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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妻似錦
敗家的孃親花了那麼多銀子,兩隻虎心疼的直吸氣。
“孃親,太貴了,不能這麼敗家。”
“孃親,咱花了這麼些錢,往後的日子可咋過。”
“你是想把錢都花完,向爹爹要吧?拿人手短,不好。”
……
韓莞哭笑不得,豪爽道,“兒子,咱們不差錢,娘還有法子掙更多的錢。”
從吉慶銀樓出來,太陽已經偏西,街上的行人依然熙熙攘攘。大梁朝繁盛,首都上京城就更是燈紅酒綠,繁華似錦。當然,這是指主街道,看不到的黑暗之處依然見不得光。
把東西放進騾車,已經裝不下人了。
韓莞說道,“春叔拉著東西先回家,我們吃了晚飯叫輛車回去。”
上京城還有一點跟前世很像,就是“計程車”多。馬車、騾車、驢車都有,還有華蓋豪華車,價錢不一。沒有牛車,牛力大無窮,拉人太浪費。又沒有馬上檔次,沒有騾子漂亮,收不起價。
春叔不放心,說道,“京城這麼大,出了事咋辦。租輛騾車裝東西,姑奶奶和哥兒坐自家車。”
兩隻虎想在外面吃飯,說不定還能看看夜市。
都拉緊韓莞的衣襟說道,“春姥爺放心,我們可以保護孃親。”
韓莞笑道,“我們在酒樓門前叫車,直接回家,不會出事。”
春大叔又囑咐幾句,趕車走了。
他們走了一段路,看到不遠處有一家酒樓——吉華大酒樓。
吉華大酒樓是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之一,佔地面積很大。天還未黑,樓外牆上就掛起了幾長串燈籠。燈籠多為綠色藍色,跟斜落的血色夕陽交相輝映。
韓莞還是想見識見識大梁朝最豪華的酒樓什麼樣,也想讓兩隻虎長長見識,帶著他們向酒樓走去。
一進酒樓大門,小橋流水,亭臺樓閣,佳木瓊花。正中的主樓四層,其它廂房和亭臺裡也亮著燈。這裡不僅能喝酒吃飯,也能娛樂喝茶。
只看外面,就比聚滿樓氣派得多。
韓莞幾人還沒走至主樓門前,就遇到一群人。其中兩個女人衣著華麗、滿頭珠翠,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少婦,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姑娘,一看就是兩姐妹。
這兩人有些面熟,韓莞一時想不起是誰。不管原主認不認識她們,韓莞都裝作不認識,牽著兩個孩子停下腳步,讓他們先進去。
她們也看到韓莞了,少婦站下笑道,“喲,是韓五姑娘啊……哦,不對,應該叫你謝二奶奶……哦,也不對,謝家把你趕出去了呢。呵呵,還是叫你韓娘子吧。韓娘子,在鄉下老實了這麼多年,怎麼突然又活躍起來了?又是開酒樓,又是做蛋糕,生怕別人忘了你。是看到謝世子要回京了,又有想法了?”
年輕一些的姑娘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用團扇擋著嘴笑道,“哦,這位就是被攆去鄉下的韓……娘子啊。這兩小娃,就是……鄉下長大的天才囉?”
韓莞沉了臉,自己沒招她們沒惹她們,怎地說話這麼缺德。她相信膽小如鼠的原主不敢主動去招惡,兩隻虎連見都沒見過她們更別說得罪。
她們提了謝家和謝明承,八成是因為謝明承而不高興自己,更可能是吃自己的飛醋。她們中大的跟自己年紀相當,小的十五六歲,都有可能跟謝明承有過交集。
自己跟謝明承只是掛了個名,有毛線關係。這兩個人嘴太毒,也太壞了。而且,居然敢把無辜的孩子扯進來。
韓莞氣憤不已,譏諷道,“看穿著,你們也是富貴人家的奶奶小姐,喜歡謝明承,直接去表白好了,如此的吃飛醋,口吐芬芳,好嗎?”
她也不想進去吃飯了,想拉著兩隻虎離開。
朱玉蘭聽到韓莞把謝明承明晃晃地說出來,氣紅了臉。而且,“吃飛醋”不是好話,“口吐芬芳”聽著是好話,但用這種口氣說出來,肯定也不是好話。
她氣道,“賤人,你居然敢罵我們。”
韓莞給朱玉蘭的印象是又呆又膽小,之前在平西侯府時經常被人欺負不敢還嘴,自己也沒少譏諷過這個假侯門女。卻沒想到今天自己只說了她幾句,她就敢回罵,還公然把謝明承的大名說出來。
現在是吃晚飯時間,被熟人遇到自己和妹妹跟人吵架不好。但她又實在不願意受一個棄婦的氣,拉住還想罵人的妹妹,低聲喝斥下人道,“都是死人啊,還要主子跟人爭嘴?”
說著,想拉著朱玉芳先進主樓,讓人看見謝明承的棄婦跟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