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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是會感覺歷史是如此的荒誕不經。其之所以荒誕不經的原因正在其最初僅僅只是因為某些極為微小的,甚至不值一提的事件。
正像1911年的那個年中,即便是“託雷翁事件”以及其後引發的事件引起全世界的注意時,人們也不曾想到,事件會朝著什麼方向發展,似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這並不是一件大事。
但是,正如《帝國亡於鐵釘》一書中的民謠中所講述的“蝴蝶效應”一般,誰也不曾想到那一枚小小的鐵釘,導致了帝國的滅亡。
直到今天,當我們回首歷史時,我們總有那樣的一個疑問,當時的世界究竟為何走到了那一步?
當世界的燈光熄滅的時候,想陷入黑暗中的人們終將會思索這一問題。
但是在當時——無人在意!”
《世界近現代史》商務印書館
華盛頓每一天的開始都是同樣的景緻。
當大多數人還在夢鄉里酣睡時,一輪朝陽躍出遠方的地平線,將籠罩著這座城市的厚厚雲層鍍上金輝,造成天氣晴朗的假象,然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依如往日一般,溫曾以鼎在起床後便會繫緊跑鞋的鞋帶。每天東昇西落的太陽,像鐘錶走時一樣按部就班,他的生活同樣也是安步就班的。他的個人生活與這種一成不變的模式幾乎安全一致,實際上,他的生活直到現在仍然保持著海軍學校的作息時間。
軍隊總是會改變很多人的習慣,而作為海軍中校的曾以鼎,就是被軍隊改變的眾多人中的一員,對於他來說,他已經習慣了軍隊的作息,即便是婚後也無例外,就像現在,每天清晨,無論外面是下雨亦或是下雪,他總是會在凌晨5點起床,然後進行一次10公里長跑。
對於曾以鼎以及中**隊的每一名軍官而言,保持體能是必須的,即便是作為帝**隊的最高統帥的皇帝陛下,每天都會進行體能訓練,以保持充沛的體能,而作為軍官的他們自然也不例外,習慣,當一個習慣養成之後,便很難改變。
作為帝國海軍駐美武官長的曾以鼎,並不住在使館內,實際上使館內部的不少官員都住在館外,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會像現在這樣換上便裝,然後沿著波多馬克河慢跑,然後再回到住所洗去身上汗水,然後再打扮得衣冠楚楚的離開家門,然後到達大使館,在那裡換上軍裝,繼續當天的工作
依如往日一般,在波多馬克河畔進行長跑之後,換好衣服準備離家的曾以鼎,在離開臥室,來到客廳之後,他就像是有強迫症一般,對門窗進行檢查,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牙籤!
在門窗的邊縫裡有塞上半根牙籤之後,他才會離開家。
妄想症。
在外人看來,這也許是一種痴病,但實際上,做為一名海軍武官,這卻是為了防止他人滲透進入自己的家中,儘管明知道家中並沒有任何機密文字,但這只是一種保密防範。
尤其是在現在的這種局勢緊張的狀態之下,在曾以鼎離開家門的時候,天空降下的雨,讓他堅起了衣領,所幸這裡離大使館並不遠,只需要加快腳步就行了。
在他加快腳步的時候,曾以鼎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他注意到身後的尾巴似乎不僅僅只有一個,不禁心中一驚。不過隨後他便冷靜了下來,這也許只是例行的跟蹤任務罷了。
對面就是大使使館。高大的建築不時有人出出進進。現在已經9點鐘,開始上班了。但是曾以鼎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站在報亭旁,瀏覽著報刊雜誌,賣報人則把帽子壓到眉際,然後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看一看中國人要求一億比索賠款,並割讓下加利福尼亞……中國人向美國宣戰。”
……
這就是典型的美國的媒體,聽著賣報人的喊聲,曾以鼎在心底暗自罵了一句。
所謂的一億比索的賠款,是政府與墨西哥方面談判提出的條件,至於割讓下加利福尼亞,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根本就是汙衊,實際上美國才是真正意圖染指下加利福尼亞的國家,美國之所以支援馬德羅推翻迪亞斯的統治,正是因為其租借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亞的馬加雷納港遭到了拒絕,而在對墨西哥的談判中,為了阻止美國透過馬德羅政權獲得下加利福尼亞,外交部才會提出租借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亞的馬加雷納港的要求,實際上,這一要求與一億比索的談判一樣,只是“獅子大開口”,只是外交談判的策略。
儘管海軍對於租借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亞的馬加雷納港充滿了興趣,畢竟對於海軍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