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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觀,就少不了有道經典藏,問不出來,還不能自己去查?
是以段缺此刻沒有半點猶豫的做出了選擇,“我願選第二條路,請仙師成全”。
“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先安心修養好身子,待貧道回觀時一併同行就是”,中年道士說完,再次打量了他一遍後便轉身出房去了。
此後婦人兩口子又說了什麼吳越依然沒記住,快嘴丫頭給他送來的吃食也沒感覺出半點香味來,只是再次沉沉睡去後段缺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夢中他修煉的進度一日千里,最終在一聲驚動天地的長嘯過後騰空而起,身披霓裳羽衣,腳踏五彩祥雲越飛越高,越飛越高,飛向仙樂飄飄、天門洞開的九天仙界……
這個夢,可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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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缺當日之所以會暈倒全是體力透支太過的緣故,現在心情大好之下修養個兩三天也就恢復過來,請那婦人幫忙打聽知道肖道士還得幾天才會回返州觀後,他也就趁便回了縣城一趟。
這次跟著肖道士一去就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祖母新喪,走之前無論如何也要去老人家墳前祭拜一番才行。
段缺從肖家莊趕回城郊的祖母墓地時,正值老人喪後的“六七”整日,難得王石與陳達兩人顧念著朋友之義結伴前來上香祭拜,三人恰好碰在了一起。
等段缺燒完紙磕過頭,王石與陳達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他近日的行蹤,待聽說他要去州觀做粗使道童,王石頓時瞪眼如銅鈴,一張臉漲的比冬瓜都大。
“他爺爺的,石頭你行啊,這才幾天不見就混進聚雲觀了,那可是管著三清觀的州觀!”,王石嘴裡嘖嘖連聲的繞著段缺看了好一會兒後,勾手搭住了肩背,“沒說的,還是那句老話,苟富貴,莫相忘!”。
聞言,陳達順手一巴掌扇在了王石的後腦勺,“是勿相忘才對,你就別糟蹋先人了。石頭,恭喜了,你有這麼條出路我跟冬瓜也就放心了”。
“多謝關心,不過我這就是個擔水灑掃的粗使道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拿到文籙,何談富貴!”,終於能進聚雲觀,又是在兩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面前,段缺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陳竹竿你聽聽這話,石頭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誰不知道道觀的門難進,不說聚雲州觀,就咱們這三清縣觀說一聲要招粗使道童的話,就不知道得有多少家戶使錢鑽門子的往進擠,至於文籙,只要能進門兒,早晚不都能混到手?”,說到這裡,王石用肩膀碰了碰段缺後擠眉弄眼的嘿嘿一笑,“現在沒文籙才是好事,石頭你攢下些香火錢後正好可以討個渾家,將來做個‘火居道人’豈不比清心寡慾的強”。
火居道人跟佛家的火居和尚一個意思,婚娶不禁,白天穿上法衣就是方外之士,晚上脫了衣裳照樣傳宗接代,這般人物雖在寺觀裡地位不高,展前途也不大,卻也有實實在在的好處。
“冬瓜你說的恁俗”,陳達撇了撇嘴角掛著笑意道:“石頭就是要找也該找一個漂亮的小道姑,雙xiu道侶結伴雲遊天下,這該是何等快意事!”。
任陳達與王石大放厥詞的調笑,段缺沒接半句話,三人相處久了他自然知道現在說的越多這兩人反倒越興奮,最後不定什麼難聽的都能說出來。
他既如此,陳達與王石說著說著也就沒了意思,隨後三人決定找個地方小酌幾盞,既為歡聚,也為段缺送行。
他們都是貧寒人家出身,即便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湊一起也只夠去路邊的小酒館,不過這也不幹礙什麼。
官道邊一家小酒肆外的鋪頭上三兩樣葷肉,四五甌濁酒已經齊備,陳達與王石邊回顧著以前讀書時的趣事,邊以最大的心懷暢想著無比美好的未來,只將獨屬於少年人的漏*點揮灑的淋漓盡致,處身於這樣的環境之中,就連冷性子的段缺也難免多了幾分昂揚。
酒吃到酣處,正在王石暢想著將來要打一副純金手套抬手就晃花人的眼,比王老虎更富貴氣派時,官道上走過來一隊押解著囚籠的公差,囚籠中的犯人不僅手腳都上著重鐐,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四肢關節處還釘著一些楔子形狀的暗紅色小木樁,看來極其詭異。
“陳老實,把你吊在井裡的鎮酒都取來給爺們兒斟好,另外鎮著的有什麼瓜果也一併送來,這天兒真他娘熱的跑反”,隨著打頭的一聲吆喝,公差們的隊伍就向酒肆外的鋪頭靠過來,那輛囚車堪堪就停在距離段缺不足五步處。
公差們解了腰間的佩刀撂在鋪頭上後也不就座,扯了衣襟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