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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面子了”。
見他執意如此,齊令主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沉了下來,“趙兄顧不得面子,陶老及我等卻不能不顧,今日如此多師長在座,若趙道友執意傷了此子,這話傳出去可就不是趙道友一個人為老不尊了。”
“此子……”,不等趙新宗說完,齊令主已接過話頭沉聲道:“這場切磋起自令侄,令侄亦不曾反對生死不論,眾目睽睽之下輸了便是輸了,趙道友此刻的舉動怕是於理不合吧”。
齊令主此言一出,廳堂中人俱是震動,不過眾人的目光卻多是集中在段缺身上,這人到底是誰,竟能讓貴為天機盟二令主的齊永波不惜與七星塘破臉也要維護於他。
段缺壓根兒不認識這什麼齊令主,他只記得此人剛才過來時很是用心的將他打量了一番,不過,他更關心的顯然不是自己的人,反倒是在衣衫上留心更多。
“你……”,趙新宗猛的甩脫了齊永波的胳膊,一臉羞惱的厲聲道:“你真要偏袒他不成?”。
“本令不為偏袒他,只為公道,公道自在人心”,齊東波這句話端的是大義凜然,口中說著他已悄然移步到了趙新宗面前,堪堪將後面的段缺護住。
“多大人了怎麼都還是小孩子脾氣,沒得讓這些小兔崽子們看了笑話”,局勢再次緊繃的關口,白鬚白眉的陶老爺子走了過來,檢視了一下陳氏兄妹的傷勢後呵呵一笑道:“七星塘這對金童玉女一個都少不了,至於靈力散亂嘛,罷了,老夫前日剛煉出一爐固靈丹,就便宜他們了”。
趙新宗自知不佔理,修為比之齊永波也是遠有不濟,更重要的是還得忌憚對方的身份,眼見齊永波執意要給段缺出頭,他其實就已打了退堂鼓,只是形勢使然不得不撐著罷了,而今既有資歷最老的陶四海出面當和事佬,心底分明鬆了一口氣的他雖然臉子上還放不下來,嘴裡卻是一句話都沒再說。
一場干戈就此消弭無形,齊永波轉過身時,段缺已走到了他身前。
“多謝齊令主主持公道”,段缺這一謝倒是自真心。
“嗯”,齊永波點了點頭,“今天你也有不是,同道切磋點到為止,下次切不可再如此莽撞”。
該硬的時候天塌下來也得挺腰頂著,該軟的時候也得軟的下來。聞言,段缺點了點頭,不知是不是錯覺,便是這面對面站著,他依然感覺齊永波的心思更多放在他的衣衫上。
他此時所穿的正是大荒白裙少女所贈葛衣,莫非這衣服有什麼不對勁兒?
便在這時,廳堂中突然多出了一股純淨的清靈之氣,隨即,瓣池的五色蓮臺中心處開始騰起縷縷晶瑩的碧色水霧,這碧色水霧噴出後卻並不高拋,循著五色蓮瓣如水般直落池中,乾涸的池中很快便鋪滿了一層碧綠靈霧,而裝點瓣池的美玉也如同有了生命般盛放出熠熠光華。
當此之時,廳堂正中的瓣池便似一朵盛放在九天瑤池的碧玉蓮花,靈氣逼人,美輪美奐。
“地湧了”。
“靈泉地湧了”,在一些年輕道修們的歡呼聲中,段缺就覺得胸前那面近來頗為沉寂的盤子似乎突然又化身成了兇獸,即便隔著衣服也阻擋不住它大口大口的吞噬廳堂中充沛的靈力。
這樣的情況前所未有,為防人覺異常,段缺抬手掩在了胸口,便是他這個小小舉動引得齊永波雙眼猛然一亮,微微屈起手指在虛空中停了一會兒後,再次看向段缺的眼神已滿是篤定。
他知道了!
以為自己最大的秘密已被齊永波現,段缺腦中頓時轟然一響,然則不等他想出應變之道,頭頂上方突然傳來陣陣雷震之聲,聽這聲音分明是起自遠處,但其威力之大卻震的整個廳堂屋頂瑟瑟作響。
雷震方歇,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緊隨著破空而來,此吼實在太過霸道,隔著這麼遠卻使廳堂屋頂的覆瓦連片碎裂,多年積塵簌簌而下的同時,段缺等年輕道修正極力控束體內震盪不已的靈力流。
一吼之威竟至於斯!
“啪”的一聲之後隨即又有幾十片屋瓦跌落於地,廳堂的屋頂便被這樣開出了十多個大小不等的“天窗”,眾人仰頭望去,便見進廳前還自正常的天象此時已經風雲突變,昏黃的天色中,原本散閒無心的浮雲此時卻如奔湧的黃河般自北向南流動,其快如奔龍,看都看不清楚。
連番雷震,驚天巨吼,奔龍雲象,更兼體內靈力湧動的幾乎脫控,廳中年輕道修們除了段缺之外何曾經見過這等異象,茫然四顧之間已是驚惶之態形之於色。恰在這時,本是昏暈過去的陳氏兄妹身子猛然一抽仰天吐出一口血來,益增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