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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盡,這表情就像家道中落子弟在販賣祖傳寶物,雖不得不賣,卻又賣的纏綿不捨,“客官對這隻七樸鼎可還滿意?”。
經過陶清、宋維、花玉蝶及陶悠然筆記的薰陶,如今的段缺再也不是對道修界諸事一無所知,接過七樸鼎細細驗看一番,此鼎雖然不能與不凋峰採月樓丹室中那三隻鼎相比,但管賢所說也並不虛妄,有了這隻鼎,突破丹修五重境界以前是儘夠用了。
“這個我要了”,見段缺說著就要收鼎,管賢急道:“且慢”。
“怎麼”,段缺臉上的笑容一閃即收,“兩株三百五十年份的元芷草還抵不得你一隻用舊的破鼎?”。
耳聽段缺如此品評師傅心愛之物的七樸鼎,管賢真是欲哭無淚,用舊的破鼎!道修界誰不知道煉製外丹的鼎爐越熟越好,不用怎麼熟?用的越熟越舊,成丹率就越高。這人手裡緊抓著七樸鼎不放,嘴上還要說這等話,真是無恥的很了,若非……若非……
罷了!管賢一咬牙,將破落門派子弟的心酸盡數嚥下去,“這鼎如何,客官心裡自然清楚。在下也不贅言,客官只要給足價錢,七樸鼎儘可拿去”。
段缺沒說話,只是看了看桌上那兩株元芷草。
“本樓交易不要草藥,只要客官能應承一事,這鼎就算定金,事成之後本樓另有重謝”。
玄虛終於亮出來了!聞言,段缺眉毛一挑,“這倒是新鮮,你說”。
“道兄以為那些雜灰如何?”。
“不認識,不關心”,段缺又挑了管賢一眼,“有事說事,別跟我來這些彎彎繞”。
眼見段缺對那些雜灰沒有半點同仇敵愾之意,管賢臉上難免就有了些失望,“我有一些親人為人所擄,現關押於一秘地,客官若是能在此事上施一援手,功成之後自有重謝,如何?”。
管賢搞來搞去原來為的就是這事,不消說他要救的必定是涵虛莊同門。此事頗有風險,段缺卻不是那種為了一點小利就甘願赴險之人。
管賢常年行走散修界,修為上長進雖慢,察言觀色的本事卻是一流,不等段缺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已先自言道:“適才聽道兄說還要煉製丹器的法門?以在下想來,既然以道兄如此修為還能特意提及,那這煉器的材料必定是珍貴的很了。若無煉器高手相助,一旦道兄浪費了如此好材料,那可真是可惜的很”。
靜聽管賢把話說完,段缺這才明白來前的安排有些偏差,丹修者所用之器跟靈脩們用的靈器差距極大。
因著丹器是與本命靈丹相連,是以在煉製上就不宜像靈器那樣馬虎,它需要有特定煉器專攻的道修負責幫忙煉製,其間從鼎火、屬性、打磨、外觀的選擇等等都有著很大的門道講究,越是經驗豐富的煉器高手越能揮材料的優長,煉出的丹器威力越大。若是自己去弄,威力如何且不說,浪費是一定的。
“據我所知,方圓近千里散修界中最富盛名的煉器同道肖白石同樣為人擄控,恰與在下要救之人關押在同一秘處。此番道兄若肯出手,實是一舉兩得之事”。
還真有這麼巧的,但看管賢神色卻又不似作偽,段缺正要說話時,臉色一動,人已霍然站起。
“道兄……”,管賢既不解又緊張。
“有人來了”,段缺話音剛落,管賢亦已察覺戒備,便在這時,屋內憑空多出三個人來。
這三人身上所穿衣服的顏色與式樣與進塢時守山門那兩人一樣,該就是跑堂小二口中的“雜灰”了,他三人的修為與管賢一樣,雖已進了十重大圓滿卻還沒有結丹,段缺原本有能力將之中途攔截於樓外,只為好好看看這些雜灰,才沒有提前出手。
三人中年級最大的雜灰現身後向著管賢冷冷一笑,“涵虛餘孽,不好生挖個洞躲起來,還敢在我桃花塢生事,找死”,口中說話的同時,他已放出靈力鎖死了管賢的靈力波動,與此同時,另兩人則將側房內的靈力波動一併鎖死。
做完這些,領頭雜灰又是一道靈力向段缺襲來。
段缺根本不容其靈力近身,已放出丹力將之化的乾乾淨淨。
領頭雜灰臉色一變,雙眼灼灼盯住了段缺,但他卻又吃不準段缺的修為,略一沉吟後,生生把冷厲的語調降下來,“三陽堡辦事,敢問這位道友何方神聖”。
許是雜灰們與聚雲上觀的關係讓段缺有了先入為主之見,只覺這人一開口說話就讓人討厭,“你辦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交易”,口中說著,他已順手收起桌子上的放的元芷草。
三百五十年份的元芷草可不是隨意就能看到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