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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幾顆辣椒帶土挖出,移栽到埋了廚餘的一角--貌似他家園丁是這麼幹的。
至於是死是活,那就是辣椒自己的事情了。
忙完這些,差不多也該準備晚飯了。龔總抱了個“籃球”,回到阿巫那裡。
阿巫還在草藥堆裡,大灰狼也還躺在門口。
龔總拿下樹枝上掛的幾塊肉,知道又是村長拿來的。
不是阿巫和村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而是阿巫的工作性質,決定了阿巫的工資收入。阿巫分到的肉,往往是當天狩獵到的最好的部分。原始社會嘛,神棍總是很吃香的。
昨天龔總和阿巫隨口提了一句油什麼的,阿巫記在了心裡,今天就多了幾塊肥肉。
龔總之前沒事幹的時候,拿著藤條編了個四不像的提籃,一直放角落裡,誰也不知道是幹嘛的,這下終於可以隆重登場。
龔總把肉放進提籃的時候,動作有點大,把阿巫給“驚醒”了。
阿巫(⊙o⊙):“這個原來是裝東西的!”看起來很好用的樣子。
龔總出品,提籃醜是醜了點,結實還是很結實的。
龔總順手就把“籃球”推給阿巫:“阿巫知道這是什麼嗎?”
阿巫表示不知道:“哪裡來的?”
“地裡挖出來的。”龔總又屈指敲了敲“籃球”,“那阿巫知道它有毒嗎?”
這時候大灰狼湊過腦袋,聞了聞,道:“沒毒。”
阿巫點點頭:“黎說沒毒,那就沒有毒了。”獸人天生就能區分,有毒和無毒。
龔總明白。
對於美食民族來說,別說是無毒,很多調味料和食物都是有小毒的,還不照樣往嘴裡塞。
當然,並不是每樣無毒的東西都能吃,但可以嘗試。
龔總把“籃球”一併放進提籃裡,挽著籃子到河邊處理食材去了,一點都沒發現,他這樣子像極了菜場大媽。
大灰狼黎,看著小亞獸的背影,有些躍躍欲試。
阿巫冷冷瞥了一眼:“想腳廢了,就跟去。”毒刺蟲的毒是這麼好解的嗎?
大灰狼蔫了,巨鬱悶得把頭枕在完好的另一條前腿上,噴了一口氣,眼巴巴地看著小亞獸越走越遠。
那邊,龔總到了河邊,先挽起褲腿,下河摸了兩個大河蚌。取下蚌殼,把蚌殼的凸面對著石頭磨出一個洞來,就能得到一個很犀利的削皮刀。這一招還是跟一個驢友學的。
龔總先把食材處理好,才將“籃球”用削皮刀剃了個精光,露出奶白色的芯子。顏色倒是挺正常,聞上去也沒異味。
龔總放心了。至於怎麼燒?食材有一種萬能燒法,叫亂燉。
龔總現在窮了,浪費不起,將籃球切成小塊,加水再加上少量的肉塊,怕味道太獵奇,又切了幾個紅辣椒放進去,加水燉煮。
龔總吃炒菜的心,已經躍躍欲試很久了。他早就讓人弄了個石頭版本的平底鍋,在今天之前,沒人知道這是一個鍋子。好吧,其實獸人的字典裡基本就沒鍋子的概念。
肥肉切成小塊,放到鍋子裡熬油。伴隨著“呲啦呲啦”的聲響,油香味瞬間就跑了出來。
阿巫都沒心思收拾草藥了。大灰狼黎則毫無意識地口水流了一地。
龔總第一次親自操刀熬油,只是面上淡定,心裡還是有那麼些緊張的。畢竟在這個原始的村子裡,任何食物都是和生命掛上鉤的。浪費食物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現在,龔總看到兩人的反應,再看熬油的過程,似乎和他家廚師的差不離,心也就定下來了。
用筷子夾出噴香的油渣,將熬好的油倒進準備好的石罐子裡。龔總看看油渣不至於那麼燙了,才拿了筷子,夾了一塊餵給阿巫;看到大灰狼眼巴巴的可憐相,不由得也餵了黎一口。
結果,黎一舌頭就把一小碗油渣全給囫圇了!
阿巫剛吃了一小口,還在回味呢,現在只能回味了。
黎被阿巫扇了巴掌,老實了。
龔總剛才倒油的時候,還留了一些在鍋子裡。這時候,他直接將手掌大小的肉排放進去煎。和阿巫生活那麼多天,龔總完全清楚阿巫的喜好--魚肉雖然也很好,但不夠嚼勁。所以,龔總每次燉魚湯,阿巫也就喝兩碗湯而已。
肉排事先簡單地醃製好。油煎的肉排比起烤肉來,更能鎖住水分,吃起來肉質更嫩。平底鍋一次能煎四塊,他煎一塊,阿巫和黎就吃一塊。
阿巫身為亞獸人,各方面指標略低。黎是個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