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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的平原,矮小的丘陵,蜿蜒的河流從身下飛速掠過,我們已經飛行了將近兩個小時。但其實這種旅行不是我想要的——我原本是打算慢慢行走,沿途飽覽東陸風光。然而西蒙告訴我,他要帶我們去見一個人。

在天空之上,他以那種略顯得意的腔調對我們說:“你們一定會大吃一驚。”

於是我當即想起一個人。或者她不能被稱之為人,而是,這世界上最後的一頭龍。

安塔瑞斯。

我剛剛覺醒的時候曾經遇到過她,那時候她本可一劍殺死我,卻因為這位“老師”的教誨而放下前仇舊怨,獨自離去了。我該慶幸那時候的西蒙不是現在的西蒙。否則保不準那頭母龍會“隨心而行”,一劍斬下我的頭顱。

不過我與她其實也沒什麼交情——她違背諾言害得我困頓不堪,而我則在爭鬥中奪去了她的雙翼。西蒙對這段過往當然清楚,但他仍舊做出那種表情來,也就是說……前面會有驚喜?

於是驚喜很快到來了。

在傍晚的時候,我們開始下降高度——前方是一座山峰,山腰處便開始有云霧繚繞。山腳之下有大片空地,似乎是以白石鋪就的廣場。一條小路自廣場向山頂延伸,曲曲折折蜿蜿蜒蜒,最終消失在迷霧當中。

廣場上似乎站了十幾個人。隨著高度的降低,我看清了他們的樣子。

這些人竟然穿著古裝,並且是風格頗為華麗的古裝。在我看起來,那似乎是某種禮服。而人群正前方的女子,寬袍大袖、髮髻高聳,微微仰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

瑟琳娜在我身邊發出一聲低呼:“西陸人?”

我輕輕點了點頭。那的確是一個西陸人。瑟琳娜不認得她,我卻認得。

她就是西蒙所說的“驚喜”。

安塔瑞斯。或者說,迪妮莎。

然而她怎麼會做此打扮?無論怎麼看她都像是一個東陸貴族。難道說這頭母龍嫁給了一個東陸人,然後……

對方也在打量我,不過臉上波瀾不驚。待沉重的卡車落在地面上。她朝我微微點頭,然後露出笑容:“撒爾坦,果然是你。”

瑟琳娜有些驚異。於是我只得向她解釋:“我們眼前這一位……就是地龍安塔瑞斯。或者叫迪妮莎——我從前對你說過她的故事。”

瑟琳娜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她,過了兩秒鐘才從震驚的情緒當中擺脫出來,向她微微一笑。

不得不說這種場面真是尷尬——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西蒙與迪妮莎要搞什麼鬼。西蒙收回了腳下的那柄劍——而迪妮莎身後的那些女性侍衛竟都對此毫無感想,就彷彿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

我還在猶豫著怎樣開口。西蒙卻已經笑著說道:“撒爾坦,要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公主。”

我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只得笑笑:“那麼這其中必定有一個很長的故事。”

迪妮莎嘆了口氣:“怎麼?你還是心存芥蒂麼?我以為當初我們已經和解了——那天晚上我放過了你。”

我覺得自己再沒法兒忍受下去了——這種對某件事情一無所知、又無處著力的感覺真叫我想要發瘋。我一攤手,仰起頭來:“好吧,西蒙,迪妮莎。你們究竟要搞什麼鬼?說實話,我一點兒都不喜歡現在的你——我倒寧願你和從前一樣沉默寡言。然後會用一分鐘的時間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統統告訴我,好不讓我站在這裡、假裝微笑然後握手敘舊。”

西蒙微微一愣,大笑起來:“好吧——我本以為故人相見你會感慨頗多。但看起來……你似乎另有心事,脾氣不大好。”

我的心中微微一緊,不清楚這是他無意說出的一句話,還是在向我暗示著什麼。

但他接著說道:“就像我說的那樣,迪妮莎現在是帝國的公主。你們來時坐的那艘貨輪。帝國公主號……就是她的產業。”

怎麼看西蒙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然而……一頭龍變成了東陸帝國的公主?並且還經營了一份產業?

這事令我相當詫異,可似乎又是在情理之中。畢竟龍族都喜歡那些亮晶晶的東西,對黃金白銀尤其鍾愛。若要說迪妮莎在一百多年前來到這裡,然後為了收集那些財寶而經商並且發展到瞭如今的規模,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她的老師是西蒙。在我看來,如今的西蒙似乎與帝國高層的關係相當不錯。

但就是因為這樣,我的心裡卻對西蒙生出了一絲類似憐憫的情緒來。

曾經他與我一樣,想要尋找成為神祗的道路,而且他幾乎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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