲音有些嘶啞:“你在說些什麼!?”

他仍舊很憤怒。但這樣可不利於雙方有效溝通。於是我伸手在他的面頰上敲了敲。一層薄冰碎裂來開,順便也將下面遠比人類柔軟的面板崩裂出了一道口子。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這樣敲上你一整天。”我冷冷說道,“收起你們鮫人的那一套。你還不知道你現在招惹了誰。我再重複一遍,我來到這裡,不是為了與你們喊打喊殺,而是為了——”

“為了九方之器,對不對!?”

他惡狠狠地抬起頭來,嘶啞地咆哮著:“過去了一千年。你們這些貪得無厭的地上人還是在打它的主意!?”

我愣了一下,然後看向瑟琳娜:“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麼?”

暗精靈想了一陣子,搖搖頭:“不……不清楚。”

事情變得有趣了。他口中的九方之器……是什麼玩意兒?

於是我將問題說出了口。

這傢伙似乎為剛才自己的草率而感到懊悔,發現我倆的表情不似作偽,就不再開口說話了。

我只得環視水壁之後的那些鮫人,高聲問道:“九方之器——是個什麼東西?”

說來奇怪。原先還在嘶吼的雜兵們竟然統統住了口。整個“峽谷”之內變得安靜下來,只有頭頂傳來的隆隆波濤聲激盪不休。

啊……看起來這東西還真是不得了。

不過原來我還沒打算跟鮫人們徹底撕破臉,因而我選擇俘虜了眼前這個人。

可他們如此的不配合的話……

我嘆了口氣,問瑟琳娜:“你的身上,有沒有真言術的施法材料。”

“看來你是打算與他們徹底為敵了。”暗精靈笑了笑,抬起纖纖細手、點在鮫人的額頭。

他似乎想要奮力掙扎,然而身軀被魔力牢牢束縛。只能聽任瑟琳娜的一段咒文出口,隨後變得目光呆滯起來。

實際上從今往後,他都得是這個樣子了。真言術可以迫使一個人將所知實情統統說出口,卻也會令他變成白痴。眼下我們先是幹掉了一個鮫人操法者,又將這位也弄的半死不活——似乎以後想要同他們打成某個協議,就得依靠些別的辦法了。

不過沒關係。

瘟疫之雲足以籠罩數百平方公里的海域——我想海員們不會介意從今往後用溼布掩住口鼻再從曾經的迷茫海里駛過去——至少我的瘟疫之雲不會跳上甲板去殺人。

因而我再次問出那個問題:“九方之器是什麼東西?”

他抬起頭來怔怔地看了看我,然後吐出一個名詞。

我弄不懂這個東陸語中的詞彙究竟是什麼意思,看向瑟琳娜。

她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皺著眉頭沉思了好久,才說:“這次詞……我似乎有點兒印象。在哪裡聽說過。可是記不大清……也許是東陸人古代語當中的一個詞彙。不過按照字面意思來理解的話,要我說——”

她看了看我:“你別笑——那是一口鍋。嗯……似乎又是九口鍋。”

這……

我只得再去那個傢伙的身上打主意:“再說說,你為什麼會長鬍子?之前那個老傢伙,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這是須族的象徵。”這傢伙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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