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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過去就遇著不少的機緣,銀果啦,血鰻啦,躡空草啦,蚺龍啦,寶劍啦,這些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平空增加了幾十年的功力,如果不是那些東西,我們還不是像一般習武的孩子一樣,充其量也不過較好一些罷了。”
“說起那些奇物異果,你我還不是都同樣得到?”
於志敏又看他一眼才說:“我得的東西比你多得多啦,一時也講不完,將來有機會再慢慢告訴你。”
這時已時靈鶴再唱,斗轉星移,各人真個是興盡而回。李全藩把書房讓出來,給駱中明和於氏兄弟安憩,各人也回居室各自安憩不提。
一宿無話,次日各人梳洗完畢,李全藩邀請各人陪若駱中明和於氏兄弟,往大庾墟取駱中明的行囊,順便往福星酒家吃那梅嶺紅酒。當他們這一行人,來到鎮上的時候,街上的人群個個都帶有點驚慌的表情,而且漸漸地往室內規避,這種情形當然瞞不過老江湖的的人物。
不一會,李全藩一行人已到達駱中明原住的客棧,由李全藩親自代付房租取出行李,又轉往福星酒店。
跑堂的社老實正在洗抹桌椅,忽然看到李全藩帶了七八個彪形大漢進來,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變,可是,跑也跑不掉,只得硬著頭皮上前招呼。李全瀋等人見到這種情形,知道杜老實起了誤會,連忙安慰他道:“今天我們到這裡,是吃酒不是打架,你放心好了!”
杜老實聽他這麼說,才稍稍安心,仍在一旁恭候著。
李全藩點了十幾個菜,杜老實唯唯退下去吩咐廚下做了,各人趁這個機會,又談談笑笑起來,李全藩笑道:“這墟上與及附近的鄰里,都有點怕我,可見我過去所作所為都未免太過分一些……”
於志敏心直口快道:“是啊!我一來到就聽到人家說李叔叔的壞話哩!”駱中明不由得盯他一眼。
“小兄弟說得很對,附近的人恨我、罵我、怕我,我全都知道,因此我也恨透了他們,久而久之,就互成為因果,結果是我變成了獨夫,脫離了群眾。但是,從昨晚起,我覺悟了,我真正地覺悟了,像駱老英雄,於小俠、小兄弟,個個都身懷絕藝,仍是那樣地謙虛,那樣地寬恕,而我,不過是懂得幾手把式,就那樣盛氣凌人,不求上進,說起來不但對不住我的父母,而且也對不住我自己!”李全藩說到這裡,停了一停,接著很激動堅決地說:
“今天,我要讓全墟的人,知道我悔改,而和我做一個朋友!駱老英雄和諸位兄弟總不會說我不對吧?”
各人聽了李全藩這些話,無不動容,龔華就首先翹起姆指叫“好”。但是,他又惶惑地問:“大哥!你說在今天要讓全墟的人,知道你悔改,要用什麼方法?”
“那還不簡單!……”
這時,跑堂的杜老實已把食具送來,接著又端上餚菜,另外在每人的身旁,放下一罈梅嶺紅,舀酒完畢,垂手侍立。李全藩等到一切酒菜分排妥善之後,立刻把杜老實拉過一傍,俯耳細語,在座各人都聽不出他在說什麼,惟有於志敏卻不斷地點頭,微笑。
杜老實一面聽李全藩吩咐,臉上卻顯出驚訝的表情。半晌,各人才聽到杜老實回一句:
“李大爺!你這件事小的絕對替你辦到!”匆匆就出門而去。
李全藩歸座之後,柳營第一個忍不住問:“你到底搗什麼鬼?”李全藩笑而不答,盡是勸各人喝酒。柳營和李全潘的關係比較密切些,笑罵道:“你不說出來,卻把我悶飽了,怎麼還吃得下?”李全藩仍是笑而不答。
聞仲三望著於志敏道:“還是請小兄弟替他說了吧,省得他還以為秘密哩!”
於志敏也笑道:“人家的秘密,我怎好把他說穿?反正再等一會就知道,倒不如先把酒菜吃了,省得又要回鍋失去原味!”
於志強笑罵道:“看你就像餓鬼似的,專講吃,我量你也不知道李大叔說什麼,不過裝出那知道的樣子,嚇嚇人罷了!”各人也忍俊不禁,認為李全藩說話的聲音是那麼低,縱然於志敏的聽覺靈敏,也聽不出什麼來。
那知於志敏盯了志強一眼,接著說:“想不到你還會用激將法,可是激不到我,你問問李大叔稍會是不是要找很多人來?還有李大叔帶來那個袋子,現在還是無價之寶,再過一會就是一文不值?我也懶得說穿,讓你去打啞謎去!”
這時,各人的眼睛都注視在李全藩的臉上,等候答覆。李全藩笑道:“小兄弟說的全都對了!”但是,各人仍然不懂,於志強和車長祝心機較靈巧,倒也想出一點蛛絲馬跡。各人知道縱然再問,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