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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的野心家當牛做馬,窮的一天只吃一頓飯,讓老婆姑娘來大清南亞賣春賺錢,家裡的老女人連褲子都沒有,整天裹著被單下地幹活,掙來的銅板卻都被那些野心家騙得一個都不剩,變成槍炮來欺壓各族人民;我們決不答應,我援朝軍決不答應!”
“我們決不答應,我援朝軍決不答應!”
頓時所有激動的援朝軍軍人們,都憤怒的高喊起來。
在後世學者的公認裡,1894年9月1日的這個雨中的黎明,何長纓的這次短暫的演講,卻是一次劃時代的大事件。
在之前的國際戰爭中,領土糾葛野心,摩擦,仇恨,利益糾紛,是國家民族間發動戰爭的所有原因和動力。
而何長纓的演講,直接拋開了國家,民族這些狹隘的界限,在人類史上第一次提出了‘泛世界’的‘為了全人類的公平正義而戰鬥’,這個全新的理念。
而在以後漫長的環世界的征戰歲月裡,何長纓和他們追隨者們,也從來沒有違背過他們的諾言,一直孜孜不倦的為了這個‘維護全人類的和平,正義’的崇高理想,而不懈的努力著。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戰前夕
援朝軍出博川城以後,戰士們揹著步槍和包裹,排著長長的一字蛇行陣,沿著大寧河南岸的驛路,朝著安州方向進軍。
驛路溼滑,黃土早已被這一天兩夜的雨水給泡透,一腳下去,稀泥就能淹末到小腿肚。
士兵們乾脆紛紛脫了鞋子,把溼漉漉的布靴掛在脖子上,光著腳走。
何長纓穿著鞋子走了還沒一里路,鞋子就毀的不成樣子不說,而且每一腿拔出來,都要跟淤泥較一次勁兒,比走三里路還累。
於是他也把靴子脫了下來,結果光腳片子一滑,連忙手忙腳亂的抱住走在身邊的徐如的身子,雙手就按到一對軟綿綿的被布條緊緊束縛住的大兔子上面去了。
“這是什麼?”
何長纓奇怪心想著,這個瘦骨伶仃的小眼鏡兒怎麼有這麼發達而綿軟的胸肌?
於是何長纓就狠狠的用雙手對著徐如的左右胸,重重的抓了兩把。
雖然隔著布條,可是那種綿軟碩大的感覺,還是清晰的傳遞到何長纓的手心裡。
這是什麼情況,花木蘭從軍?
還是這小子,天生就胸肌豐碩!
這邊何長纓正想得發愣,那邊徐如就已經面紅耳赤的掙脫了何長纓的摟抱。
“呵呵,營長,三扁不如一圓啊。”
後隊步兵四連連長毛超不知何時趕了上來,看到何長纓和他的副官徐如這曖昧而噁心的‘男男’一幕,一臉怪笑的低聲調笑道。
“滾!”
這種混賬話,徐如這個醫學堂出身的學生兵,當然是聽不懂的,可是經驗豐富的何長纓哪裡還能聽不明白。
他看了一眼徐如戴著大餅厚玻璃眼鏡的瓜子小臉一眼,徐如立即小臉通紅的低頭避開了何長纓的視線,加快小步子逃似的朝前走開。
“營長有戲啊,沒想到你還愛這一口,男女通吃啊!”
毛超賤笑著一臉的猥瑣。
“我吃你妹子。”
何長纓想著徐如平日裡那粗啞的男子嗓門,心裡面就打了個哆嗦,只憑著這副粗糙的公鴨嗓子,怎麼可能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我妹子都抱三個娃子了,不過我那軟蛋妹夫我還真看不上;我妹子雖然小模樣長得一般,可性子溫順身子骨豐滿圓潤,你要想當我妹夫,等我回肥西就把那小子打滾蛋;不過,嘿嘿,既然當了我妹夫,你就不能在外面再勾搭良家小寡婦了,薛迎春你可得給兄弟們讓出來。”
何長纓頓時就有拔出腰裡的手槍,一槍崩了這個無恥淫棍的衝動。
“得,算我沒說。”
看著何長纓做出把槍的姿勢,毛超連忙識趣的轉移話題:“營長,我說前邊的大清河,要想指望著安州城裡豐升阿的那一隊鴨蛋老爺騎兵,還有衛汝貴的那兩營土匪兵來幫忙,那簡直是瞎子點蠟白費勁;除了豐升阿,衛汝貴誰能使喚得動他們?”
毛超在直隸總督衙門,給李鴻章當了五六年的‘捲簾大將’,別的本事沒學到,對北洋和奉天各路練軍的潑皮習性,倒是摸得門清:
“再說他們能有什麼用處?吃肉喝酒玩女人的時候,一個個牛比吹的胸脯拍的梆梆響,等到用的著的時候,都成了清一水的孬種;這大雨天,就算豐升阿,衛汝貴親自來了,都不一定使喚得動他們。”
“不是還有北松裡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