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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臨山海關,希望咱們這些微末的進攻,能夠緩解一點他們的壓力。”
徐如轉回身體,如水的目光靜靜的看著眾人。
“對,咱們完全可以攻擊義州,根據朝鮮軍的漢奸軍官交代,義州只駐紮了200日軍,對面的九連城大約駐紮了300人;完全可以逐一擊破。”
沈躍東一臉的興奮。
“好,咱們就打一打奧山義章!”
張風景一拳砸在城牆薄薄的積雪上面,他的十幾年的老搭檔劉光彥戰死在水豐城,是他心裡面一道難以抹平的傷口。
西洋歷1月13號夜,農曆臘月十六。
在北朝鮮天降暴雪的同時,山海關一帶的山嶺之上,依然是月色皎潔,群星滿天。
在九江河北岸的一處山谷裡面,燃燒著六堆篝火,三十多個東北綹子正在火堆旁烤肉喝酒。
大當家‘鑽林風’左手拿著烤的流油的烤肉,右手拿著酒囊,一口肉一口酒吃的過癮。
然而,在他的心裡面,卻是怎麼都舒服不起來。
老三,老四。老八,老九,老十一的失蹤,成為壓在‘鑽林風’心裡的秤砣,讓他無比煩躁。
總覺得在黑暗的山林子裡面,有一雙眼睛,在冷冷的盯著自己。
第五百一十六章 一二一,三六
在黑暗裡,羅明磊,黃博傑和萊茵哈德,以及八名萊茵哈德培訓的實習參謀,站在山嶺的林子裡,看著下面的幾叢篝火。
“報告,部隊已經全部合圍。”
負責此次戰鬥的營實習參謀遊大江,在黑暗的樹林子裡,一路摔得鼻青臉腫的小跑過來彙報。
遊大江是一個南越華裔,家裡做得是和法蘭西的土特產的外貿生意。
自從十年前的中法戰爭,大清勢力徹底退出越南以後,雖然因為家族和法國商人做生意,當時的生意還算可以。
可是這十年來,法蘭西一直大力的培養當地勢力,遊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還經常受到當地政府的各種訛詐刁難。
不是因為家族在南越買了大量的房產土地,而且家族在南越紮根六七十年,老一代都已經故去,埋葬在南越,新一代又安土重遷。
遊氏家族早就跑到泗水,新加坡,這些稍微開明一些的地方去了。
此次抗倭軍大沽招兵,在南洋募集。
遊家的家主六十歲高齡的遊老太爺,在家族銀錢萬分緊張的情況下,不管族內各種雜音,一把捐獻了十萬兩銀子,並且把七名家族子弟從進了抗倭軍。
何長纓的書,他的不敗戰績,張弼士在南洋巨大的威望,南洋子弟吳威揚在抗倭軍中的二號地位。
以及何長纓透過張弼士暗暗傳達的,對未來的各種展望和許諾。
使得南洋的鉅富華裔們,願意進行一次不大不小的豪賭。
輸了,不會傷筋動骨,全當對祖宗之地的一次大報效。
贏了,何長纓口中的那個大炮加胡蘿蔔的產業殖民,一個由華人主宰的南洋聯盟世界,不由得他們不動心。
聽了遊大江的報告,羅明磊不帶思索的下達了作戰命令:“立即進攻,要保證全殲,不留一個活口。”
既然手裡面已經有了五個山匪,這就足夠了;獨立營的糧食有限,也沒有必要養活太多的累贅。
而且太多的山匪俘虜,對於獨立營來說,顯然是一個很不安定的因素。
“砰”
“官兵,官兵來了,官兵來了!”
頓時,山谷裡驚喊聲,槍聲一片。
魯東萊州府,青島。
膠州灣在三年以前,只是一個小小的漁港,1891年清政府在膠澳設防,青島由此建置。
原本駐紮著章高元的兩營福字軍,在章高元移軍營口之後,此地只有一哨馬隊駐防,冬季封漁,整個港上罕有人至。
不過這兩天港口來了很多下力氣的百姓,把一袋袋的糧食棉衣棉被和一些藥材,裝上貨船。
在漸落的夕陽裡,法籍貨船‘尼爾斯克’號正在升壓鍋爐,準備啟航。
貨船船長勞倫斯,在得了抗倭軍情報二處行動一組組長陳向北的五百兩紋銀賄賂以後,高興的住進了空蕩蕩的軍營。
吃著抗倭軍從高密縣城請的大廚做得飯菜,喝著辣酒,玩著高密窯子裡過來的窯姐,還沒一天,這群法蘭西酒鬼都已經樂不思蜀了。
在勞倫斯看來,這艘貨船沉或者不沉,對他都沒有什麼影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