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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莞摸著胸口,這種感受應該是原主殘留在身體裡的。原主跟謝某人成就好事,是給謝某人下了春/藥。
之前韓莞就有這種猜測,現在是肯定了。
再想到原主死前的那句話,她不是有意害他,那麼下藥的就是原主背後的平西侯夫婦了,不止給謝某人下了藥,還給原主下了藥。原主那麼執著學習醫藥,一定是吃了大虧又不敢說出來,只得學好本事以防再吃虧。
他奶奶的,那兩口子太缺德了。不管為了什麼,也不能這樣害一個女孩,還是自家侄女。害了不說,還把給她的嫁妝偷偷收回去,派兩個惡奴來監視她。
韓莞也不得不悲哀地承認,現在的她,不被謝某人和謝家人恨死才叫怪。
韓莞無心再看書,深深嘆了一口氣,起身把小窗開得更大。暮春的風溫暖無比,帶著清香撲面而來。燦爛的陽光撒在庭院裡,白花花的有些刺眼。遠處群山連綿著與藍天相接,三三兩兩的鳥兒不時掠過長空……
鄉間寧靜美好,可她的心裡一點都不寧靜,也不美好。
韓莞把頭伸出窗外,看向騾子坡方向,那裡是她穿越過來的地方,不知哪一角是兩個平行空間的大門,她能再穿回去就好了。又想著,那具身軀已經埋藏在這個世界,她回去,即使不摔死,也是個黑戶……
大虎二虎起來後,韓莞讓他們去封家一趟。說她身體不太好,這幾天就不過去了。
封大夫身體不太好,右腿有宿疾,走路是跛的。前幾天上山採藥又摔了一跤把腳崴了,這陣子一直在家歇息。
春家人沒回來,韓莞不敢出去。丁氏夫婦一直把持著這裡,怕他們有自己房間的鑰匙怕,進屋亂翻,發現她帶回來的東西及裝在茶盅裡的西紅柿種子。
家裡沒有暗櫃,那幾樣東西又不適合埋在地下。還好有多餘的鎖,韓莞把屋裡能鎖的箱子和櫃子都鎖上,即使別人進來也不會一下找到藏那些東西的櫃子。
傍晚時分,家裡突然來了一位少年。
韓莞記起來,他是封大夫的小兒子,名叫封燦。
封燦今年十四歲,在縣城一傢俬塾唸書。他半舊青色長衫,頭戴同色方巾,白皙斯文,一臉喜色。
韓莞笑道,“今天不休沐,你怎麼回家了?”
封燦喜道,“韓姐姐,我大哥有訊息了。”
封景六年前去邊關打仗,韓莞還沒見過他,封大夫夫婦最掛念的就是這個大兒子。一走六年毫無音訊,封大娘說起就落淚。
韓莞道,“哦,封大哥怎麼樣了?”
封燦笑說,“我大哥很好,已經當了從七品的副把總。這次他的長官回京公幹,我大哥就請長官的親兵帶了一封信回來,還帶回來二十兩銀子孝敬我爹孃。我爹孃甚是高興,晌午就讓人去縣學把我叫回來。”
聽說這個好訊息,韓莞也為封家高興。說道,“太好了,恭喜你們。”
封燦又道,“我來跟韓姐姐說一聲,今天晚上我家請客,兩隻虎要在我家吃飯。”說完就匆匆走了,他還要去別家請客。
來到外院碰到丁老頭夫婦,他只點點頭,錯開身走了。
丁老頭氣得夠嗆。他在三羊村也算響噹噹的人物,村民都以能邀請到他去家裡做客而高興。封家卻從來不請他,連今天這麼大的事也沒請,讓他非常不爽。
衝著封燦的背影啐了一口,小聲罵道,“也就一個從七品小武官,得意甚?宰相門前七品官,封家請我我也會不去。”
他心裡,還是把自己看成侯府奴才。
丁婆子見男人不高興,她也不高興。晚上只做了一鍋疙瘩湯,悄悄煮了四個白水蛋他們躲在屋裡自己吃。
韓莞知道那兩人會偷偷吃獨食也沒去管。孩子們不在家,她吃簡單一點無所謂。
天色擦黑兩隻虎才跑回來。還在前西院就大叫著,“孃親,孃親,封大叔當官了,封大叔當官了……”
他們衝進內院,撲進韓莞的懷裡,差點把韓莞衝個跟頭。
“孃親,封奶奶都高興哭了……聽送信的人說,封大叔識字,懂醫理,他的長官特別賞識他……他是咱們孟縣去邊關計程車卒裡最早當官的,太厲害了,我要向他學習……”
平時搶話搶不過二虎的大虎最興奮,喋喋不休地說著。二虎想插話都插不上,只得“嗯呢,嗯呢……”附合著。
終於等大虎唸叨完了,二虎才把手裡一直捧著的油紙交給韓莞,“孃親,這是在縣城館子裡買的香腸,好吃得緊。封奶奶讓我們拿一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