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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打聽不到,卻不道在今夜竟能拜見!”立刻盈盈起立,招呼羅鳳英喊句“師伯!”就要跪下。
一線天文亮被戴文玉幾句話弄昏了頭,覆被一頓做作搞得他莫明其妙,連忙呼叫“免禮!”然後問道:“姑娘真使我更加糊塗了,為什麼叫我做師伯?到底令師是誰?”
戴文玉一一說明了,一線天文亮呵呵大笑道:“你們原來是四師妹的弟子,照理我應該受你們的禮,但是,我疏懶成性,也就免了罷!”立刻叫:“信兒過來叩見兩位姑姑!”原先那蓬頭僮應了一聲,就要下拜。
戴文玉連忙避開笑道:“師伯既然說疏懶,為何又要折磨晚輩?”
一線天大笑道:“你這張嘴,不亞於當年你那師父,倒是我又錯了,信兒就算了吧!”
信兒原就沒拜下去,這時跑到他的爺爺身邊,盡朝著兩位新見面的姑姑叮看。
戴文玉忍不住問道:“師兄師嫂為什麼不在這裡?”
文亮一聽,臉容立刻慘變道:“師侄不提這些事也罷,信兒年紀還小,等到他再學幾年,我就會慢慢告訴他,到那時侯,還需要師侄同門,協力幫忙哩!”
戴羅兩人一見這等情態,就知必然有一個很大的對頭,所以師伯還是主張慎重,也許還是赤身魔教之類的兇徒,當下也就默不做聲。可是,文信卻不願緘默,天真地喊道:“爺爺!我總多次問爸爸媽媽到什麼地方去了,你總不肯說,現在當著姑姑仍然是不肯說,又說再等幾年啦,爺爺不說,我也不再學什麼嘮什子功夫了!”
文亮怒喝一聲道:“你懂什麼?”可是卻老淚縱橫奪眶而出。
信兒看到爺爺哭了,自己反而慌了起來,也就陪著哭道:“信兒年小,不懂得什麼,爺爺別哭,信兒也再不惹爺爺生氣了。”
文亮看到這唯一的孫兒哭了起來,憐恤地撫摩著他的柔發道:“不是爺爺不肯告訴你,而是敵人委實太強,連到爺爺也非敵手,只希望你能夠加倍用功,學得像我一樣,然後,我爺兒兩個就離開這個地方,這幾年來你的功夫確有很大的進步,可是,我懂得又太少,照這樣瞎練下去也沒有多大用處,只好暫時不說了。”
羅鳳英聽了,又插嘴道:“徒侄不怕師伯見怪,萬一對頭確是太強,那末還是另外替信兒找個師父才好!”
文亮悽然道:“我並非不知替信兒另找師父,無奈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就今各派之中,比我強的人已沒有多少,教來教去還不是這一老套?”
羅鳳英安慰道:“徒侄倒認得兩位絕世的人物,不過他們的年紀和信兒差不了幾歲,就恐怕他們不願收徒,否則,得其中之一為師,也就無敵於天下了!”
文亮聞言驚道:“這個人現在什麼地方?請你把他的來歷說出來,我們去找他去,苦求之下,諒無不可之理!”
戴文玉也知道羅鳳英推薦的人物,當下就略略把此行的經過,和急需趕往酆都尋找於王兩人的意思說明了。
文亮聽完之後,立刻說一句:“你倆等一下子!”轉到後面,不消片刻,就取出一個小包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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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良驥奔長途 專程救主兇山作小飲 定計除妖
一線天文亮滿臉淚痕,取出一個小包裹來,喊聲:“信兒!你跪下來看你父母的遺物!”信兒遵命跪下了,文亮伸開他邢顫抖的手,慢慢地把那布包袱一層一層解開,戴羅兩人的心情,也跟著一寸一寸地緊張起來,仔細看那包袱,卻並不是整塊的布料,而是一塊一塊血布密密地包著,那布上斑斑點點。有大有小,雖然經過多年,但仍可認出是鮮血染成的圖畫。
經過了很長時間,那包裹布已臨到最後一層了,文亮的手更加顫動得厲害,身體也有點搖幌起來,戴羅兩人知道老人已到了悲痛攻心的階段,急忙交換了一下眼光,雙雙繞到老人的後面去。
但是,這個時候,老人已像是一個夢遊的病患者,對於戴羅兩人的行動,渾如未覺,仍在慢慢地解開最後一層血布,各人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視著。
忽然,眼前一亮,那塊血布已被開啟,老人大喝一聲,凌空一掌朝著院裡打去,竟把十丈外一株大樹震得搖擺不已,戴羅兩人暗自敬佩這位三師伯的掌力雄厚。這時,戴羅兩人以為老人發現了什麼敵人,順著掌風雙雙縱出門外,卻只見滿天星斗,樹影婆娑,回到尾裡看到信兒仍然跪得筆直,老人兩目直視,站在那裡動都不動,就像是一尊石像。
戴文玉一看老人的狀態,知是急怒攻心,人已暈厥,好在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