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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雲池回房休息,頭才落枕,便聞見門外一陣吵嚷聲。翻了個身繼續睡,門卻突然“嘭”的一聲被撞開。雲池飛起一腳,只聽“哎喲”一聲慘叫,有人被踢至桌邊。
雲池睡眼惺忪,髮絲微亂,語氣不善:“幹什麼!”在溼地累了半天,覺還未曾睡穩,今日下午便要起程趕往裡江,抓緊時間睡上一覺補充體力才是最重要的。可惜,這個重要時刻卻被人給攪黃了。
倒在地上哼哼直叫的人痛呼道:“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啊。”
“姑娘,真是不好意。”店小二向她道歉,忙扶起地上之人,“掌櫃的,您還好罷?”
“好,好得很,至少不用預備棺材錢。”掌櫃一邊哼哼一邊晃悠悠地移了出去。剛到門口,便又停了下來。
“有,還是沒有?”一個冷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這種聲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它的主人是個多麼不可一世的傢伙。看人時挑起眉稍,眸光似有若無,讓你不安,讓你驚悸。
雲池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不經意地一眼,讓她微微驚異。這種表情她太熟悉了,與凌昌有得一拼。
“客,這上房都沒了,您就……”
“她不是要走了嗎?”
從掌櫃望過來的眼神裡,雲池明白他口中的她便是自己無疑。停住關門的雙手,臉轉向掌櫃,眼睛卻瞄著那男子:“我現在要休息,請你們安靜點兒。”
“就要這間。”他昂起英氣的臉孔,挑釁般地望向雲池。
雲池轉過臉,靜靜地望著他。
“喲,這麼熱鬧。”川帶著笑出現在面前,還沒跨進門檻,肩被那人按住,冷笑道:“果然是個不男不的。”
“什麼?公子講話未免也太直接了罷?不過,謝謝你的誇獎。”川好脾氣地掛上笑。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寒光一閃,立馬抽劍朝川刺去。
“姑娘,你又惹了?”川躲過他的攻擊,一臉不悅。
雲池上前攔住那人,道:“公子,你我有何怨愁請明說,怎的上來就動手。”
“哼,或許在你看來,殺死幾個強盜也不足為奇。將他們掏心挖肺似乎讓你很快活。”他揚了揚手中的劍,“你們是想挖心,還是被我一刀一刀將肉割下?”
一聽他是強盜,掌櫃及店小二等圍觀之人早溜得無影無蹤。雲池與川對望一眼,立即明白他說的是那四個不中用的強盜。當時雲池察覺到那是一處溼地,便放出狠話讓他們離開,沒想到還是沒能躲過陰鬼的侵襲。
“哦,你說那四個不中用的,但他四人並非我們所殺。”川整了整衣襟漫不經心地道。
“能狡辯也只是現在了,我很同情你們,英年便要早逝。”
在他仇恨的陰冷目光下,手裡的冷劍龍風鳳舞,凜冽的殺氣隨風而動,空氣凝結成冰將周身的溫暖倏然吸走。
風過無痕,髮絲輕顫,劃過雲池光滑的臉頰,留下一縷煙痕。黑的髮帶隨風而動,在輕舞飛揚如絲綢般滑的長髮間恍恍惚惚,若隱若現,那晃動的傾長身影另人暈眩……
“不要……住手!住手!”
“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他必須死。”
“為什麼,為什麼……”
“呆子。”川突然近前將她推開,擋下那人明亮的冷劍。雲池抽了口氣,將腦海中模糊的影象甩開。川黑的髮帶自她眼前一晃而過,還來不及眨眼,下一瞬已將那人逼至角落。
川的武功在雲池看來是深不可測的,有多高深她不清楚,大部分招式都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招招看似漫不經心無招無式,卻又能從中變化出招式來,在緊要關頭來個殺手鐧,便能扭轉乾坤,以黑顛白,將局勢反轉。
雲池自嘲地笑了笑,這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日子,除卻是青袖的表哥,對他的一切似乎一無所知。為何投了青袖來,為何要留在成陽府,又為何在她陷入危險情況時出手相救?
他到底是誰?真的只是青袖的表哥?
“混賬!”那人罵道。
“雲池,這男人真差勁,打不贏便罵人。這樣的男人你可不能嫁啊,要嫁得嫁像川那樣的。”他聒不知恥地自賣自誇,毫不在意雲池慢慢變冷的臉。
“放了他罷。”
“放了他?不玩玩?”
“又不是龐物。”
“可以當寵物哦。”
聞見倆人視他如無物般自言自語,他頓覺羞辱更甚,心中火大,舉起劍便要自刎。雲池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