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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就開口解釋。
“你們怎麼能確定日軍會走那條路?”
聶士成聽著陰文新的話,不禁對那個大刀營高看一眼。
能在雪地裡蹲著這麼久不動彈,在他之前的蘆榆防軍裡面,都挑不出來多少條這樣的漢子。
然而他更加驚奇的是,哪個軍師居然如此的神機妙算,提前就能斷定出日軍的行軍路線,加以伏擊。
如果是大隊軍馬還好猜測,大量的輜重,火炮,必須走寬闊平整的大路,而對於這種小股兵力的滲透,行軍路線可是有著極大的隨意性和不確定性。
“是趙大棒槌說的;這貨賭咒說倭夷兵一定會從那兒走,不然就剁了他的大鞭給兄弟們當騾鞭下酒。”
“哈哈,趙大棒槌,就你那牙籤肉,熬稀湯勉強還行。”
一屋子將領望著人高馬大的趙大棒槌,大笑著奚落。
“老子就是瞅著那地兒特別扭,就覺得倭夷會從那兒走,真不走,就全當練兵了;”
看到聶士成這個大官望著自己,有著正五品守備銜的趙大棒槌大咧咧的說道:“我看誰敢要老子的鞭子,非尿他一臉熱水不可!”
聶士成深深的望了趙大棒槌和陰文新一眼,這兩個低階武將他算是牢牢的記住了。
“董軍門,今日旗開得勝,這場大捷真是可喜可賀。”
聶士成朝著董福祥拱手道賀。
“同喜,同喜,聶提督作為總統領,也是有功勞的。”
董福祥滿面春風,心裡傲然的想著,現在你算是知道我們西北漢子的犀利了吧。
“這場大捷報上去,想來會改變朝廷的主意,今兒這兩營兄弟的打法給了我一個啟示,咱們的甘軍防線其實可以變動一下。”
說到這裡,聶士成在心中不禁暗歎,甘軍這仗打得確實是智勇雙全,然而福禍相依,性子不穩皇帝估計看到董福祥的報捷,十之七八可能又要改變主意了。
作為朝廷軍方重將,直隸提督,聶士成又不由得開始走李鴻章那可悲的‘糊裱匠’的路子。
聽了聶士成的話,董福祥的心裡就很不喜,語氣硬邦邦的說道:“哦,怎麼個變動?”
聶士成望著董福祥說道:“咱們甘軍男兒堅韌苦礪,然日軍炮火犀利,不宜分兵硬抗;某以為部隊化整為零採取游擊戰,十七個步營,三個騎營從薊州到通州,一路騷擾襲擊,遇到小股落單的就集中”
“聶軍門過慮了,某甘軍不是你們北洋;我這道防線一紮,敢說鬼神莫進,還有三營騎營突擊追逃,定是如同銅牆鐵壁!”
一屋子的甘軍將領們,一個個早就聽得不耐煩之極,董福祥實在忍不住就開口粗魯的打斷聶士成的話:
“聶軍門總說倭夷大炮犀利,某手裡的這6門快炮可是洋人的最新式樣,像我在西北打得土堡子,兩炮下去就能把土包子砸成廢墟,還能怕倭夷的爛炮?”
聶士成心裡哀嘆,沉默不語。
當天下午,董福祥的報捷電文發到通州,督辦軍務處的翁同、李鴻藻、孫敏汶,徐用儀,剛毅,榮祿、長麟七人,頓時都驚呆了。
之前他們只知道脫胎北洋系的旅順軍厲害,憑藉著旅順要塞,能和日軍大山岩的第二軍一比一的打成平手,哪裡料得這部來自西北的甘軍更加的勇猛。
“三十比兩百,這麼算來上午董福祥那‘一槍殺一萬,兩三槍響後日軍全部死絕’,似乎也不是什麼大言?”
翁同興奮的望著榮祿,在上午的反對中,就這個京師衛戍的頭子,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領榮祿,這個後黨蹦的最歡。
在事實面前,榮祿默言不語。
“立即準備馬車,我要去向皇上報大捷!”
見榮祿這隻慈禧的忠犬被自己駁得啞口無言,翁同心裡得意極了,連忙大嚷著讓手下趕緊備車。
津門,大沽水師營務處。
大清北洋幫辦大臣王文韶,英帝國總領事寶士德,東洋陸軍中將黑木為楨,海關道盛懷宣,兵部左侍郎王文錦,水師營務處道員羅豐祿,進行了一場簡短乏味白開水似的交談。
對於旅順的安排,威海衛的設施,艦船,清軍官員的事宜,黑木為楨都是一問三不知,表示這一切事情屬於大山岩伯爵,松宮彰仁親王,還有廣島大本營決定。
黑木為楨只是反覆強調一件事情,要求立即快馬啟程奔赴通州。
對於黑木為楨的這個要求,王文韶自然是非常樂意提供最大的便利。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