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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何悔和白娜吃著早飯,何悔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切都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後只憋出了這幾個字。
“嗯……好久不見。”白娜也頗為尷尬,說起來她和何悔並不算熟,卻又感覺不該如此陌生,看著桌子上的早餐白娜只是看著,眼觀鼻鼻觀口。
“14,恭喜你病痊癒。”這樣的氛圍讓白娜很不喜歡,於是她找了個話題。
“我不叫14,我叫何悔……在醫院的時候謝謝你,醫院那面……”何悔無奈的笑了笑,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一個冰冷的代號,他笑著糾正道,並試圖去了解一下第七醫院的具體情況。
“噓!彭老師說了,醫院的事不許提,你沒事就好,記住了我在這所醫院上班,有時間記得來找我玩,我們是朋友。”白娜也笑了起來。
吃完早飯白娜買了些東西,執意要去看看何悔的母親,何悔便和她一起去了病房。
此時何順天也已經做好了早飯帶到了醫院了,見到何悔帶著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女孩前來探望,老兩口相視了一眼,臉上都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從他們的笑容和對白娜的熱情看來他們應該是誤會了,何悔只是保持著微笑,現在他很累,累到很多事情他都懶得去解釋。
何悔給太原那面打了電話,倒也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出現什麼變故,何悔便安下心來決定好好在北京待一段時間。
對於白娜何悔更當她是一個小妹妹,並沒有別樣的想法,何悔心中確定有一個人。不過不是她,而是祖藍。
在西王母墓裡面的那些場景一一再現,何悔知道他對祖藍是動了真心,這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到何悔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從那裡回來已經有了一段時間。雖然離開之後二人都留下了彼此的聯絡方式,可是這麼些天來祖藍都沒有主動聯絡過他,何悔打了兩次電話過去,都被對方結束通話了。
前段時間剛回來因為何家的事情比較棘手,何悔也沒閒工夫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回到北京之後一個人完全放空了下來。有時就不免會多想。
在何悔到北京的第六天,他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攔阻了他的去路。
“你好,我是薛建偉……以前我們是朋友。”那人開口自我介紹道。
“我知道。”何悔並不認識他,可他見過薛建偉的照片。那人便是眼前這人,何悔點了點頭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的話就好說了很多,薛建偉驅車帶何悔去了一個地方。
一路上薛建偉簡單的和何悔寒暄了幾句,再確定何悔是真的失憶了之後就不再多言,車裡的氛圍多少有些尷尬。
“武霜姐找到了沒有……”何悔還是試探著問道,他知道武霜和薛建偉實為情侶關係。
何悔問道這個問題,薛建偉的臉色明顯一暗,他搖了搖頭。眼裡滿是痛苦之色。
“她還活著,謝謝你的關心,說起來是我們對不起你。不夠朋友。”薛建偉面露歉意,真誠的說道。
“不過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得不扛起的責任而已,薛大哥你多想了。”何悔笑了笑。
說何悔沒有怨恨那是假的,這段時間他慢慢找回了一些記憶,至於薛建偉與他之間的關係,他也已經能夠理清。
說話間車子便開出了城。何悔倒不怕薛建偉會害他,只是不免有些疑惑。這到底是要到哪裡去。
何悔耐著性子沒問,薛建偉只說有人要見他。並沒有點明具體是誰。
車子越來越遠,走到半路的時候居然還下起了雨,雨幕將天地連成一線,很難分清具體的方向。
最後車子在一所別墅院內停了下來,停車之後立馬有人送傘過來,何悔一看送傘的那人臉色立馬拉了下來——此人正是劉胖子。
對於別人或許何悔還沒那麼厭惡,可劉成不同,從何悔入行到最後被騙,劉成可謂是全程參與了對何悔的欺騙,甚至到了最後他都沒有向何悔吐露實情,何悔一直拿他當最好的朋友,完全信任,當記憶一點點恢復之後何悔對劉胖子的怨恨也在逐漸加深。
何悔並沒有接過劉成遞過來的雨傘,徑直走向了雨幕之中,薛建偉和劉胖子互視了一眼,皆搖頭苦笑。
“你他媽到底什麼意思,你當老子想這麼做嗎?出賣朋友,當叛徒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老子受夠了!”劉胖子雖然已經“從良”,可他還是很難改掉街頭痞子的那些惡習,見自己熱戀貼了人家冷屁股,將手裡的傘朝地上一摔,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