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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這是彭城傳來的線報。”刑昭雲急匆匆地從門外走進來。
“線報!”一聽這兩個字,楚夜就知道是壞訊息。
接過信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整個彭城的情報系統竟然全被琥軍一窩端了,要不是從後世學到一些經驗,在老百姓中間發展了一些線人,被琥軍全面封鎖的訊息還傳不到翼城來。
“看來出現了叛徒。”如果不是叛徒,不可能連彭城情報站點的負責人王方北都栽了進去。
“是,只是線人身份太低,沒能查出叛徒是誰!”刑昭雲慚愧道。
這種事線人要是能查出來,就不止是線人身份了,這種人才早就會被吸收到情報部成為一名情報人員了,所以楚夜不以為意的說道:“會查清的。現在當務之急是要不要營救。”
“彭城是琥軍的軍事重地,所以一共派往彭城十三位情報人員,分散在各行各業,具有不同的身份,但這次十三名成員全部淪陷,只有站長、副站長兩人才會接觸到所有情報人員,我猜測,叛徒是兩人中的一個。”
“也有可能兩個人都是。”程忻接過刑昭雲的話頭。
坐在程忻身邊的王崇瑞臉色有點不渝,彭城站長王方北是他派去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叛徒,出了這麼大的差錯,這個罪過他是擔定了。
“少帥,是我識人不明,查明此事後我甘願受罰。”王崇瑞站起來低頭羞慚的說道。
程忻冷笑,暗自腹誹王崇瑞狡猾,說是認罪,卻又加上個查明真相,潛意思是說他根本就不認為王方北會是叛徒。
原先,程忻是楚全的情報處處長,王崇瑞是楚夜的情報處處長,合併後,因著程忻的年紀大,是前輩,所以才壓在王崇瑞的頭上擔任處長一職,王崇瑞只能屈居副處長。年老的看不慣年輕的,年輕的看不慣年老的,兩人私下沒少勾心鬥角。身為掌權者,最怕看到的是屬下同心合力,親如一家,因此對於兩人之間的齟齬,楚夜挺樂見其成的。
只是這時為個沒影子的事兒爭論不休無異於浪費時間,楚夜敲敲桌子示意眾人不要歪樓。
“人是一定要救的,不救未免讓其他兄弟心涼。”這是特種營營長馬康的意見:“只是誰該救誰不該救,現在討論沒有意義,畢竟咱們不知道誰才是叛徒。我的意思是先去彭城打探一下訊息,然後再決定救不救。”
“那時就來不及了。”趙克新忍不住反駁道:“時間太緊,從琥軍這次突然襲擊就可以看出他們事先做了周密的計劃,先不說咱們的人容不容易混進去,就是混進去了,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怎麼去查琥軍的絕密資訊。”
楚夜眯著眼睛仔細聆聽眾人的建議,如果王方北不是叛徒,那麼解救行動必須進行,王方北是王崇瑞的親信,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綏軍內部訊息;如果他就是叛徒,想來這些訊息已被琥軍獲知,越快知道他是否是叛徒,越容易對以前的軍務做出調整。甚至在頃刻間,楚夜已經想出了一個將計就計的計謀。
他雙手在書桌上一按,嘈雜的爭論聲頓時停止。他拿起桌邊的電話,在圓盤上面轉了幾圈後,電話被接通:“我是楚夜,讓孫院長儘快到我辦公室一趟。”
孫亞龍來的飛快,一個文人跑出武將的速度,不禁讓在座的眾人側目。
“少帥,您找我?”
“是,孫院長還在忙吧!非常抱歉浪費你的時間,不過有些事我需要詢問一下。”
“您請問。”趙克新將椅子搬到書桌旁邊,孫亞龍點頭致謝後坐下。
“特種兵專用的小工具你們研製出來多少了?”
一句話說的孫亞龍眉飛色舞激動萬分,其他人云天霧地不知所云。
“您要看實物嗎?當初看圖紙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竟會有如此神奇的物件,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孫亞龍竟然有幸能親手製作出來……”
眾人失笑,顯然對只要一說到自己的研究就進入到混亂狀態的孫亞龍已經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