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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你想死!”看著翡翠石棺化成一堆翡翠碎石,那小辮子以為是慧空在搗鬼,一張蒼白的臉都扭曲了,厲聲道,同時手也伸向自己的腰間。
“陰陽人,你幹什麼,我早看你不爽了,和尚他又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不過還不待慧空說話,劉胖子忽然握著小手槍指著那小辮子的腦袋狠聲道,之前在外面時他從那些保鏢的身上搜過來的手槍終於派上了用場,劉胖子可是明白人,之前那小辮子向他和何悔走了他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現在和慧空可謂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慧空出了意外,他相信那餘老頭絕對不會讓自己和何悔活著走下長白山的,現在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慧空有傷,慧空好好的對他們來說總歸還能起到很好的牽制作用,作為一個老江湖,這方面劉胖子可比誰看的都清楚,就算是洪門的人又怎麼樣,暫且不說他們總部在聖弗朗西斯科,就算是在中國有怎麼樣,只有活著才有希望,現在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殺我,就你?哼……”那小辮子見劉胖子手裡不知何時忽然多出一把槍來,也是神情一滯,對於他們這些高手來說最痛恨的就是**,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那小辮子也感到一陣頭皮發麻,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過來代表的可不只是他自己,就算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也不能弱了洪門的名頭,看了眼劉胖子,輕蔑的哼道,不過放在腰間的手卻放了下來。
看到價值連城的翡翠石棺被毀了眾人雖然都在心中暗歎可惜了,不過也看得出這並不是慧空有意為之,那餘老頭見雙方劍撥弩張,忙站出來勸解,聽了餘老頭的話,那小辮子的臉色稍稍好了些,不過看向何悔三人的眼神裡還是充滿了殺意,慧空不經意間和他的眼神一接觸,心中也是一顫:這小辮子,留不得。
“劉成,把槍收起來,魏瞎子是生意人,我想餘老不會做虧本的生意的,對吧,餘老?”慧空暗自把那小辮子的眼神記在了心裡,不過面色上卻很平靜,看了看劉胖子,又看了看餘老頭很有深意的說道。
“那是自然,餘波,別壞了老闆的大事!”餘老頭笑了笑,對那小辮子的說道。
慧空他們在對峙,陳國偉卻頭都沒有抬過,自從那石棺上出現紅色條紋之後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口翡翠棺材,待石棺毀了之後,他更是蹲在那石棺旁,一點一點的清理著那石棺,其實慧空他們雖然是在對峙,目光卻也都沒離開過那石棺,他們的心都系在碎石下的那屍體之上。
陳國偉理也不理眾人,彷彿在無人之境中一般,拿著小毛刷子在一點點的清理著那屍體上的碎翡翠,何悔他們都站在旁邊看著,默不作聲,慢慢的那具屍體的身體被清理了出來,金縷玉衣,眾人都是精神一震,金縷玉衣雖然出土的不少(解放後出土了十多件),可除了徐州靖王劉恭墓中出土的儲存的好些之外其餘的大多已經受損了,像眼前儲存這麼好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它是用許多四角穿有小孔的玉片,用金絲、銀絲或銅絲編綴起來的,燈光一照,金光閃閃。
金縷玉衣是漢代規格最高的喪葬殮服,大致出現在西漢文景時期。據《西京雜誌》記載,漢代帝王下葬都用“珠襦玉匣”,形如鎧甲,用金絲連線。這種玉匣就是人們日常說的金縷玉衣。當時人們十分迷信玉能夠保持屍骨不朽,更把玉作為一種高貴的禮器和身份的象徵。
不過這玉衣當時也不是隨便穿的,在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一切穿衣打扮喪葬規格都要合乎禮法,這玉衣的穿法也同樣,事實上只有帝王在死後才可以穿“金縷玉衣”的,像劉去這樣的諸侯王只能穿“銀縷玉衣”,而像一般公侯死後只能穿“銅縷玉衣”,如今這劉去死後卻身著金縷玉衣,可以看得出這一生都過的荒謬無比的盜墓王爺居然還有這份野心。
這是何悔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金縷玉衣,自然不免多看了幾眼,劉胖子也是雙眼放光,這劉去的墓裡東西雖少,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隨便拿出一樣可都是稀世珍寶,劉胖子看著看著,不由嚥了口唾沫,心中暗暗決定,等會怎麼著也要撈兩件東西走。
在清理出金縷玉衣之後陳國偉並沒有停下手裡的活,不一會兒就把那屍體的頭部給清理了出來,不過讓何悔他們奇怪的是這廣川王似乎愛搞神秘,居然給自己打造了一副純金的狼頭面具,何悔知道歷史上倒有個愛戴面具的人兒——蘭陵王,這蘭陵王又是誰,蘭陵王是高歡之孫,高澄之子,高洋的侄兒。名高肅,又名高孝瓘,字長恭。史載:“長恭貌柔心壯,音容兼美。為將躬勤細事,每得甘美,雖一瓜數果,必與將士共之。”傳說中這貨長得特別妖豔,帥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