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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何四六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何悔隱隱間還是知道,那份帛書對何四六來說肯定十分重要,心中也不由的懊惱了幾分。
這已經不是何悔第一次受傷,出現這種事情他自然不好回北京,要是被父母知道了到時候肯定免不了一番盤問,對於該如何回答何悔可一直都沒想好,對於現在他所作的一些事情自己閒暇時想來都會覺得荒謬,可事推人走,明知這些事是錯,卻又必須走下去……
這段時間何悔同樣是很少見到何四六,除了偶爾他晚上回家睡睡覺之外,何悔幾乎就沒怎麼見到過他,因為他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比較晚,早上走的又比較早,何悔連和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何悔不經意中才從白二孃那裡得知,現在大伯的生意好像挺不好做的,就連幾個以前的老主戶都有意無意的和何家疏遠了關係。
何悔不由的聯想到了之前在秦嶺的時候吳老四說的話,聽他那意思似乎吳家對太原的生意比較中意,何悔如果所料不差,這吳老四看來是動手了,而且他的手腕還挺強硬,居然直接選擇從何家的老主戶入手,這件事對何四六來說也多少有些棘手,如果處理不好,對何家來說肯定是個致命的打擊。
何悔雖然也想幫大伯做點什麼,可畢竟是有心無力,只能每天坐在家裡看電視,他和白二孃提了幾次,說想去鋪子裡照看生意,可每次都被白二孃拒絕了,而且每次的理由都一樣——安心養傷。
大概過了又有一個多月,有天晚上何悔在客廳看電視正巧何四六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何悔連忙過去把他扶住。
“小悔,腿傷好了吧,過幾天我帶你去趟上海,帶你出去好好玩玩。”何四六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道。
“大伯,什麼事把你高興成了這樣,好端端去上海乾嘛,生意上的事情處理好了?”何悔給何四六倒了一杯解酒茶,然後坐在他旁邊關上電視問道。
“吳老四中風了!奶奶的,變成植物人了,叫他和我都,這叫天譴,哈哈哈,怎麼說咱們也要去慰問一下啊。”何四六給自己點上一支菸,笑道。
“吳老四中風了,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難道是大伯你……”聽何四六這麼說何悔也有些吃驚,雖說年紀大了些,可前段時間還和大伯鬥嘴斗的不亦樂乎的,而且最近一直都在忙著蠶食何家在太原生意的吳老四怎麼會忽然中風了呢,何悔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再聯想下何四六最近的表現,脫口問道。
“我倒是有那想法,可我也要有那本事才行啊,都說了是天譴了,過兩天咱們買兩花籃去看看去。”何四六朝何悔擺了擺手,笑道。
“哦。”何悔疑惑的點了點頭,倒不是他不相信何四六,關鍵是這事發生的時候也太巧了,別說何悔了,外人想的肯定更不一樣。
何四六說的自然都是些酒後醉話,第二天一早就早早的出去了,何悔起床的時候都已經是八點多了,自然是沒見到他的面。在其後的三四天裡何悔也沒見著大伯,更是沒有和他說去上海的事,何悔心裡也明白,看來,大伯把他們倆的對話全忘了。
其實這段時間何悔腿上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何悔本來打算到鋪子裡工作的,結果他剛去了兩天就被何四六給揪了回來。
“小悔,這馬上就過中秋節了,每年這個時候各位道上的朋友都會在北京碰碰頭,到時候會比較忙,最近啊你也就別去鋪子裡了,那裡有猴子在就行了……”何四六很少和何悔拉家常,一聽這麼說何悔就知道大伯這八成是有事要讓自己去做。
“好了,大伯,和我你就別兜圈子了,有什麼話直說唄!”何悔很不厚道的打斷了何四六的話,道。
“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我剛開口你就知道我要說什麼,呵呵,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我說你小子用什麼眼神看我呢,我會讓你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何四六說著就作勢要給何悔一個腦瓜子,何悔知道大伯這是在和他開玩笑就笑著躲開了,何四六又接著說“我跟你爸說了,讓你今年中秋去湖南和二孃一起過。”
何四六空中的二孃自然指的就是何悔的奶奶,何四六是何九的第一個老婆生的,等到何九和何悔的奶奶結婚的時候何四六都已經十多歲了,當時一直喊“二孃”的,再後來想改口喊“媽”,覺著難為情就一直沒改,何悔的奶奶也一直沒說什麼,對何四六還像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何四六在心裡也完全把二孃當成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其實你和爸該回去看看的,奶奶很想你們的。”何悔猜想可能是老人家想孩子們能回去陪她一起過節的,不過何四六和何順天一直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