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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為奇。
這麼能闖禍，說不定哪天被她招惹的仇家找上門，看她一個不順眼，直接把她就地咔嚓都在意料之中。
她才是那個要完蛋的人。
他接她的話茬：“想讓我完蛋就好好睡覺，張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深更半夜不睡覺的小朋友，會被可怕的東西纏上。”
季洛白非常確定他在嚇唬她，這麼弱智的東西怎麼可能是真的，想都不想就開口：“你可得了唄，我已經十八歲成年了，不是八歲未成年，你這信口雌黃的小伎倆頂多就騙騙小丑八怪。”
霍隨舟說：“是嗎？那你出去外面走一走，究竟是我騙你還是真有其事。”
就跟要認證他話的真假度一樣，連老天爺都在幫他，開啟的窗戶從外面刮進來一陣風，吹在季洛白的腳踝上。
季洛白僵直著身體，暗罵了一句髒話。
她緊緊蜷縮著躲在霍隨舟懷裡，不敢造次：“不說了，睡覺。”
季洛白平日裡膽大包天，胡作非為慣了，誰又能想到她居然怕鬼，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嚇得夠嗆。
此時此刻被他故意提起那些東西，季洛白看著黑漆漆的四周，感覺哪哪都有點兒毛骨悚然，索性閉上眼睛不再亂看。
霍隨舟存心要跟她過不去：“不是還沒困麼，睡這麼早做什麼，睜開眼睛再聊會兒都行。”
季洛白罵罵咧咧，硬是不敢動彈半分，嘲道：“聊個屁，我困了要睡覺，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你這愛說髒話的個性到底是隨了誰，回去之後把你這壞毛病改了，被外人聽到很不像話。”
季洛白說：“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你讓我改我就要改，偏不。”
“真不改？”霍隨舟動了動：“我確實不是你的誰，跟你躺一張床不太合適，既然如此，你自己睡吧，我回我的床上去。”
季洛白心下一驚，趕緊翻過身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緊緊扯著他的衣服不肯撒手：“改改改，我改還不行嗎？剛剛是你要嚇唬我，要跟我分床睡的也是你，霍隨舟，你不能這麼無理取鬧。”
到底是誰無理取鬧，霍隨舟都不好意思說。
他捏著她的一側肩膀：“答應我的事就要做到，別空口白嫖，轉頭就嘴硬死不承認。”
季洛白被說的無地自容，要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早就一腳把他踹下去了，她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敷衍：“知道了，你真的很囉嗦。”
明明他答應自己的都沒做到，她才不可能聽他的話乖乖照做，他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
空氣終於安靜下來。
霍隨舟恪守規矩，只沾了床的一側，看著像隨時要掉下去。
季洛白很煩，不停往他身邊湊，看他會不會被自己擠的掉下床。
霍隨舟閉上眼，懶得搭理她，撼動不了半分。
季洛白折騰這麼一通覺得無趣，沒想到比他睡得還快，霍隨舟見懷裡的姑娘半天沒有動靜，低頭去看她，發現她已經拽著他胸前的衣服睡得香甜。
她睡著的時候，整個人乖的不像話。
霍隨舟沒有多看她，沉沉嘆了口氣，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