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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嬤嬤不在家,春山在外院。韓莞想起在寺裡吃的暗虧,從炕櫃裡拿出電棒,拇指放在開關上,用袖子擋著走出去。
來到門外,刺眼的陽光讓她閉了閉眼睛,院子裡寂靜無聲。
她警覺地四處看著,陽光把院子照得一片黃金,梔子花初綻枝頭,葉子在輕風中打著轉兒……整個院子,除了她,連只小鳥兒都沒看到。
她又走去後院,環視四周一圈,依然沒有異常。
韓莞鬆了一口氣,因為那一跪,自己草木皆兵了。她反身剛走了幾步,就從房頂跳下一個人,從她身後勒緊她的脖子。
那個人身材高大,比韓莞高了將近一個頭,抓她就像抓只小雞。
他小聲罵道,“不要臉的賤人,小爺今天要弄死你。”
他的手又用了幾分力,韓莞的脖子被勒得難受,有些喘不上氣來。
韓莞大致猜到是誰了,她用左手使勁拉著他的胳膊,讓自己的脖子好受一些。說道,“一個男人,偷襲女人就要臉了?你比我更不要臉。”
男人的手鬆開,韓莞的身體一離開他,垂著的右手就往後戳去。
男人被韓莞偷襲個正著,悶哼一聲,身體抽搐著彎腰蹲下去。
韓莞又用電棒戳了一下男人的後背,罵道,“讓老孃在大法寺出醜,還跑我家來搞偷襲,我戳死你。”
謝明承又悶哼一聲跪爬在地上,比在寺廟門口跪下的韓莞還狼狽。
韓莞快速把電棒換到左手用袖子擋著,後退兩步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對準他,一副準備再戳兩下的女俠姿勢。
謝明承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他雖然恨極了這個女人,但對她新奇的功夫更感興趣。他強忍住不適抬頭問,“你使用的是什麼武功,沒戳中麻筋為什麼會發麻,還麻遍全身?”
韓莞冷哼道,“你傻啊,我跟你關係很好嗎,憑什麼要告訴你?”
謝明承咬牙站起身,由於難受,樁子不穩,前額滲滿冷汗。他的個子很高,面板很白,薄唇抿成一條線,臉上稜角分明得如刀刻一般,怒視韓莞的眼裡盛滿寒意,整個人如同冰雕一般。
韓莞再不待見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非常好,也頗有氣勢和壓迫感,直覺他比冷森森的寒刀還可怕。
她後退兩步說道,“是,我承認,那件事的確是韓家和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你的家人已經教訓我了,我也知錯了。你給我一紙合離書,咱們從此再不相干,一別兩寬。”
他瞪了韓莞片刻,才冷冷說道,“你這個道德敗壞不知廉恥的女人,還好意思提那件事。”
韓莞的眼神暗了暗,說道,“那年我只有十四歲,無權無勢,在平西侯府都是舉步維緊,有什麼本事去別的府做壞事?是韓大夫人用我家人脅迫我做的,我不敢不服從。我身份卑微,被害也沒有辦法。可你堂堂男兒,不去找主謀算帳,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謝明承冷冷說道,“不要把你說得那麼無辜。你先起了那不要臉的心思,才會被人利用。還不知悔改,今天又當著孩子的面盯著外男使勁看,也不怕教壞孩子們。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只配一紙休書。”
韓莞不想多做解釋,也沒想過給他留下好印象,不耐道,“我看不看別的男人,幹你什麼事。不管什麼書,都趕緊地拿來。”
謝明承正要說話,就聞到一股臭味。他紅了臉,嫌棄地看了一眼韓莞,罵道,“不要臉的蠢婦,丟人現眼,怎麼能當著男人的面幹這事!”
他扭頭走向院牆邊走去,覺得在這裡多留一刻就是多丟一分人。由於身體還沒完全緩過來,走得比較慢。
韓莞也聞到了臭味,肯定是翠翠來了。可是,它這次的屁為什麼不像之前那麼臭呢?這種正常範圍的臭,感覺是人為。
韓莞表示不背這個黑鍋,衝著謝明承的背影說道,“什麼人哪,跑來別人家放氣,放了就跑,還倒打一耙。”
謝明承氣得回頭瞪了韓莞一眼,想罵人,又覺得這個女人比之前想像的還不堪,跟她一般見識簡直侮辱了自己。“哼”了一聲,爬上牆頭。
可是,爬上牆頭還能聞到那個味。他覺得,這個婦人不止不要臉,身體也有病。
看到謝明承跳下院牆了,韓莞才鬆了一口氣。小樣,看把他臊的,在前世他得叫自己一聲阿姨。論臉皮,自己完勝。
他不是在邊關打仗嗎,怎麼回來了?
之前韓莞還有些同情這個男人,畢竟是原主被利用設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