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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長。

“異能者的抗體或許就是異能者體內的異能。”徐天晴暗忖道。若是如此,要是有一個高階異能者持續給傷者輸入異能,是不是普通人也能夠倖存?

劉群義剛剛晉階,加上方才實驗那枚種子,消耗了許多異能,這會兒才輸了一會兒就無法輸入了。徐天晴試著輸入水系異能,卻始終被排斥在外。也就是她之前的猜想並不成立,並非所有的異能都能輸入他人體內。

一天一夜沒有睡,到了凌晨,兩個人卻開始熬不住了。其實,在劉群義清醒時,兩人就可以下山了。只是,因為陸元,兩人默契地都沒有提回去的事情。

黎明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刻,徐天晴撥弄了一下篝火。突然,背後襲來一陣涼意,一手抓向長劍,已經從背後被人撲倒,左手更是直接被按進了篝火中。

“陸哥!”劉群義的叫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徐天晴抬頭就看到“陸元”壓在自己的上方。

蒼白如殭屍般的臉色,眼白部分已經完全變成紅色,身體地周遭竟然還籠罩著一層沒有味道的黑氣。

冷汗從徐天晴的額頭滑了下來,她突然想到了在下龍村遇到的那隻三階水系喪屍。明明和喪屍沒有什麼區別,卻有著和人類幾乎沒有什麼分別的樣子。

末世生存的幾個月,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誤導。她習慣性地記得傷者在異變時,身體會快速腐爛,發出腐臭,卻忘記了和白裙喪屍類似的例外。就為著這個錯誤的認知,她篤定自己能夠在陸元異變的瞬間,將危險掐滅。

因為劉群義的這聲驚叫,“陸元”幾乎要貼上徐天晴面頰的利齒竟然頓住了。近在咫尺的面龐上還帶著人類的疑惑神情。

趁著這一刻,徐天晴屈膝頂向了他的小腹,迅速地滾到了一邊。身後劉群義也在同時反應過來,抽刀刺向了“陸元”的後腦。陸元卻趁著徐天晴的一頂,滾了出去,到了下面兩階才停住了身形。站起身滿是疑惑地看了徐天晴和劉群義一眼。

徐天晴拔出手槍,拉下保險,“陸元”卻迅速轉身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徐天晴愣愣地握著手槍,這一槍終究沒能扣動扳機。

“徐組長,他——剛才好像記得我們!”劉群義眼中也滿是困惑,“陸哥他,到底是——”

徐天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說,他已經不是完整的人類。”

若是,陸元沒有異變,是不可能攻擊她的。就算攻擊是個誤會,也不會這樣逃走。只是——

“只是,他剛才為什麼沒有下手呢?”徐天晴心中仍是不解。她很清楚,剛才若非劉群義出聲,“陸元”頓了一下,自己肯定已經受傷了。

“他還記得我們對不對?”劉群義有些哽咽道。

身邊的戰友犧牲的不在少數,但是每一個異變的無論生前關係多好,肯定襲擊曾經的同伴。想陸元這樣放棄到手的獵物,逃走卻是第一次遇到。

“或許!”徐天晴猶豫了一下,“下龍村的張恆你還記得嗎?”

之前,張恆事件在基地一直傳的很熱烈。基地禁止殺異能者,可是這個張恆身為異能者,竟然獵殺倖存者餵食變成喪屍的妻子,在基地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關於張恆的量刑也一直吸引著基地很多人的關注,劉群義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張恆的妻子是隻三階水系喪屍,我一直不明白變成喪失的阿羅是如何和張恆和平相處的。或許,阿羅就是和陸元一樣保持了部分記憶。”

“那麼,陸哥也會攻擊人類嗎?”劉群義有些急切地問道。

“我只希望不是!那樣的話,我們就是縱放了一個殺人兇手。”徐天晴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情非常複雜。

在下龍村遇到張恆時,她是非常痛恨張恆的行為的。可是,她卻放走了異變的陸元。徐天晴不是沒有殺過異變的熟人,只是陸元——

應該是方才,陸元那一瞬間的猶豫,中途的放棄讓她心軟了吧。徐天晴明白“陸元”其實也有手下留情。她三階時和白裙喪屍交手,都無法一擊推開壓住自己的白裙喪屍。現在是四階,想要推開五階的暗系,哪怕才異變,也不會這麼容易。

只有她自己明白其實她是有機會打中“陸元”的。她的槍法是秦宇峰教的,雖然沒有秦宇峰的百發百中。可是,當時,“陸元”距離自己不過十米,卻是很容易命中的。

“我們下山吧!山上實在不怎麼安全。”徐天晴收拾了東西,熄滅篝火道。

兩人順著原路往營地而去,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直到快到營地的時候,徐天晴才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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