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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李莊主真是快人快事,這場爭鬥就這樣和了吧!”接著飄落一個身軀高大的老頭,站在各人的面前,於志強一見連忙嚷道:“伯伯,我正不知道怎樣善後哩!幸虧你來了,就請你老人家處置吧,李莊主既然肯和解,我倒要先把李莊主的寶眷救醒過來才好;不然時間久了,說不定會有傷殘哩!”這時,李全藩才知道自己一家人都在無聲無息中,被人家制服了,怪道那宇宙風盡喊“李全毀”,可不是全毀,心裡一急,託柳營、聞仲三兩人陪著駱中明先到廳裡坐,自己一反身,隨著於志強進入內宅,只見室內東一個西一個,橫橫豎豎倒了一大堆。於志強進來之後。拖長了衣袖,東一拂西一拂,倒在地上的各人,打了一個呵欠,各自醒了過來,搓搓眼睛,如同做一場大夢。
李全藩見於志強這樣做作,竟像變戲法一樣,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知道人家用是拂穴法,先點了各人的黑甜穴,後來又用拂穴法,把各人點醒。自己看到來人年紀輕輕已經學到不傳之秘,心裡暗喊句“僥倖!”陪著於志強回到前廳,這時,前廳又是燈火輝煌,駱中明,柳營,聞仲三,車長慶和龔華五人雖然彼此間仍存有芥蒂,也已互相通談,漸漸地拉在一起。柳營眼尖,一看到於志強和李全藩進來,趕忙站起,各人也紛紛起立。於志強一眼見到車長祝仍然躺在那湘妃椅上,緩步過去笑道:“這位朋友因我而受傷,好生過意不去,現在穴道雖然是解了,但如果沒有靈丹妙藥,仍然要變成殘廢,幸虧我隨身攜帶有一點藥物,就贈給這位朋友服用吧,服用之後,再過半個時辰,就能運氣行功了。”說完就從身畔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三顆“七寶除毒治傷丹”交給車長慶,告訴他用法,由車長慶服侍車長祝服下丹藥,便自將息;果然靈丹妙藥與眾不同,車長祝服藥不久,竟能坐了起來活動,車氏兄弟私心大慰,也就湊上桌子,談笑風生。
李全藩見到一家幾乎全毀,幸是一轉念之間,竟能化戾氣為祥和,心裡大悅,連忙肅客入座,駱中明再三推辭,但見主人情殷,只好就席。彼此請教姓名,開懷痛飲,柳營在無意中問起於志強的師承,才知道是當代隱俠明因師太的得意門徒,不禁讚歎道:“怪不得哈巴番僧要橫屍曠野了,不過,番僧的背後人物倒不可輕視……”
“不知道他後面有些什麼辣手人物?”
柳營先望了於志強一眼,又望了李全藩一眼道:“還是請李莊主說吧!”
李全藩皺一皺眉頭。又勸了各人一杯酒,然後嘆一口氣道:“說起來也是我命裡的魔星,這個哈巴番僧是北極魔教的人物。年前才來到大庾,聽說要建立什麼支部,我因為愛惜他一身武藝,收留了下來,後來才知道他和赤身教也有很深的淵源……”於志強坐在李全藩對面,臉色陡變,對著李全藩頭上狠狠就是一掌,李全藩不防備於志強這一著,“哎呀!”
一聲,身軀往旁邊一倒。於志強已喝一聲“好賊敢施暗算!”一條身形已經離座越過李全藩的頭上,追出門去。只聽到遠處呵呵大笑道:“李全藩敢洩漏秘密,暫時寄下你的狗頭!”
各人驚魂甫定,於志強已經迴轉,搖搖頭道:“好快的身法!”又笑對李全藩道:“莊主受驚了!”彎下腰肢,在李全藩原坐處的後面撿起幾件東西來。
各人就燈下一看於志強撿起的暗器,原來是五枝繡花針樣的暗器,每枝不過是一寸三公分長,針身呈暗綠的顏色,知是經過毒藥鍛鏈,見血封喉的毒物,都咋舌不置。估計敵人髮針的位置當在對面的屋簷上,而從那個位置到達廳裡,至少也有六七丈,能用這種輕體的暗器發出那麼遠的距離,而且還要傷害別人的穴道,敵人的內勁,眼力,都不可輕視。
李全藩無意中吃於志強掌風掃中,肩上又辣又痛,正待翻臉;後來看到於志強飛身上屋,又聽到遠處叫罵,才知人家另有所見;輪到看了這幾枝毒針,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這條命是被人家救回來了。立刻離座向於志強一躬到地,臉容慘慼道:“小俠救了我這條殘命,只好說是來世報恩了,以小俠的英雄蓋世,倒不需我這無能的人幫忙什麼,可是,如果用得我李全潘跑跑腿的地方,只要一言吩咐,我李全藩必定捨命去做,從今天以後,李全藩就是另外一個人,以前所作所為真太對不住鄉里,今後我是洗心革面了,希望眾兄弟也能以我作為一個榜樣,如果有不願的,我李全藩也不相強,只是割袍斷義,縱然將來在道左相逢,也是視同陌路了!”說完縱自四望,威風凜凜,正氣迫人。
柳營、聞仲三、龔華、車長慶都轟然答應改過自新,連到車長祝也悽悽地說:“我也知錯了,我今後必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