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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和李振華一分鐘就團滅了那些日軍,折騰的他們還得摸黑下山。”
“嗒嗒嗒”
前面山腳路拐彎處傳來一片馬蹄聲。
“來了!”
段熊波頓時大喜,低吼道:“準備出擊!”
驛道上一陣騷動,所有的騎兵都雙腿加緊馬腹,雙手平舉步槍瞄準路口,等待著那激動人心,波瀾壯闊的一幕。
“嗒嗒嗒”
隨即從山腳路拐彎處衝出來五匹戰馬,上面幾個日軍嘰裡呱啦的大叫著什麼。
“聿”
這五個日軍騎兵,一衝進山彎,正慶幸的大叫著還好後面的清軍沒有騎兵,讓自己這一伍南路警戒哨的五人逃出了險境。
就驚駭的看到前面的路上,居然堆滿了清軍的騎兵。
“拖嘛咧,拖嘛咧!”
日軍騎兵小分隊的伍長秋山義兌大吼著拉停戰馬,耳朵邊就聽到一片槍響,身上頓時一片劇痛,兩眼一黑,翻身栽下戰馬。
硝煙過後,只一個齊射,五匹戰馬上的日軍全部中槍落地身亡,只有戰馬在驛道上不安的嘶鳴著。
打完了這一輪的齊射,騎兵連計程車兵個個都是意猶未盡的眼冒精光。
這個時候,他們才算稍微體會到了一點點步兵們在眉飛色舞的談論洞仙嶺大捷時,那種難於言表的激爽。
“這就沒了?”段熊波失口驚叫,“虧我砍了這麼多的樹做成拒馬樁,還特意把格林炮蓋了厚厚的樹枝隱藏!”
在武備學堂的學員隊長裡面,段雄波是比較低調而不張揚的一個。
可是來到朝鮮這麼久,整個騎兵連直到今天,才有二十來人有機會打了一個齊射。
然後戰鬥就結束了?
段雄波和所有的騎兵連士兵一樣,鬱悶的有種被漠視,邊緣化的不爽。
西洋歷1894年9月14日下午十三時左右,經過援朝軍戰士犁庭掃穴般的攻擊,日軍第五騎兵大隊一中隊,除了在最北部驛道警戒的一伍騎兵,僥倖逃脫外,其餘全軍覆沒。
而援朝軍無一傷亡!
隨後援朝軍全軍在順安驛打掃戰場,燒火做飯。
高興的得意洋洋,鬱悶的罵罵咧咧。
但士兵們心裡面都是發自內心的驕傲。
“嘭!”
隨軍記者約翰飛快的按下快門,把一片片死去的日軍定格在相機裡面,又被很多的援朝軍士兵圍上去,央求著照一張拿著各種戰利品的威猛相片,好寄回家鄉。
好說話的約翰被纏著又噼噼啪啪的照了二十多張相片,最後怕相機受不了,才停了下來。
做完了這一切,約翰就跑到了何長纓的身邊。
“營長,你們的這場戰役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約翰發自內心的讚歎,一點也不見外的拿著何長纓的竹筒開啟,拿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等回津門之後,我就把這幾場了不起的戰役寫下來,投回國內的報社,讓歐洲的將軍們也看看你們東方的戰爭藝術。”
“約翰,你別忘了老魈溝是我打的,你要把我的名字也寫進去。”
毛超走過來,毫不見外的開啟竹筒,抽出一支菸點上。
這傢伙吃飽了肚子,又過來混煙抽了。
所有的軍官隨即都圍了過來,吳威揚笑著問道:“下面該怎麼打?”
“現在咱們已經有了五百多匹騾馬,平壤失陷之後,清軍會全線崩潰的北逃回九連城;咱們援朝軍先不回去,尋機再吃掉幾股落單的日軍。”
現在這個形式,眾人算是都看出來平壤估計是守不住了。
而援朝軍連線打了兩場漂亮的殲滅戰,就這麼退回遼東,大家顯然都不甘心。
因此聽到何長纓這麼說,眾人都是精神一振。
“不過大量的糧食軍械物資需要先行運到安州,然後咱們去安州東面的延業湖,那裡將作為援朝軍下一時期的潛伏地點,和日軍進行周旋。”
聽何長纓這麼一說,段熊波就有些急了:“營長你不會還讓我們騎兵連去吧?我們騎兵連乾脆叫軍夫連得了!”
“急什麼急,這場中日戰爭漫長的很,有你打不完的仗!”
何長纓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大聲的說道:“命令!”
“譁!”
周邊的聲音頓時靜了下來,援朝軍全體的軍官士兵們紛紛筆直站立。
“調吳副營長為步兵一連連長,騎兵連和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