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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堡門去看看,走走,然後思考下明天怎麼和希特勒說關於蘇聯的政策問題,要知道張俊在南方集團軍群的佔領地,已經頒佈了張俊制定的那些寬鬆的民族政策,這明顯是與元首的意志想牴觸的,這讓張俊十分的為難,不堅持自己的政策,自己就和家人的小命難保,堅持自己的政策,很可能觸怒偉大的,至高無上的元首。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張俊一直在捫心地問自己,這個問題的的確確把張俊難住了,其實張俊是多麼不想去違背希特勒的意志,因為張俊的一切,基本上是希特勒給張俊提供一個最佳的平臺,才讓張俊有今天的輝煌成就,希特勒就是張俊一切權利的保障和基礎,觸怒希特勒,雖說希特勒不會殺了張俊,是什麼後果,讓張俊這個圓滑的華人左右為難了。
“少爺,我們到了。”
毛人鳳在副駕駛位置上提醒張俊,把張俊從遐想中拉了回來,張俊相對毛人鳳點點頭說道:
“你們就在車裡等我,我去勃蘭登堡門走走,不用跟著我。”
“好的少爺。”
車隊停靠在距離勃蘭登堡門門前大約一百米的地方,此時已經是深夜三點鐘了,不遠處有點稀稀拉拉的路燈還發出著橘紅sè的光亮,寒風也有點凜冽,走下轎車的張俊連忙把自己的軍大衣的腰帶緊了緊,就獨自對著勃蘭登堡門走去。
依稀的燈光,點綴著在寒風中的勃蘭登堡門,張俊老遠就看見一個凍的瑟瑟發抖的少女不停地在勃蘭登堡門前徘徊,張俊的心裡突然咯噔一聲,短暫地當機一下:
“該不會是哪個傻妞提前在這裡等自己!”
張俊想到這裡,連忙對著哪個徘徊在勃蘭登堡門前的少女跑去:
“溫莎……”
“啊!!……俊……是你嗎?……嗚嗚……”
張俊邊跑邊喊了一聲,想不到在勃蘭登堡門前徘徊的少女當真是溫莎,張俊是真的感動了,如此寒冷的天氣,這個傻妞居然真的提前一天到這裡來等自己,這樣寒冷的天氣都不曾離開,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張俊不在遲疑,加快速度對著溫莎衝了過去,而溫莎公主也踉踉蹌蹌地向著張俊跑來。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溫莎……”
“俊……嗚嗚嗚……”
黑夜和寒風都不能阻擋兩個相愛的人兒,猶如飛蛾撲火一樣地奔向對方,當張俊剛剛抱著溫莎的時候,就感覺到溫莎穿著單薄的衣服,那衣服還是自己上次給她買的,那可是夏裝,這傻妞居然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來穿。
溫莎不顧一切地撲進張俊的懷裡,嗚嗚嗚地哭泣起來:
“俊……是你嗎……嗚嗚……你壞蛋……嗚嗚……”
好,張俊在心底你承認自己是壞蛋了,自己兩年前是不是閒得蛋疼,有事無事去勾搭什麼純情少女嘛,這不造孽嗎?自己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張俊連忙擁著飛奔而來的溫莎,但是張俊感到溫莎渾身冰涼,身體還在不住地顫慄,看來這傻妞凍的不輕,張俊連忙脫下自己的軍大衣給溫莎包上,在輕輕地吻了一下溫莎的額頭。
燙,滾燙的額頭,溫莎已經開始發高燒了。
“溫莎,你生病了,我現在要你去醫院,來我抱著你。”
“嗯……”
自從溫莎見到張俊,jing神上的瞬間放鬆,對寒冷的抵抗更加微弱,抱著溫莎的張俊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溫莎的身體顫慄得很厲害。
“毛管家,快,快把車開過來,我有一個朋友生病了。”
“嘟嘟嘟……少爺……”
“走我們去醫院……快……”
……
當溫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從張俊把溫莎抱到醫院的那一刻起,已經有點陷入半暈迷,半迷糊狀態的溫莎就一直沒有鬆開過張俊的手,就連睡夢中的溫莎都死死地拽著張俊的手,未曾鬆開過。
張俊只好在溫莎的床沿邊陪著這個傻妞一晚上,當然也是一晚上沒有閤眼,這一晚上張俊想了很多,有的事情可以圓滑,有的事情必須執著,一個女孩子都有這樣執著的信念,難道自己就不能?
張俊當然可以,經過一晚上思考的張俊,打算不在圓滑地對著偉大元首錯誤的民族政策,必須直截了當地告訴元首高壓民族政策行不通,哪怕為此丟掉職務,張俊也是在所不辭,大不了到別的國家找個山區隱居去。什麼克虜伯富甲天下的財富,什麼黨衛軍上將,戰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